西柚一溜煙的站到童漓旁邊,好奇心起:“童漓,這個要怎麼治?需要準備點什麼藥嗎?”

“要什麼藥都可以,我可以去找曲睿哥拿。”

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曲睿哥而不被嫌棄。

嘿嘿……

童漓看著那條腿沉吟不語,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是要扎針嗎?”西柚一臉的躍躍欲試,她記得曼曼要紮好多針。

“不用。”童漓開啟自己的包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平平無奇的盒子,藥盒子在藥店浸潤許久,一拿出來就可聞到盒子上淡淡藥香。

“這是什麼。”西柚湊過去聞了聞。

當童漓開啟盒子,露出裡面一條全身透明的小蟲子時....

“啊....”

病房傳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聲,正在樹上歇息的小鳥受到極大的驚嚇,紛紛撲騰著翅膀離開這驚鳥的地方。

“這這這這怎麼會有蟲子。”西柚一蹦三尺遠,被嚇得口齒不清。

她最怕的就是這種沒有腿柔柔軟軟的東西…咦,想想就令人頭皮發麻。

剛才她還湊近看,不好,有點反胃。

這條蟲子在她心裡留下嚴重的陰影,她今晚都不用睡覺了。

三人鬆開堵住耳朵的手指,齊齊給她一個少見多怪的眼神。

“這只是一條蟲子。”杜知白給她翻了一記大白眼。

西柚平時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他還真不知道她怕蟲子。

“我知道啊,就是知道它是蟲子,就因為是蟲子才可怕好嗎。”

“一隻沒有骨頭的東西,整個身體不停的蠕動……”西柚崩潰的抱著腦袋,不行了,她不能再想下去。

超級無敵可愛的憂寶,意識到自己被人嫌棄,兩隻溜溜的圓的眼睛,掛上兩滴像玻璃球一樣的珠淚,看那模樣很是傷心。

童漓不理會她的一驚一乍,手指指了指杜知白的腿:“把他的繃帶解開。”

西柚害怕那隻蟲子,打死不肯靠近,景北宸更不可能幫他解掉繃帶,除非他另一條腿不想要了。

杜知白意會到景北宸的眼神,不敢勞他大駕,立即按響護士鈴聲,他的一條腿已經遭受重創,經不住他的折騰,他只求他老人家趕緊走,他在這裡,他心慌啊。

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

護士很快進來,聽說要拆紗布的時候,她不肯,還是杜知白再三威脅,護士才幫他解開繃帶。

待護士將繃帶全部解開,露出一條腫的跟大象腿一樣的腿,上面有一道長長的皮肉外翻的口子,上面敷了黃不溜秋的藥粉,讓人看的觸目驚心。

西柚面色露出幾分不自在,她看不了這種傷口,那條蟲子的影子和這條腿的傷口在她腦海裡來回的晃動,心頭湧起一陣不適感,她隨便找了藉口便跑了出去。

若是再看下去,她剛吃的午餐就要吐出來了。

童漓面色無異,把盒子的蟲子拿出來,放到那條受傷的腿上。

小憂寶溫順的趴在腿上,挪動一下身子。

杜知白不理解她的行為:“這是什麼意思?”

放只蟲子在他腿上幹什麼?

不對,杜知白詫異的睜大眼睛,這隻蟲子放到他腿上後,他腿上的痛意,竟然奇蹟般的消失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深入骨髓。

“好舒服。”

“這是什麼蟲子?”

更神奇的事情出現了,他的大象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腫。

三人的眼神死死的看著那條蟲子。

杜知白驚呼道:“怎麼可能。”

“吸……”他突然感覺到腿骨一陣劇烈的疼痛,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不敢亂動。

“臥槽,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腿越來越痛。”是那種鑽心的疼,一會又好癢,一疼一癢來回變換,那種感覺讓人難以形容,簡直讓人生不如死。

“想讓你的腿恢復就不要亂動。”童漓出聲警告他,這隻蟲子正在幫他修復受損的神經還有骨骼,自然會出現一點疼痛,如果這點痛都受不了,那還是瘸著吧。

杜知白忍受著這難以言喻的痛養,心裡開始喊爹罵娘了,他把蘇烈那群混球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個遍。

他發誓今日之苦不會白受,等他好了,他一定要去廢了蘇烈這王八蛋。

“啊……”他忍受不住了,雙手本能的抓住床上的欄杆,全身的肌肉繃緊,面上的青筋全部暴起,緊咬咬著牙根忍受著萬蟻噬骨之痛。

而另一邊西柚,跑出來之後,拿出手機給裴九胤打電話。

只是打了好幾個那邊都沒人接,她想可能是表哥在忙工作,便編輯一條簡訊發給他,讓他趕緊過來。

她這個小臥底還是做的很稱職的。

“表哥,資訊我已經發給你了。”至於能不能及時趕過來,那就不關我的事了。

發完資訊後西柚回到病房門外,她不用開啟門,就聽到裡屋傳來痛苦的嚎叫聲。

聽杜知白粗啞的聲音,似乎在忍受莫大的痛苦。

她不知裡面發生什麼事,反正不會是什麼好事,她想進去,可又顧忌裡面那條蟲子。

心想:不會是童漓放蟲咬杜知白吧。

“啊……”刺耳的慘叫聲飄入耳朵,聽得她頭皮發麻,更加的好奇童漓是怎麼醫治杜知白。

糾結一番過後,她推開一丁點房門,透過門縫想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可惜,裡面的光景都被景北宸遮住,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杜知白喘著粗氣,滿臉通紅,他不知道自己嚎了多久,現在全身被汗浸溼,整個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可是還沒有完,疼痛感一波接著一波毫無間隙襲來,他不知道這隻蟲子能不能治療好他的腿,但他知道,他要快被這條蟲子折磨的丟掉半條命。

你要是問他呼吸會不會痛,他肯定會回答痛,連風輕輕吹過都會痛。

他好想暈過去,可是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暈不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腿上的疼痛似乎有所減緩。

在他以為快要結束的時候,疼痛再一次襲來。

怎麼還沒完沒了?

“能不能……給我打一支止痛針?”杜知白痛得死去活來,咬碎牙齦才問出這麼一句話。

童漓上下研究了一遍:“可以。”

杜知白:“……”

“但已經不需要,馬上就好。”

杜知白好想用一卷紙巾上吊,這話難道就不能從一開始就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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