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漓黛眉緊擰,看上去很是糾結。

裴立政嘴角翹起,現在他不急,只需靜靜的等著,等著童漓做選擇。

他想好了,實在不行就去找裴九胤,反正無論如何她都要接下這次的任務。

他的任務向來都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辦公室安靜的針落可聞,誰也不說話,靜謐氣氛莫名的的讓人感覺到壓抑。

裴立政對於這點壓迫根本不放在眼裡,一個姿勢累了,又換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看著她。

他不是個戀酒迷花的人,但對面前這個女人認真那麼一看,嗯,不可否認這是他見過這麼多女人裡面最漂亮的一個,除了家世差一點,其他的配他侄子倒也勉勉強強。

只是這性子……真是不討喜。

時間一晃過去半小時,童漓放下手,終於做出決定。

“可以。”這種事情放在以前,壓根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但裴九胤....她在生意上幫不了他,但誰敢欺負她男人,那就得做好承受她怒火的準備。

童漓眸色暗了幾分,聲音透出幾分冷意:“我有個條件。”

“什麼?”裴立政挑了挑眉,能答應就行,他只負責說服,至於條件那就讓他們自己去弄。

“把關尚儀弄走,我不想她接近裴九胤。”童漓沉穩冷靜,但說出的話卻讓人難以理解。

畢竟一個兒子一個媽,非要將兩人隔開的話……

裴立政不禁微微地眯起眼眸,呵,有意思。

“你怎麼不自己動手?”

“我是在跟你談條件。”童漓提醒他。

雖然她想自己動手,但怎麼說她還是裴九胤的母親,如果真等她動手,就不是讓她離開A國這麼簡單。

裴立政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心想這女人真能給他出難題,若是其他事還好,偏偏是關尚儀,還要把她弄出A國,這有點難度。

雖然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裴立政思慮在再三,心中有了決定:“可以。”

他也煩這個女人,曾為裴家人,卻幹出有損裴家的事,真當他裴家全是吃素的?任她操控。

這女人也該給她點苦頭吃吃,別總以為天下事都要圍著她轉。

兩人相視一眼,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

晚上裴九胤沒有如約回家,只是打個電話回來匆匆告之有事,晚些回。

結果可想而知,童漓站在陽臺上看了一晚上的星星,都沒等到人回來。

她沒有生氣,倒是生疼這個男人,從小在關尚儀變態的控制慾中成長,最後還慘遭拋棄,眼看長大了,可過些好日子,這女人又跑出來蹦躂,都說虎毒不食子,這女人何止食,簡直想將其分屍,將其物盡其用,著實讓人恨入骨肉。

看著初升的太陽,童漓垂下眼瞼,她不懂生意場上的事,她能做的也就這麼多。

童漓轉身回房,完成日常洗漱,然後下樓吃早餐,這剛落座,一位不請自來客人出現在裴家。

裴立政很少來這裡,若不是怕童漓反悔,他何必一大早跑過來盯著。

看看她那什麼眼神?

嫌棄?

鄙視?

管家看到一年到頭都不見一面的裴立政來這時,心裡的驚訝久久不能平復,當得知是來找童漓時,更是驚掉下巴。

裴立政這位爺冷心冷面,向來獨往獨往,誰也管不住,在裴家也是位鐵腕人物,只是他怎麼會跟大少的女朋友有聯絡?

童漓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豐盛的早餐,而裴立政就站在不遠處如同監控器一般,緊盯著那個用龜速吃東西的女人。

他就不相信在他如此犀利的目光,她還能吃的下去。

結果他落空了,童漓不但吃的進去還吃的非常的飽。

等童漓吃飽喝足後已是半個小時,她又說要上樓換上一套簡潔一些的衣服。

裴立政望著樓上,時不時看看時間,離她上去到現在又已過半小時。

在他看來,換一套衣服再慢也不過就是幾分鐘的事,可這女人足足換了半小時還不下來,這哪是換衣,簡直就是在扒皮。

裴立政越等越煩躁,頭頂都快被氣的冒煙,只能不停的轉來轉去緩解心中的躁鬱之氣。

他對時間管控特別的嚴格,像她這種換個衣服都要折騰半個小時的舉動,簡直就是撞在他的死穴上,如果不是有求於人,他早跑了。

何必要受這氣。

這女人真是....絕對是故意而為之。

要說童漓為什麼要磨蹭那麼久,完全是因為看不順眼裴立政這步步緊逼的態度,她答應的事她會去做,但如何去,何時去,由她說了算。

而不是一大早就出來礙她眼。

所以她早早換好衣服,便拿出黃紙和硃砂,耐心的慢研細磨,再逐張逐張細畫,就是要他等,吃吃教訓。

又過了十分鐘之後,一直窩在樓上的女人終於下來了,裴立政雙眸帶著極度寒意,粗略地掃視一眼,除了一身衣服不同之外,沒有任何的地方修飾過,說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他都不信。

女人就是小心眼。

他寒聲道:“走吧。”

童漓點頭,面色頗為冷漠。

管家看著兩位一前一後走出來,心中無比的震驚,他們家的政爺,竟然足足等了童小姐一個多小時,他看得出政爺很生氣,可又不得不把那氣壓住。

這是怎麼回事?

再看看這兩人,雖然一前一後的走著,但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無疑都在說,對方欠我幾百萬不還,我很不爽。

這....管家看著車子消失在盡頭,久久不能回神。

————

裴立政把童漓帶到一處荒野深山療養院,他們將那些病患安置在這裡,由專業的醫生對他們病情況做監測和分析。

在精密的儀器的檢測下,他們分析出這些人身上每天都會分泌出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黝氣素,暫時定性為FEN。

他們曾試著將它提取化驗,但這種東西的分子非常不穩定,每當他們要開始測驗之時,它便會消散於空氣中,讓你根本來不及捕捉。

但他們知道就是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入侵她們的身體,想要解救她們,必須將FEN分解出來,加以研究調解出FEN的解藥。

可是他們研究一個多月,至今還奮鬥在第一期,只要他們一天抓不住FEN,就沒辦法進行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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