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跟景北宸。”

陸天雪這一句話,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下一顆重磅炸彈。

‘砰’的一聲,童漓心頭感覺到一陣心慌氣短,耳邊出現短暫的耳鳴,尖銳的聲音佔滿整個腦子,讓人很難受。

為什麼會這樣?

陸天雪很滿意她的反應,本來有些事情她不想說,但她改主意了,咬了咬紅唇繼續道:“他的原名不叫景北宸,叫池洲君,是你給他取的名字。”

“有沒有一點熟悉?沒有也沒關係,但有一個人的名字你必定很熟悉。”

“景北宸的上一世,是一個叫褚墨的人。”

“褚墨是什麼人,你最清楚不過,而且他這個名也是你給她取的。”

陸天雪漂亮眉尾向上一挑,眼中神色詭譎多變,身上的氣息也變得危險:“池洲君和褚墨這兩個人身世有著驚人的很相似,對不對?”

“或許他是想用這種身份與你再次相遇,最好能和你白頭相守,畢竟你們倆可就是這樣初識。”

“可是他沒有想到還有我這個不定因素存在。”

其實她很羨慕童漓,如果那時候是她站在童漓的位置,那一切都將會不一樣,她的君主也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童大師,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池洲君所做的一切都只為得到你,我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了得到他。”

“我愛他,我可以為他付出生命,我不願看到他與你糾纏在一起。”

“只是沒有想到,池洲君做事這般緊密,只要有裴九胤的地方,他們都留下一魂。”

如果當初她有所察覺,她絕不會讓童漓來到這裡。

是她失算了。

“而且池洲君根本無法對抗裴九胤,我不希望他為了你,害死自己。”

裴九胤太厲害,他們甚至不用出手,只要襲擊他,便會遭到反噬。

她不能讓池洲君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他的命已經夠苦,她只是希望他能像一個普通的男人,娶妻生子,但那個女人絕對不能是童漓。

童漓雖然被這個故事震撼的無以復加,但是她心中還是有所疑問。

“如何證明你所說的是真的?”

陸天雪看著她嗤笑出聲:“童大師,有時候太警惕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不知道你可還記得前幾天,天氣為什麼會突然發生異變嗎?”

童漓皺著眉,那時候她在沉睡,起來的時候只看到下雨,除了心頭出現莫名的惴惴不安,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象。

“想要驗證,你只要回去扒開裴九胤衣服,都能看到一切你想要的結果。”

“你來這裡時間也不短,你以為他身體為什麼會反覆無常?”

“你真的以為只是他運數的問題嗎?”

陸天雪冷笑:“裴九胤會這樣,可少不了池洲君在背後運作。”

“其他的我不太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旦裴九胤的九滴心頭血耗盡,那就是他亡命之時。”她特意加重九滴兩個字的語氣,就是想提醒她,只要九滴心頭血喪失,那麼會出現什麼事...

她也不知道,反正事情不會簡單。

童漓雙手按在太陽穴上揉了揉,陸天雪所說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聽完這個故事,腦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疼起來。

暫且不管這事是真是假,她更想知道:“裴九胤是什麼人?”

陸天雪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後,心情好了許多:“他是什麼身份我不知道,池洲君沒有告訴我,但以現在的情況看,他的身份不會低。”

要知道連池洲君都動不了的人,他背後的力量是何其的強大。

童漓壓住頭疼,輕掃她一眼:“我知道了。”

陸天雪雙手抱胸,拽拽地提醒她:“你動作最好快點,看你現在這情況,飛昇似乎不太可能。”

“就算你不能飛昇,以後你也不能去找池洲君的麻煩。”

童漓轉頭看著外面的風雪,現在她的心頭心亂如麻,哪有時間去想那些東西。

她得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理清所有的事情。

……

童漓回到別墅後裴九胤還沒出來,不知道是因為事情真的很多,還是有意避著她。

不過現在都無所謂了。

她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飄零零的雪花隨著無根的風飄揚。

渡劫……飛昇。

這就是她人生最後的結果嗎?

從小她就覺得自己對修煉這方面格外的有天賦,原來這一切都是早已註定好。

裴九胤……池洲君。

這讓她想起以前給景北宸看過的面相。

那時候她就覺得奇怪,明明兩個人毫無相交,為什麼他的命運會牽扯到自己,原來癥結是在這嗎?

現在她要怎麼辦?不能再讓事態如此發展下去。

池洲君的目標是她亦是裴九胤,他想殺裴九胤,所以得先破壞他的氣數....。

忽地,身後一雙手從身後緊緊環住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童漓手下意的搭上去。

裴九胤略顯疲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童童,睡醒了。”

童漓眼眸微動,覆在他手背的輕輕握住,一股涼氣悄然的進入到他的身體,有目標有方向的往心臟處飛去。

就在她馬上要到心臟之處時,突然一股強悍的力量視她為危險物,強行將她驅逐出去。

裴九胤覺得心口處有點疼又有點癢,他以為是自己傷口碰到的原因,並沒有往別處想。

“餓了沒有?”

他順勢鬆開童漓走到她面前,看到她臉色似乎不太好,他的心瞬間緊張起來,手掌撫上她的臉:“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童漓剛才被震了一下,確實有些稍稍沒收住,眉頭微蹙的看著裴九胤。

他現在的身體已經戒備極致,但凡有一點外來入侵的力量都會被驅除。

那股被激發的能量確實很厲害,也能理解景北宸那一夥人為什麼動不了他。

所以真正能傷害他的人是他自己。

她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到裴九胤的心口上,裴九胤無暇顧及自己,他更擔心童漓的身體,會不會那藥對她有什麼傷害,甚至已經打算好,晚點找景北宸問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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