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胤睡的迷迷糊,慢慢側過身,痛苦的將身體捲曲一個小蝦米,把懷裡的衣服抱的更緊,將腦袋埋在衣服上,深深的吸上一口救命劑。

只有聞著童漓的氣息,他才可以自欺欺的人覺得,她沒有離開,只是暫時出去而已,很快就會回來。

等她回來...是他唯一一點活下去唸想。

“你回來,我不跟你爭了,我錯了,阿漓,阿漓...。”

島內的童漓似乎聽到裴九胤悲鳴,她站在一片花海下,望向碧藍的天空,天空很藍,萬里晴空,但她的面色卻十分凝重。

來到這裡後,景北宸確實處處以她為重,將她的事處理的妥妥貼貼,她想要什麼,他都雙手奉上,唯獨能她每天吃的保胎藥,他是一點不肯透露。

裡面一些常見保胎藥她能分辨出個大概,但有一味非常獨特,也是非常主要的一味,她卻怎麼也試不出來。

到底會是什麼?

這藥查不出來,她就沒辦法離開...

“夫人,到時間該吃藥了。”一個侍女端著一碗黑乎乎散發縷縷熱氣的藥過來,這藥她每天必須喝下一碗,微苦不臭,有點腥。

“先放著。”童漓瞟了眼,淡淡回了句便沒再管,但她不喝,侍女也不敢走,她的命令是必須親眼看到童漓把藥服下,才可以離開。

等藥不再冒起熱氣,童漓才把藥喝下,侍女才敢回去覆命。

童漓喝完便回房間睡覺,沉睡中她好像看到裴九胤。

他現在的模樣...狼狽萬狀,頭髮不洗也不剪,滿臉的鬍渣也不修理,整個人邋遢又憔悴,人也消瘦不少,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下面的人在跟他彙報什麼,她聽不到聲音,但能看得出來,下面是在彙報尋找她的資訊。

他聽著下屬彙報,眉眼沒有半點的波動,等那些人走後,他又繼續坐在凳子上發呆。

繼續到下個人進來彙報,他才有一點回應,但也只是輕輕一抬,聽完那人的彙報,眼裡又瀰漫上失望的神色。

童漓看到心裡難受的緊,這個男人怎麼會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她慢慢的走到他旁邊,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臉,手卻從她臉上直接穿過。

人,她沒有摸到,倒是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驚起,眼底下燃起希冀,朝著空氣大喊:“童童,是不是你。”

但面前空蕩蕩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哪裡有什麼人,可他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童漓就在他身邊。

裴九胤像個神經病一樣,對著空氣反覆的說著:“童童,你回來好不好,你想怎麼樣都行,你讓我知道你是否平安……”

後面的話童漓沒看到,她被腹中傳來的疼痛驚醒。

醒來後,她立馬檢查肚子,這一檢查,嚇的她臉色發青。

腹中的兩個小胎兒,一個生氣蓬勃發育的很好,另一個明顯小了很多。

怎麼回事?生命力也降了一大半。

她圍著小胎兒檢查一翻,也沒發現是哪裡出了問題,就是莫名的停止發育,這讓她更加焦急。

不敢多加耽誤她,立即下床去找景北宸。

景北宸這會正在打坐修養,為了護住童漓的胎兒,他也耗費不少心神,聽到童漓過來找他,他不得不中斷此次的靜修。

童漓衝進來連氣息都沒喘勻就出質問他:“為什麼我腹中其中一個胎兒如此虛弱,是不是你的藥出了什麼問題。”

景北宸氣息沒收穩,心肺被衝了一下,他掩口輕咳兩聲:“我看看。”

童漓把手伸過去給他,景北宸捏住她的手腕,探了一下脈,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麼樣。”童漓整顆心都揪在嗓子眼上,生怕孩子出一丁點事。

“嗯,有一個確實虛弱一些,我調整藥量,看看有沒有改善。”

“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景北宸腦海裡閃過一個可能,但她暫時並不打算跟童漓說。

他胡亂給童漓扯了個理由:“可能水土不服。”

童漓:“……”

他覺得她會相信嗎?

景北宸笑笑:“師父有時候人糊塗一時,也不失一件好事。”

童漓臉一沉:“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可能這兩個孩子只能活一個。”景北宸話說的輕飄飄,但童漓卻被嚇得不輕。

“不行,一定得兩個都保住。”

景北宸無奈:“師父你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童漓才不管他:“你當初說可以幫我保住兩個孩子,我才跟你過來。”

景北宸思考了幾秒回答:“我知道了,我再想想辦法。”

童漓十分不滿他敷衍的態度,但又無可奈何,只能先回去,回去後她立馬進入靜修狀態,將身上的靈氣,源源不斷的輸送到那個孱弱的胎兒身上。

在她源源不斷的輸送下,那個胎兒得以重新煥發生氣。

童漓懸著的心也稍稍放鬆一點。

後來她發現,這小不點雖然恢復生氣,但卻不會自主吸取去營養,好像失去了某種動力一樣,她只能每隔幾個小時就給他輸送一些來維持發育。

第二天,景北宸讓人把藥送過來,但童漓卻不肯喝了,她總覺得是這個藥,致使另一個胎兒變成這樣子。

景北宸知道後,放下手上的事,趕過來。

童漓像極了鬧脾氣的小女孩,板著一張臉,背對著那碗藥。

景北宸怔怔的看著童漓這生動的模樣。

“師父…?”

“為什麼不吃藥?”

童漓看著他,探究的目光越來越深:“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這個藥的問題?”

她清楚這兩個小傢伙的習性,寧願把她吸乾也不會虧了自己,突然變成這樣,除了這藥,她想不到是哪裡出問題。

景北宸俊朗面容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童漓不好忽悠,貌似也找不到什麼好藉口忽悠她。

“確實有那麼一點影響。”

童漓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他,就差沒撲上去打他一頓。

“你再說一次。”

景北宸舉手投降,眼底帶著笑意,好似根本不把這個問題放在眼裡。

“師父別急,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

童漓:“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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