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童漓把包包拿在手,她才相信剛才那不是幻覺。

她的包真的自己游回來了,這是什麼鬼?包包會自己游泳?根本不合常理。

童漓不理會她的驚愕,檢查裡面的東西是否還在,確認最重要的東西還在,那就沒什麼事了。

眼角掠過一眼還在發愣的西柚:“走吧!”

西柚看著童漓越走越遠,趕緊追上去,她不敢靠她太近,只能不近不遠的跟著。

眼前這個女人有點超乎她的想象,莫名的讓人覺得驚悚是怎麼回事!

能把人毒啞,哦不是毒,就是對她說了幾句輕飄飄的話就讓她不能再說話。

而且剛才她只是在海里輕輕划動幾下,那個包就自覺的向她飄來。

這簡直跟電視裡巫婆一樣。

好可怕,她要離她遠遠的。

剛開始還行,但隨著越走越久,她腳步開始邁不動了,平時讓她逛幾個小時的街都沒有什麼問題,但這裡走了,不到半小時她就走不動了。

“好疼……”西柚從小嬌生慣養哪受過這種的苦,這些路凹凸不平,腳底板都走痛了,身上的衣服又溼又黏,好難受。

她看著不停向前的童漓,這人好像感覺不到累似的,走了那麼依舊舉步如飛。

就是個巫婆,把自己從海里撈起來不說,明明剛才累的像脫力一樣,這會就恢復了。

西柚看著已經隱末的太陽,天色漸暗,海風在耳邊吹的呼呼咋響,她一邊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能讓童漓看扁,一邊加快腳步追上童漓。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越是想追上童漓就越追不上。

最後把自己累得個氣喘噓噓,她也管不上什麼害怕,管不上什麼面子,朝前面委屈的大喊一聲:“我不走了。”

童漓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撐著膝蓋休息的西柚,她們才走半個小時吧,這麼弱?

西柚看到她眼中的鄙視,換作以前她肯定要咋呼幾聲,但她現在真的沒力氣,這裡的路難走的要死,天又越來越黑。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躺在自己軟軟香香的大床上。

童漓自然是不可能扔下她的,只能往回走。

西柚指了指天空“天黑了,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

童漓看著前方衡量了一番:“再走半個小時,應該就能出到路口。”

“還要半個小時?”西柚整個人都要炸毛了。

“不行不行,我走不動了。”

說完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耍脾氣:“要走你自己走,出到外面記得叫人來把抬我出去。”

打死她也不要走了。

西柚脫下自己的小皮鞋,輕哼一聲,小心翼翼的把襪子脫下,果然腳板上面冒出幾個水泡,有一個還破了皮。

造孽啊,這才半個小時她的腳就毀了。

“嗚嗚嗚,疼死我了。”還不如把她在海放在海里淹死算了。

她又把另一隻鞋,脫下來看了看:“嗚哇……”

“這隻也有。”

她的腳毀了。

童漓蹲到她前面,看著那幾只大水泡:“....”

這世界真的有人嬌貴成這樣子?

“你真的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等?等下這裡完全黑下來後,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爬出來。”

西柚止住哼哼唧唧的聲音,看著那漆黑一片的海平面,瞳孔縮了縮,好像真有一個烏漆墨黑的東西蟄伏在深海下面,正伺機而動。

或許等天色完全黑下來,它就會爬出來。

她縮了縮脖子:“那...那還是不要了吧。”

“我可不是害怕,我只是覺得,讓你一個人這麼走的話,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沒人幫你...那樣....”

剩下的話,她說不出來了,就她們倆現在的情況,瞎子都能看得出是她才是那個膽小的吧。

童漓搖了搖頭,面前這丫頭是死要面子。

她把揹包扔過去給她,西柚接住,發懵的看著她。

下一秒就看到童漓背對著她蹲在她面前。

“上來。”

西柚:‘揹她?’

“趁我沒有反悔。”

西柚看著完全黑下來的天色,又看了看自己的腳,雖然心裡有那麼一點不適,但她現在這樣不都是面前這個女人害的嗎?背一下她怎麼了?

她磨磨蹭蹭的爬上童漓的背,兩隻手不知所措,最後還是虛虛攏過她的脖頸,她們年紀相差無幾,原來之前關係也不好,她揹著她,心裡感覺很怪異。

西柚趴在她背上,還是很嘴硬:“哼哼……我可告訴你啊,我不會感謝你的,你把我害成這個樣,我還沒跟你算賬。”

童漓突然停下,手指捏了一把大腿,西柚痛的尖叫一聲,整個人繃直身體。

罵人話都到嘴邊了,突然又憋了回去。

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反正不會是什麼好聽的話。

她人在敵軍手上,暫且忍一忍。

童漓揹著人臉不紅氣不喘,速度走的非常快。

之前她預計是半個小時左右,結果花了近一個小時,比預計的還要慢一些。

童漓把人放下雙手撐腰,觀察左右兩個方向中,人是出來了,可能是太晚,路上並沒有車。

“先等等看有沒有車吧!”西柚覺著自己站不住了,也不管地上髒不髒,直接坐在地上,還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夜晚漸涼,天邊掛著一縷輕柔的月光,給靜謐的樹林鋪上一片朦朧之感,就連昆蟲翅膀煽動的嗡嗡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西柚從小到大沒待過這種地方,她回頭望著林子,明明剛才就是從那裡出來的,在微風的作用下,樹影晃來晃去,彷彿下一秒就能跑出個小可愛出來。

她屁股不受控制的,往童漓那邊蹭。

兩個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等了多久,西柚打了個哈欠,她好睏,不知道等多久才有車經過。

她的心境開始悲觀,想著為什麼曲睿哥還沒有發現自己不見了?

嗚嗚嗚,難道自己在他心裡就這麼無足輕重嗎?

她心裡的話音剛落,看到遠處有幾道燈光,雖然很遠,但還是看見了。

西柚咧開嘴角傻笑,剛才的沮喪,一鬨而散。

腳疼都顧不上了,站起身了,一瘸一拐的走到童漓身邊,指著遠方道:“有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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