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喬秘書整個頭皮都要被炸起來了,背脊不停的冒冷汗,密密麻麻一層又一層。

“你說什麼?”裴九胤的聲音猶如千年寒流,讓人在大夏天感受到了什麼叫冰風侵骨。

“就是……”喬秘書還沒有說完,手裡的電話再度響起,還是警察局那邊的電話,他不敢耽誤,立即接通。

“喂。”

“……”那邊言簡意賅,告訴他一個更加駭人的訊息。

喬秘書愣愣的看著裴九胤,怔愣的道:“Boss,警察那邊說,童小姐打暈了兩名警察……”

“跑了。”

這下事情更大條了,先不說人是不是她殺,這又襲警,又是逃跑的,那可是罪加一等。

裴九胤放下手中的筆,摘下金絲邊的防藍光眼鏡,黝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電腦桌面。

他站起身拿下衣架上的外套,人都走到了門口了,突然停下。

他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那個女人。

甚至連她聯絡方式都沒有。

喬秘書不解。

裴九胤微微垂眸:“你去處理警察局的事,再讓人查一下這幾天童漓的行蹤。”

“啊……哦,好的。”

……

童漓打暈警察後,便透過障眼法離開警察局,不是她不願多呆,而是牧思敏那邊出事,等不了。

當得知今天是X號時,便知道那些人是想拖延她的時間,連帶這兩條人命,無非就是讓她惹上事情。

如果她被關進警局,那些人計謀就得逞了。

所以她必須走,更何況人命不等人。

童漓離開警察局後,撒丫子狂跑,眼看時間越來越緊迫,實在不行,便打了個計程車。

車子一路來到郊區外,就快要到時童漓才想起自己沒帶錢,她瞅了瞅車前師傅的牌子,將名字和車牌號暗暗記心中。

在到達目的地後,司機停車熄火準備索要車費。

“姑娘,前面的路太小,車開不進去,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了。”

待他回頭一看,車位裡哪裡還有什麼人,除了那微開的車門,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清香,啥也沒有。

這青天白日,這荒山野嶺,回想起那美得不似凡人的乘客,司機似乎聯想到了什麼,瞬間頭皮發麻,額頭冷汗淋漓。

剛才他還得瑟著自己拉了一位大美女,準備回去跟車友顯擺顯擺,現在……他不會是遇到……

司機身體僵硬的轉過身,瞳孔不停的震顫,哆嗦著手摸向鑰匙扣,啟動,點火。

一連試了四五次,才點火成功。

司機心跳如雷,兩眼直愣愣看著前面,整個處於呆傻狀態,看那模樣被嚇的不輕。

一陣清風從門縫裡吹進來,嚇的他脖頸一縮,腳下一用力,猛的踩油門,車子直直往前開去,撞到樹上,他才發現自己開錯方向。

司機現在是嚇的三魂不見七魄,猛打方向盤,也不管前面有沒有障礙物,就一個勁的往前衝,生怕裡面的洪水猛獸會突然冒出來。

不一會便消失在郊外。

待那司機走後,童漓才從樹後出來,她也不想逃票,眼下沒辦法,只能先這樣吧,等回去後再給。

一聲無聲的尖叫聲求救聲從遠處傳來,童漓朝林子深處看去,眼中的鋒芒猶如利劍,穿梭在叢林之中,直到看到深處的一幕。

童漓拉回神魂,拔腿跑進叢林裡去。

待她來到叢林深處時,幾個人正在向坑裡填土。

他們發現突然出現的童漓,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警惕的看著她。

這時一位微微佝僂身體的老人從車裡面下來,看到童漓時,眼眸深處的戾氣一閃而過。

他大聲呵斥停下來的人:“都停下來幹什麼?趕緊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埋了。”

那幾個人又開始將腳下的土剷下去。

“等一下。”童漓上前一步阻止。

老頭眯著眼露出陰森森的笑容,都已經是半截入土的人了,但那雙眼睛清亮的跟個小年輕似的,看著讓人毛骨悚然:“姑娘,閒事莫管,如果需要錢儘管跟老頭子說,多少咱們好商量,別為了區區20萬把自己搭進來。”

看老頭這模樣,明顯是知道童漓是誰,也知道她與牧思敏的交易,是想用錢來收買她?

在他看來二十萬萬並不多,甚至都不夠他一頓飯錢。

而且面前的女人,實力可不容小覷,能拉攏過來的當然是拉攏過來。

人才誰也不嫌多。

童漓挑了挑眉冷笑,區區二十萬?不說她收錢,換做平時碰到這種喪德的事,出於人道她也得站出來管一管。

還想收買她!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一群鼠輩,做盡喪天害理之事,天理不容,快把人放了,我暫且饒你一條狗命。”

面對童漓的狂傲,老頭沒有生氣,還想繼續說服她:“小姑娘你還是太年輕,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大家生活在這個世上都是各憑本事,這世道有能者居之。”

“大家有錢一起花,不好嗎?這樣,今天的事你別管,我給你這個數?”老頭給她伸出一根手指。

他看童漓臉色沒有變化,怕她看不懂,直言道:“一千萬,姑娘,這一千萬普通人拼盡一生的努力都賺不到,你接那丫頭一單也不過才二十萬,我給的這個數,這可是二十萬的數十倍。”

老頭信心滿滿,他相信沒有人能抵制得了金錢的誘惑。

童漓聽到這個數字之後漠然不動。

老頭蹙了蹙眉以為她對這個數字不滿意,但那譚大師那邊每年只給八百萬,這一千萬對這些人來說已經是天價,但面前這個女孩卻不為所動。

他看了看土坑,又看了看童漓,眼看都到臨門一腳,馬上就要修成正果,如果被面前這個丫頭給破壞,那就得不嘗失。

他一大家子付出那麼多,費了不少勁佈下這個局,雖說這丫頭前面壞了他家的事,但發生的事已不可挽回,當下這一步,是唯一能夠將牧家的氣運、資產攬到自己家,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來搞搗亂。

“如果姑娘一千萬不滿意的話,我.....”

“滾...”

童漓不想聽他的廢話,覺得他們甚煩,一群邪魔歪道垃圾,說再多都不打一頓來的好。

童漓一再不識抬舉,讓老頭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老頭哼笑出聲:“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知道童漓的厲害,所以早有準備。

老頭腿腳麻利的退回車上,而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四五個穿著背心猛漢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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