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城的天氣越來越熱,高溫蒸得馬路都在冒煙,送完易澤然正好是午後兩點,最熱的時刻,車廂裡的冷氣都阻止不了燥熱的溫度。

這幾天她都沒怎麼出門,上班都是早出晚歸,中午吃飯也是在食堂解決,好不容易熬到週末,氣溫飆升,易澤然也要飛到m國處理公務。

蕭落想了想,乾脆去機場為他送行。

街邊的冷飲店排了很長的隊伍,冷飲店旁邊是家規模很大的傢俱城,正好這段時間家裡裝修,她就讓司機停了車,下去看看。

看的是兒童床,小孩子的東西多充滿童趣,或色彩豔麗,或造型獨特,或印著各種卡人形象。

她和易澤然商量過該怎麼裝修房子,本以為他要單獨收拾一個房間做兒童房,結果他要把房子全都裝修了,就當做他們以後的婚房。

這是蕭落第二次見識到易澤然的設計才能,一根鉛筆,在他手指的操縱下變成設計精巧的草圖,蕭落時不時湊到旁邊提點意見,其中特別指出要把易澤然的房間徹底改造了。

易澤然抱著她親,把鉛筆塞到了她手中,“我們的房間就交給你,想怎麼改造就怎麼改造。”

她眼睛亮亮的,趴在他的懷裡認真地修改。

兩個人時不時湊在一起交換意見,只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就確定了房間的裝修風格和具體改造步驟,不過實施起來還是要易澤然自己費心,她挺享受這種狀態——看著心上人為他們的以後奔波忙碌,整顆心都是甜蜜的。

不過兒童房的佈置就全都交給她決定,時間還早,她就把這件事當成了消遣,服務人員很熱情,從日常必需品到玩具娛樂,面面俱到。

蕭落看上了一套藍色卡通傢俱,配套的還有個兩層旋轉滑梯,她看得歡喜,還在服務員的慫恿下上去體驗了一把大齡兒童的快樂。

東西是暫定了,只需要等到易澤然回來再商量動工時間。

從商場回來已經接近傍晚,李嫂特意打電話過來詢問晚餐吃什麼,蕭落報了幾道慣常吃得小菜,直接往易宅趕。

前段時間易母去世,易澤然意志消沉,家裡的傭人司機全都放了個長假,李嫂也是前幾天剛從老家回來,到底算家裡的老人了,看到蕭落的時候忍不住哭了一大場。

有感情基礎在,和家裡傭人相處起來更像是親人,蕭落沒事就跑到廚房幫李嫂做飯,c城的美食多多少少也學會好幾道。

她也在學習烹飪西點,每次低頭處理菜品時腦袋裡就忍不住浮現出易澤然為她洗手做羹湯的模樣,心裡都是甜的。

公司裡新專案已經找到了新的合作方,專案正式步入正軌,蕭落的工作任務立刻就加重了好幾倍,她是專案設計組組長,只要負責民族類產品的設計完善。

看著自己的設計稿製作出成品,那種滿足感是任何言語都無法描述的,蕭落忙得快樂,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十餘天。

易澤然也很忙,每天擠出幾分鐘給她打電話,滿臉倦意,有次甚至對著螢幕睡著了,蕭落盯著他嘴角青色的胡茬,心疼得厲害,就不再纏著他打電話,有什麼事提前發訊息報備。

第一批成品出來後銷量很好,甚至有人要求儘快出同系列新產品,公司上層也很看好這批產品的銷售前景,於是設計部就第一個感受到了壓力。

蕭落每天都在收集各種民族服裝圖片,還跑到各種街頭小鋪收羅特色服裝,但腦袋裡始終空空的,記憶還停留在藏區低矮房屋前晾曬的花花綠綠的衣裳,那種震撼與感動,是任何圖片都無法代替的。

她提出了派人去少數民族聚居地實際體驗,耳濡目染下靈感也來的快,只是少數明珠聚居地大多在偏僻遙遠的地帶,習慣都市生活的白領怎麼願意跑到那裡吃苦。

總設計師把目光放在蕭落身上,話到嘴邊又生生嚥了下去,上面特意交代過,不能讓蕭落負擔太重,那種吃力不討好的工作,他實在不敢隨意指點未來總裁夫人出動。

其實蕭落心裡是蠢蠢欲動的,但想到易澤然越來越近的歸期就捨不得走了,重逢之後的每一天她都捨不得浪費,恨不得變成軟體蟲時刻攀附在男人身上。

於是方案就被擱淺下來。

易澤然是夜裡突襲回來的,蕭落正抱著布偶熊睡得正香,胳膊一伸就摸到了一片溫熱堅實的面板,她愣了許久,忽地睜開眼睛,睡意朦朧的眼睛乍現一絲光芒,她笑了,毫不猶豫地撲到他的懷裡。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笑聲,像午夜涼風吹動窗簾,沙沙的聲響撩得人心底發癢。

“事情都處理完了嗎?”她埋在他的懷裡輕聲問,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軟糯。

易澤然吻上她的耳垂,舌頭自然而然地捲起柔嫩的面板,蕭落身體一軟,徹底軟倒在他的懷裡,等他的唇舌撤離,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想不想我,落落。”

他一下下啄吻她的唇瓣,眼中笑意清淺,“我很想你,每次都想到發瘋。”

蕭落攬住他的脖頸,用熱烈的吻回應他。

窗外有風掀起淺色窗簾,明晃晃的月光落入房間,光潔的地板上浮光一片。

床頭手機劇烈震動,不協調的聲音混在喘息與低吟聲中,蕭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想去摸手機又被易澤然霸道地制止,“不許分心。”

說話時抬手關掉了響個不停的手機。

不過兩分鐘,房間裡再次響起震動聲,易澤然面色陰沉地把女人攬入懷抱,大手撈過手機,準備掛掉的時候眼睛瞟了眼螢幕,原本伸向紅色按鍵的手指轉向另一側,剛開啟,那邊就是女人淒厲的尖叫,“你瘋了嗎?快住手!”

那聲音極大,被風拉扯得變形,但蕭落還是很準確地分辨出蔣玉筱的聲音,同時還有那個讓她噩夢連連的男人——袁牧。

欲/望褪去,她的身體不自覺地變得僵硬。

蔣玉筱似乎不知道電話已經撥通,還在拼命地尖叫掙扎著,這個時候男人的笑就格外陰森可怖,像來自地獄的催命符,輕易地擊碎了人心底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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