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我會在哪?”淺井真緒反問。

在所有人都忘記了淺井真緒的那天,學姐和雨宮千鶴先後來到了家裡做客。

熬夜打遊戲的小富婆很困便在客廳裡睡著了。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的和泉澪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時機,在臥室裡跟夏目直樹探討了一下和服的穿法。

之後經歷了一系列夢境、住院和忙裡忙外的招待,夏目直樹居然都忘了思考一下,那時候淺井在哪?

她只是被人給忘了,而不是乾脆消失了。

該死,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密集了。

夏目直樹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真緒她都沒想起來,自己多嘴提這一句幹什麼?

“喜歡讓人看?”淺井挑著眉:“玩的還挺花?”

“不是,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夏目直樹妄圖解釋。

“夏目少爺,大小姐。”

女僕長就站在玄關裡面,手裡拎著一次性的拖鞋,衝著進門後的幾位彎腰鞠躬。

“請換室內鞋……我必須保證每個人的健康,所以用了一次性拖鞋,如有冒犯還請夏目少爺見諒。”

“沒事沒事。”夏目直樹連連擺手。

倒不如說終於得救了啊!

要說服雨宮千鶴給女僕長漲工資。

淺井真緒見狀也不好在門口一直堵著刁難他,優雅地接過女僕長手裡的一次性拖鞋,一邊換一邊湊近夏目直樹,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等人都走了,今晚來臥室,我倒要看看你還記不記得那天自己都玩了些什麼花招。”

夏目直樹只覺得自己的耳朵被淺井撥出來的熱氣弄得癢癢的,但心裡卻一陣發毛。

怎麼能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說出這樣恐怖的話來啊!

魔鬼,簡直就是魔鬼!

村田惠害羞的轉過了頭去,以她的角度看,就像是大姐姐在大哥哥耳朵上咬了一口。

雨宮千鶴也是皺著眉不高興,換鞋的時候趁機狠狠踩了夏目直樹一腳。

夏目直樹齜牙咧嘴出了玄關來到客廳,見了客廳裡一屋子人又趕緊換上了處變不驚的隨和笑容。

還在玄關處的淺井真緒見狀蹙了蹙眉,衝著雨宮千鶴道:“有本事來踩我。”

“喲,這就心疼啦?”大小姐可不跟和泉學姐似的那般好說話,立馬回嗆道:“打情罵俏而已,他是我男友。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充其量就是情敵而已……我為什麼要踩你?”

“可你踩疼她了,”淺井斜瞥著雨宮千鶴,冷笑道:“下手沒個輕重,真難想象出是大家閨秀。”

“他還總是弄疼我呢!”雨宮千鶴紅著臉啐了一句,然後又衝著淺井真緒一仰頭:“那我下次就輕點,總之跟你沒關係,我踩疼了我自己會哄,用不著女僕小姐來操心。”

淺井真緒胸膛裡莫名點燃了一股火焰,好久沒有這樣的勝負慾望了。

果然跟和泉澪那樣溫柔的女孩是爭辯不起來了的,骨子裡不服輸的人就得遇上另一個不服輸的情敵才會火力全開。

這樣一想,淺井真緒倒是把雨宮千鶴看成是值得尊敬的對手了。

既然如此,那樂子人就要用樂子人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了。

“是嗎,我看弄疼也就一兩次,缺乏經驗才會這樣。”淺井真緒突然收起了敵意,就像是鋒芒內斂的劍,變得優雅了起來。

她衝著雨宮千鶴微微一笑:“怎麼他從來不會弄疼我?啊……我懂了!或許這就叫區別對待吧?”

說罷她微微屈膝,走出了玄關去了客廳。

雨宮千鶴一愣,腦子裡已經開始腦補一百多頁的馬賽克漫畫和兩個多小時的動物電影鏡頭了。

蒸汽姬再度降臨人間。

看著走過來坐到自己身邊且面帶勝利者笑容的淺井,又看了眼紅著臉咬牙切齒走到雨宮近馬身後瞪著這邊的小富婆,夏目直樹有些無奈。

“你都跟她說了些什麼?她恨不得衝過來把我整個活吞下去。”

“沒什麼。”淺井拿過桌上的茶壺給夏目直樹添了杯茶,很自然地遞到他眼前:“誰知道貴族大小姐腦袋裡都裝著些什麼高雅的姿……知識呢?”

“一定有什麼貓膩。”夏目直樹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淺井點了點頭,理所當然地說:“誒,當然了。我跟你要算的賬又多了一筆……聽說你把人家弄疼了?”

“咳!”

夏目直樹被嗆到了,放下杯子咳了兩聲。

淺井還好心替他捶了捶背。

往日很寬敞的沙發此時顯得有些擁擠。

夏目夫婦坐在一邊,雨宮近馬父女坐在對面,村田拿了小馬紮坐在一旁,夏目直樹和淺井真緒則坐在靠外的位置。

夏目玲子招呼村田坐沙發上來,村田只是擺手,從懷裡掏出一包油紙包裹的燒雞攤開來放在桌上,說:“快到冬天了家裡沒什麼存貨,有隻雞今早殺了做好,送來給你們的,算是謝謝直樹幫的忙。”

夏目玲子推脫一陣,拗不過,暫且將那隻油紙包裹的燒雞放在桌上,卻也沒收,大概是待會等客人都走了會再給村田家送去。

他家裡不容易的,一隻雞能夠一家人吃上一整天。

雨宮近馬便問他的近況,村田搖了搖頭。

“家裡好幾個孩子,最小的也上小學懂事了,最近經濟不好,哪哪兒都不缺工……學費壓力很大,不光是學費,家裡兒子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一年到頭也沒攢下錢。家裡沒有地,祖上也沒傳下進山狩獵或是打漁的本事,就憑藉著這點木匠活去給人家做做物件。年輕的時候氣性大,想著出去闖蕩,沒跟我爹把本事學全,如今想要再往下傳也力不從心了。”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嘆著氣說了句“總是要上學,上學準沒錯。”

夏目直樹這才注意到村田叔比起自己印象中那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變得滄桑了許多,額頭上的皺紋深刻的像是崖壁上的石頭,粗糙且飽經風霜。

他自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苦,可聽著的人大抵心裡都是覺得苦的。

恰逢此時,雨宮千鶴開口了:“剛才在路上遇到了小惠,她跟我說很嚮往去大城市。”

村田惠有些驚恐地望著雨宮千鶴,頭搖成了撥浪鼓,希望她不要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

雨宮千鶴頓了頓,瞥了她一眼,還是跟村田說道:“但是她打算高中畢業就不念了,出去打工幹活。”

村田聞言一愣,火氣立馬就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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