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蘇在過的就叫一個平靜和滋潤。

有了莊頭們做鋪墊,而後蘇在在查鋪子查掌櫃,還有查這些年來與臨王府有關的各家店供之時,人人自危。

除了被推出去做替死鬼的那個槍頭鳥以外,其餘人在歸還了這麼些的貪汙之銀錢後,就安安穩穩的繼續過日子了。

眾人瞧王府的這位側妃娘娘確實也沒有再繼續追查下去,於是人人都舍財保命,不過小半個月的時間過去,王府裡頭的公帳上足足多出了百萬兩銀錢。

一下子,原本就富貴無極的臨王,更是腰包鼓了又鼓。

眾人皆道這位側妃娘娘不但是臨王心尖上的寵妃,更是他的財神爺,要知道這些下人可都是積年的舊僕了,若是有一個不合適的,鬧起激憤,可就難處理的多。

臨王宿在凝芳院,表面上看是因為這位蘇側妃得寵,可實際上,蘇在忙得腳不沾地,臨王很多時候都是獨守空閨。

有那麼一次,蘇在“心疼”的說了一句。

“要不,王爺去外頭走走?多見見其他的娘子,若是有喜歡的想要迎回府中也可以,妾一定好生操辦。”

她那一副我不吃醋,且我很大度的樣子,讓臨王差點沒一口氣憋過去,於是臨王咬牙切齒的也不管她手裡的事情做沒做完,拉著她就狠狠的折磨了一番。

讓蘇在好幾天都下不來床,而罪魁禍首的臨王則每日都是春風滿面的離開,又興致勃勃的歸來。

導致蘇在現在是一句多餘話都不肯說了,畢竟自己年紀尚輕,什麼事情都還沒辦完呢,要是就這麼死於閨房事,那她可太冤枉了。

所以,臨王府裡頭倒是過了好些安生日子。

至第一場冬雪落下的時候,外頭的事情也有了了結。

霍升月脾氣剛硬,臨王借她的手重挫了一次盧氏的銳氣,緊接著京兆府內各家各戶也開始鬧騰了起來,不是這個食物中毒,就是那個私自斂財,家中奴僕或打或罵,更有甚者直接發賣。

一時間,各家府內的奴僕們人人自危。

若是清白的,倒是不怕這場風波,可就是有那些不清白的,就著這場大火,倒是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臨王府中,秦管事好些日子不敢出門了。

他自上回被蘇在壓著收拾了一次後,心中就多有記恨,本想著回盧家去找岳母大人做主的,誰知他人還沒進府中就聽說了,此前因著要給蕭夫人交代,所以追溯來追溯去的竟怪到自己岳母頭上。

如今她可不是秦管事的擎天之人,若是有可能,秦管事恨不得從未認識過她一樣。

因此蒙著頭的在府裡躲著,外頭的事情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關注,生怕惹禍上身。

可害怕是無用的,該來的總會來。

這一日秦管事人還在被窩裡頭睡著呢,就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了,衝進來的乃是身著衙門衣裳之人,七八個,個個凶神惡煞,進門也不管其他,立刻捆了人,堵了嘴,就宣告說道。

“盧家的罪奴徐氏(秦管事的岳母)已經招認,這麼多年她在背後操縱著你們這些外家子斂財,謀權,甚至還有人命官司,如今京兆府尹老爺讓我們拿人,回去自會審問,另外這裡還有一列名單,單子上面的人統統緝拿一併帶走。”

“是!”

秦管事連一句冤枉都還沒能喊出口,人就被帶走了。

跟著他一併被帶走的還有三十餘人,都是他平日裡的心腹,他們這一走,整個臨王府算是乾淨了一大半。

方嬤嬤把訊息送到凝芳院的時候,蘇在正在看賬本。

這些日子,她透過管家理事可是給母親的嫁妝找了個好去處,但眼下她還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出來替她看守著才行,可這人在臨王府內是找不到的,還得是以前的舊僕。

杏月伺候著小郡王,一時半會兒的恐怕離不開,而榴月和桐月倒是好人選,只是怎麼把她們給買回來又是一件麻煩事。

因此在聽到了方嬤嬤的回稟後,蘇在突然心生一計。

這麼大規模的抓人,買賣奴僕,她倒是可以渾水摸魚一番,先把二人給帶回來就是。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自然是就要付諸行動,只是免不了要委屈她們二人一番,讓她們揹著些不好的名聲出七王爺府和蕭家了。

“嬤嬤,安排下伢婆上門吧,府內這麼一大批的人都被帶走了,可日子還是要過的,就讓她再挑好的來吧,嗯,至於伢婆人選嘛,就找住在歸義坊羅家巷的那一位吧,不是說京兆府內好多人家的奴僕都是從她那兒買的嗎,估摸著用起來也趁手。”

蘇在私心想要給這位伢婆多些生意做一做,畢竟不管怎麼說,是她保住了杏月三人的命,且還給了她們好歸宿,這點恩,她一直都記著。

“是,側妃,老奴這就去安排。”

等方嬤嬤走後,蘇在便陷入了沉思。

這次的事情頗有幾分誤打誤撞的味道,大約連盧氏的人自己也沒想到會被蕭夫人如此剛硬的攻擊吧,還連帶著這麼多人家都出事情,若是說背後無人動手,她才不信。

可動手的又會是誰呢?

蘇在此刻懷疑最多的便是霍升廷這位霍家的少主。

霍家從來都不是京兆府內有聲望的權貴,可那是從前,此次由蕭夫人開道,霍家傾力,能撕出一個大口子不說,或許還能讓霍家在京兆府內有名有姓了。

如此快狠準的方式,蘇在覺得甚是符合這位霍少主的脾氣,只是臨王呢?

他對於此事又知道多少?

一邊是好兄弟,一邊是他名義上的母族之人,豈非是會陷入兩難?

念頭一閃而過,蘇在很快就壓了下去。

反正都是互相利用之人,何苦為他費心勞神的想這些,若是霍家真的拿盧氏鋪路,也是活該,沒道理叫他們能踩著別人的屍骨上前,而別人不能拿他們做下酒菜。

想到這裡,蘇在覺得自己有必要向霍家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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