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城立刻停下腳步,僵硬地說:“我不過來,你別激動,乖,我就在這裡陪著你,有什麼委屈你就跟我說。”

舒言怨毒的看著時秋秋,一把將她拉進房間,隨後砰的一聲摔傷了門,將盛明城關在了門外,情緒也一下子就繃不住了。

“時秋秋,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舒言歇斯底里地吼道。

即使在門外的盛明城,都聽到了聲音,頓時心疼不已,果然都是時秋秋搞的鬼,虧得他剛剛還在心裡為時秋秋的話產生了一絲的動搖了。

這個女人太惡毒了,真不知道她到底對舒言做了什麼,才讓一向溫柔嫻靜的舒言變成現在這樣。

時秋秋冷酷的說:“這只是以身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她不動聲色地掃了舒言一眼,她雖然衣服整潔乾淨,但是在這麼暖和的空調房裡,卻還穿著高領毛衣,臉色卻蒼白得跟鬼一樣,說話的時候刻意縮著肩膀,似乎在迴避什麼。

時秋秋冷笑一聲,罵舒言:“你現在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活該。”

隨著她的目光穿梭,舒言想到昨天晚上的經歷,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都沒有用,那個男人就像是一個野獸一樣,壓著她,撕咬著她,幾乎要將她撕碎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像噩夢一般,在她的腦海之中迴圈浮現。

她被人欺負了,還是那樣一個她平時看都不看一眼的下三濫,頓時整個人都崩潰了。

“你這個賤女人,都是你害得我,我要殺了你。”舒言發了瘋的想要殺了時秋秋,整個人失控地朝著時秋秋撲過來,就像是一個失了智的瘋子。

她來勢兇猛,早有準備的時秋秋一點也不怕,她冷靜的往旁邊一閃,眼睜睜看著舒言栽倒在床邊。

緊接著,不等她反抗,就直接撲了過去,她半壓著舒言的身體,然後抬手掐住了舒言的脖子,雙眼發紅的說道:“舒言,你以為我不想弄死你嗎?”

一想到昨天晚上如果不是盛厲爵,自己的人生就毀了,頓時感覺整個人都浸入了寒潭裡似的,冷的她的骨頭都疼了。

她掐著舒言的脖子,抬起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甩了她兩巴掌:“如果不是我聰明運氣好,今天遭遇這一切的人就是我,你以為我不恨嗎?我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你。”

舒言被打懵了,臉頰都腫了起來,張嘴就要咬時秋秋,但是卻被時秋秋牽制著,根本動彈不得。

她的眼神充滿了恨意:“時秋秋,你個賤女人,放開我。”

“賤女人?經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誰才是賤女人,難道舒大小姐還不明白嗎?”時秋秋看著她嫉恨的模樣,覺得打舒言一頓根本就不解氣。

她又不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宣揚出去,這樣會牽連到盛厲爵的。

所以她得想一個解氣的辦法。

很快,時秋秋就想到了,她慢悠悠地開口:“這一次的事不能這麼簡單就算了,你給我五百萬,算是你給我的精神賠償吧。”

“你做夢。”舒言氣得胸口起伏,奈何打不過她。

她想叫救命,叫盛明城來救她。

時秋秋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巴,冷聲威脅道:“你要想大喊,把盛明城引進來,我倒是不介意,只是昨天晚上,你過的很精彩吧?到時候盛明城進來,就不止我知道你昨天晚上過的很精彩了,盛明城也會知道的。”

舒言頓時把脫口而出的尖叫嚥了回去,眼睛頓時充血。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時秋秋抓住了舒言的把柄,知道她不敢亂來了,這才放心的放開了舒言,她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給錢的話,就算了。不過我會把昨晚的事情告訴盛明城,到時候他肯定不會再要你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了。畢竟,堂堂盛少想要什麼樣冰清玉潔的女人沒有呢?這個你應該很清楚吧?畢竟你就是想用這個辦法,毀掉我和盛明城的婚約,只可惜最後自食惡果了。”

舒言不由地僵住了身體,咬牙切齒地說:“明城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由不得他不信。”時秋秋隨手挑開舒言的衣領,露出脖子斑駁的痕跡,頓時笑了:“我也不需要盛明城相信我的話,只要讓他看到你身上的痕跡就可以了。”

“你,時秋秋,你個賤人!”舒言險些被氣得嘔出血。

只是想到時秋秋說的話,原本的怨恨和屈兒辱紛紛退居二線,她現在最擔心的的確是被盛明城知道昨晚的事情,以盛明城的身家和個性,如果知道她被人那樣,他肯定不會再娶她進門了。

這怎麼可以?

她已經失去了清白,但是卻不能失去盛明城,失去嫁進盛家的機會。

畢竟,她做了這麼多,都是為了盛明城,為了嫁進盛家。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時秋秋見到舒言神色變幻,就知道舒言肯定想通了,她看著舒言諷刺的說道:“我時間不多,你儘快決定,否則出了這個門,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跟盛明城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舒言咬牙切齒地看著時秋秋,眼底都是熊熊怒火:“時秋秋,你會不得好死的。”

“就算死,也是你死在前面。”時秋秋不耐煩地說:“別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了,要麼給錢,要麼我就去跟盛明城說出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你……”舒言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撕爛時秋秋的臉。

可是時秋秋一點不怕,甚至把臉送過來:“有本事你就打,只要你能承受的起這個代價就可以了。”

“時秋秋,很好,你真的很好。”舒言垂眸,眼底閃過一抹狠戾和不甘,最後還是屈服了:“五百萬,我給你,但是你要保證,替我圓謊,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時秋秋用眼神示意:“當然,錢呢?”

舒言不甘地拿包取了一張支票,寫了五百萬簽了名,想扔給她,又怕時秋秋又要找茬,所以最終忍住了。

她平靜的將支票交到了時秋秋的手上:“五百萬,一分不少,記得你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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