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晴一口答應:“好,五千萬是吧?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一定在天黑之前給你送過去,你要保證秋秋的安全,她是演員,如果受了傷,很麻煩。”

張強報了一個交易地址,讓喬小晴一個人過來,然後猥瑣的笑了一聲:“放心,她現在爽著呢。”

盛厲爵臉色一變,幾乎要暴走,但是想到時秋秋的安危,還是冷靜下來。

他快速在手機上操作著位置資訊,等到喬小晴結束通話電話,他已經起身站起來:“錢我會讓人準備,你不用過去了,留下來隨時準備公關,我不希望任何對秋秋不利的傳言出現在網路上。”

喬小晴看著男人高大的背影,忍著哽咽:“盛總,拜託你了。”

她相信盛厲爵,沒人比他更在乎時秋秋的生死。

……

荒郊野外,天色漸晚。

張強結束通話電話正打算看看裡頭的進展,結果就接到舒言的電話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我們都暴兒露了,盛厲爵一出手,誰都要死。”

張強一臉懵逼:“我什麼都沒做。”

“來不及了,你那邊怎麼樣?成了沒有?”舒言目光一轉:“或許讓盛厲爵親自看看時秋秋和人上兒床也不錯。”

“那我們還要不要錢了?”張強罵道:“我可不想單純為了單純的報復一個人,折騰這麼一場。”

“錢我會派人去取,然後跟你匯合。”舒言目光一轉,柔聲道:“那個地點已經暴兒露,你拍完影片,把人弄到海邊,咱們弄死了時秋秋,直接坐船出海,出國逍遙快活,避避風頭。”

聽到舒言都安排好了,張強高興道:“還是你有辦法,放心,我肯定把事情辦好。”

他頓了下,問:“那個小白臉挺能打,也一起做了?”

舒言卻擰眉:“戰司寒來歷不小,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事成之後,把人打暈丟到荒郊,是死是活和我們無關。”

她還等著看戰司寒和盛厲爵兩虎相爭,哪能就這麼讓人死了?

“別耽誤時間,盛厲爵肯定帶著人趕過來了,立刻轉移。”

“好。”張強應下,想到那麼多錢,有些激動。

倉庫裡。

時秋秋和戰司寒好不容易解開身上的束縛,正在找門路打算離開時,忽然……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你們兩磨磨兒蹭蹭的在幹什麼呢?”張強皺著眉頭不耐煩地進到屋內,看到兩人居然還穿戴整齊,皺著眉頭怒罵道。

“果然是你。”時秋秋仰起頭無措地看向張強,緊張地嚥了咽口水,趕緊將剛找到的一根鐵管藏到了身後。

張強懶得搭理她,反正馬上也要是個死人,他嫌棄地瞪著戰司寒:“真是個沒用的小白臉,既然你沒辦法對她下手,那就讓老子親自來,反正寶貝要的只是這個賤人的豔照而已,男方是誰,寶貝肯定也不會介意的。”

說著,張強求之不得地朝著時秋秋撲了過來。

看到這一幕,戰司寒沒有多做思考,趕緊將時秋秋護到身後,一臉怒意地瞪著張強:“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在這荒郊野外,你們兩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能救你們,你現在知道做護花使者了?剛剛給你機會碰她你都不碰,現在只能便宜老子咯……”張強說著,大手落到戰司寒的肩膀上,想要將他推開。

但,戰司寒雖然現在身體虛弱,可也不是吃乾飯的人,他蓄著力氣捏著拳頭,朝著張強的面上砸下去。

“小王八蛋,還敢動手?”張強看戰司寒個小白臉還敢動手,揚起手用力地朝著戰司寒的面上打了下去。

戰司寒本就還有些頭暈,這一拳打的他眼前一黑,直接摔倒在地。

“戰司寒……”時秋秋擔心戰司寒的安危,趕緊撲過去將他扶起來。

戰司寒嘴角掛著血跡,扶著腫起來的面頰:“該死的,不知道爺靠臉吃飯啊?居然打臉!”

“現在是說這些的時候嗎?”時秋秋無語極了,她見張強要來抓自己,趕緊抓緊了手中的鐵管朝著張強的腦袋上重重揮過去。

只聽咚的一聲,張強立馬捂著頭往後退了幾步。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他沒想到時秋秋居然在這屋裡找到了這麼有利的武器,氣得頭頂冒煙地狠瞪著時秋秋。

時秋秋捂著冷哼一聲,揚起下顎,沒好氣地看著張強:“是舒言讓你來的吧?你們要是敢動我,盛厲爵肯定會將你們直接大卸八塊的。”

“威脅我?什麼舒言,舒服的?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想借點錢花花,不懂?”張強嫌棄地朝著時秋秋啐了一口,手裡捏著一把匕首,劈手輕而易舉地將鐵管奪走了:“你們馬上就是兩個死人了,還是好好擔心自己吧。”

時秋秋疼得頭冒冷汗,聞言臉色一變,她面色蒼白地仰起頭怒視張強:“既然你們是衝我來的,放了他。”

戰司寒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

他如果一走,時秋秋一個女人肯定鬥不過這個混混,不就只有死路一條?

“感情還挺好。”張強現在嗅到了時秋秋和戰司寒身上的香水味道,也有些被香水影響到了。

所以,此刻眼裡心裡只有時秋秋……

“行啊,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就放了他。”張強直接俯身兒下來,就要去碰時秋秋。

時秋秋掙扎著想要躲開。

“混蛋……”戰司寒也伸手去,將那張強的手腕抓住。

誰知道,還是被他一把甩開了。

兩人現如今的抵抗能力完全已經是窮弩之末,在這張強的手下,完全就跟小雞崽子差不多,只能等著被張強隨便欺負。

時秋秋看著張強靠得越來越近的面頰,心裡越慌理智反而越清晰:“你放了他,他身後的家族勢力非同一般,舒言應該跟你說過吧?你們傷了他,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那你要錢幹什麼用?”

戰司寒眼眸一深,看著臨危不亂的時秋秋,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煩躁:“時秋秋,我不需要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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