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英姿根本待不住,她現在滿身狼狽,手腕被捆住,滿心所想,都是如何能脫身。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啟房門,並點開屋子裡的燈。

燈光驟然亮起,英姿眯了眯眼,而後又聽到一陣輕柔的聲音,說:“你別白費心思了,這繩索是特殊材料製作的,你越掙扎,捆得就越緊,而且普通的刀具根本割不開它。”

這是……時秋秋的聲音!

英姿含恨瞪向時秋秋,忿忿喊道:“為了對付我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時秋秋的手上,拿著創傷藥,說:“彼此彼此,你和戰司寒不也是這樣的嗎?”

“可是你更卑鄙一點,明知道教練是女人,卻不說出來!”

時秋秋開啟藥瓶,開始幫英姿塗藥。

英姿不想接受時秋秋的幫忙,就用力躲避。

可她人被綁著,根本躲不開,反而因為亂動而弄疼了自己。

疼痛讓英姿齜牙咧嘴,最後見躲也躲不開,還是任命了。

見英姿總算安靜下來,時秋秋搖了搖頭,並說:“我之前想說來著,可是戰司寒根本不聽啊。再說如果他想查,教練這事根本算不得秘密,他很容易就查到的。我也很奇怪,你們怎麼能一直被矇在鼓裡,是因為自信過了頭?”

時秋秋的話,說到了問題的根本,也讓英姿無言以對。

對方的沉默,讓時秋秋看了過去,而後問:“戰司寒心亂了,所以才弄出這種烏龍事件,對吧?”

英姿突然變得很煩躁,皺眉說:“不是這樣的,你別亂猜。”

“呵,你就別偽裝了,我早就發現戰司寒的心思了。你說戰司寒這是何必呢,天底下那麼多女人,以他的實力,想要什麼樣子的沒用,何必找了一條死路去闖?”

關於這一點,英姿也很無語,啟唇喃喃著:“我也勸過,但是……”

話說一半,英姿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被時秋秋牽著鼻子走,甚至還要將戰司寒兜進去,便立刻警覺起來,還厲聲否定道:“不對,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

時秋秋沒將對方的否定放在心上,一面處理傷口,一面說:“這裡沒有別人,你不需要表現得正義凜然。而且真相如何,你我都心知肚明,就都省一省口舌吧。”

英姿和時秋秋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說得明明白白。

而且就像時秋秋所說,真相已經很明顯,那不是英姿蒼白的幾句話,就能抹去的。

是以英姿沉默下來,沒有再多言。

過了一會兒,英姿問時秋秋:“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讓安娜知道她應該知道的。”

這回答,無法讓英姿繼續淡定,她坐直了身體,說:“不要,你不要告訴安娜真相!”

“我做這些,就是讓安娜瞭解戰司寒是個什麼樣的人。安娜有她獨立的判斷,我不允許別有用心的人,一直誤導她。”

“可是你覺得你說出真相,就是在幫安娜了?”

時秋秋沒有回應英姿,現在她已經幫英姿塗好藥,站起身就離開。

英姿心急不已,對著時秋秋的方向就喊著:“時秋秋,你這是在挑起戰爭,也是在製造悲劇!你不能憑著自己的心情去做事!!喂,你有沒有聽到啊!”

回應英姿的,是一道關門聲。

英姿氣得不行,忍不住罵了一聲。

當英姿再次聽到聲音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安娜一臉狐疑地站在門口,問時秋秋:“你們究竟要給我什麼驚喜啊?”

時秋秋無奈地糾正道:“剛剛不是說了嗎,這不是驚喜,只是會讓你……有點意想不到。”

意想不到?那不還是驚喜嘛。

安娜撓撓頭,覺得時秋秋描述得很有問題。

不過真相如何,馬上就可以揭曉了。

安娜伸出手,搭在門把手上面。然後輕輕用力下壓,門就被開啟了。

在推開門之前,安娜還會幻想一下,裡面能有讓她大吃一驚的東西。

而事實……的確讓她大吃一驚。

“英姿!?”

見安娜還是被叫來,英姿就暗叫一聲不妙。而後,她死死盯著時秋秋,希望這女人不要好心辦壞事。

可惜事與願違,時秋秋還是選擇蹚渾水,嘆著氣說:“安娜,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有件事我要……”

“時秋秋,你敢胡說八道,你就死定了!”

沒等時秋秋說完,英姿就開始恐嚇她。

當然,她的恐嚇沒有任何實際意義,時秋秋反而對身邊的人做了個手勢,對方立刻用布,將英姿的嘴巴堵住。

看到這一幕,安娜心中一緊,忙說:“秋秋你別這樣,快點把英姿放了吧。她身上怎麼還有傷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的傷已經處理過,不礙事。至於要不要放了她,你先等我說完前因後果,再做決定吧。”

“那好,你快點說,嘴巴里被塞了東西,很難受的。”

安娜很心急,但她不是心急聽真相,而是想幫英姿解圍。

英姿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次,也不知道怎麼惹到時秋秋了。不過時秋秋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如果一會兒英姿能好好地跟時秋秋道歉,相信時秋秋不會一直揪著她不放的。

安娜在心裡面默默想著,而時秋秋這邊,在調整下呼吸之後,才說:“安娜,你表哥對你實在太嚴厲了,已經嚴厲到變態的地步。你必須做點什麼來改變現狀,不然你以後肯定會後悔。”

聽了這話,英姿不由愣了下,似乎沒料到時秋秋會用這種方式開口。

而安娜也愣住了,她是沒想到時秋秋會突然將話題繞到戰司寒的身上。

至於時秋秋,在拋下重磅炸彈之後,繼續開口說道:“戰司寒這人太霸道,感覺什麼人,什麼事對你有危險,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要除掉。長此以往,你的生活會被戰司寒掌控,你就像只籠子裡的小鳥,看似還能飛,實際上早就已經和天空告別了。”

安娜一臉茫然的樣子,問:“表哥……他真的是這樣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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