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寒現在的情緒本來就很危險,如果讓時秋秋一刺激……那還不火星撞地球啊?

安娜只是幻想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之後,她嚴詞拒絕了時秋秋的建議:“這事我能自己處理好的,你還懷著寶寶呢,不要那麼暴躁。”

時秋秋擺擺手,十分自信地說:“我不暴躁,我很講道理的。”

呃……

見安娜一臉彆扭的表情,時秋秋端著手臂,問:“什麼意思,你覺得我不講道理,甚至很野蠻?”

安娜可不敢實話實說,她忙笑了笑,並強調道:“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瞎說啊。”

“既然不是,那就帶我回去,我倒是要看看戰司寒敢將你怎麼樣!”

安娜現在一點都不怕表哥將她如何,她只想讓時秋秋能袖手旁觀。

但時秋秋現在正義感爆棚,怎麼可能會放手不管?

在她看來,安娜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可憐,作為朋友,她是不會讓安娜一個人面對戰司寒這種可怕的生物的。

所以,今日時秋秋必須陪著安娜回家。

見自己無法改變時秋秋的決定,安娜只能偷偷給盛厲爵發了條資訊,希望盛厲爵能快點出現,並扭轉局面。

發了資訊,兩個女人就啟程前往戰家。

戰寒京正在喝茶,聽說安娜帶著朋友回來了,他還準備和對方打個招呼。

可是當戰寒京看到時秋秋的時候,整個人不由愣住。那感覺,好像回到他與楚慧嫻初次見面的時候。

戰寒京的眼神很迷茫,也帶著深深的眷戀。

這讓時秋秋感覺很奇怪,也讓安娜感覺很危險。

未免節外生枝,她用身體擋住了時秋秋,並大聲和戰寒京聊天:“姨夫,表哥回來了嗎?”

聽到安娜的聲音,戰寒京好像才回過神來,並搖搖頭,說,“還沒。”

這個結果讓安娜鬆了口氣,之後就回頭,笑盈盈地對時秋秋說,“秋秋你看,表哥沒回家,所以還是算了。”

時秋秋才不會那麼輕易就算了,她挑著眉,說,“那就等他回來。”

“可表哥是工作狂,很可能會回來很晚的。而且,他還可能出差啊。”

安娜希望時秋秋能打消留下來的念頭,可是戰寒京卻想和這個姑娘多聊聊,就在旁邊實話實說,“司寒最近不會出差,回來得也很早。安娜,不如請你的朋友坐下來喝喝茶,等一會兒。”

聽了這話,安娜感覺好心累。

而時秋秋則對老爺子道謝,之後就坐在客廳裡,優雅地喝茶。

只是……

時秋秋感覺戰寒京總是在打量她,而且目光復雜。

這樣的打量讓時秋秋不太舒服,調整了坐姿,就和安娜簡單聊了幾句。

安娜根本沒有心情聊,她現在好希望戰司寒能晚點回來,或者盛厲爵能早些出現。只要雙方別碰頭,一切都會十分完美。

但事情的發展,並沒有按照安娜的預想來。更過分的是,戰司寒還與盛厲爵同時進了門。

天,這是什麼孽緣!

一看盛厲爵,時秋秋就扭頭去看安娜。安娜本來在捂著額頭,感覺到時秋秋的注視,她立刻做出若無其事的表情。

可就算安娜表現得再好,時秋秋還是什麼都明白了。

戰司寒先是冷冷看了眼安娜,而後面無表情地對盛厲爵和時秋秋說,“這是什麼風,將盛家夫婦都吹來了。”

盛厲爵毫不客氣地說,“當然是某人抽風,我們才會同時來。”

他的話,讓戰司寒抿起唇。

眼見著氣氛在一點點變得尷尬,安娜忙站起身,說,“表哥你工作那麼辛苦,先回房間休息一下啊。”

戰司寒冷哼了聲,說:“如果我回去休息了,不就讓兩位客人白走一趟嗎。盛夫人,你想說什麼,不妨直接說出來。”

聽到戰司寒點自己的名字,時秋秋直直看著對方,無所顧忌地說著自己的想法:“聽說你因為安娜結交朋友的事,而批評了她。我是覺得,你身為安娜的表哥,應該鼓勵她多認識朋友,而不是時時刻刻看在身邊,發現有男孩靠近她,就無情的制止。”

見時秋秋也知道那個男孩子的事,戰司寒的面色又冷了幾分,而後扭過頭,面色不善地盯著安娜,咬牙切齒地說,“這麼迫不及待地將你的喜訊分享給朋友?看來你對那個男孩子是真愛了。”

“我不……”

沒等安娜否定,時秋秋先說,“世界之大,能碰到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不容易。你這位表哥,應該恭喜安娜。”

時秋秋說話的時候,一直在強調戰司寒“表哥”的身份,無非就是讓他認清自己的地位。

戰司寒自然知道他是什麼身份,義正言辭地說,“她想談戀愛,我不反對,她自己心甘情願就好。”

“那她搬出去住,你也不會反對吧。”

時秋秋的提議,讓安娜驚了,也讓戰司寒磨牙齒,眼神中還醞釀起狂風暴雨。

現場的氣氛,真是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盛厲爵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好像沒事人一樣,喝了一口,評價道:“這茶果然真不錯,戰老先生將我們視為上等賓客,才會用這樣的好茶來招待吧。”

這不過是句客套話,可戰寒京的臉上,卻浮現出幾分不捨和懷念,並喃喃道:“的確,這是我妻子最喜歡的茶,之前閒來無事,她都會泡上一壺,與我慢慢對飲。”

戰寒京在想念楚慧嫻,握著杯子的手,輕輕摩挲著杯璧。

戰司寒自然知道戰寒京在想誰,但即便是這樣的想念,戰司寒也容不下,冷聲嘲諷道,“您的妻子都已經死了快二十年,那麼久以前的事,沒想到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冷冰冰的話,讓戰寒京從思念中回過神來,眸色中多了幾分晦暗。

看著這樣的父親,戰司寒在心中冷哼,面上的嘲諷也愈發明顯。

時秋秋無心考究對方的家庭秘聞,她將注意力放在戰司寒的身上,問道:“戰先生,安娜搬出來的話,你應該不會反對的,對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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