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戰先生,此刻的情緒有些外露,容易讓人窺探到你的心思哦。你啊,還是小心藏好,若是被哪個小可愛發現了你的秘密,一定會被你嚇跑的。”

時秋秋的話,讓戰司寒眯起眼。

但是他並沒有發火,因為戰司寒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故意惹怒戰司寒,以掌握主動權。

可戰司寒怎麼能讓她如意?

戰司寒忽略掉時秋秋的挑釁,而是直截了當地問:“你剛剛說……給安娜聽了什麼音樂?”

沒能激怒戰司寒,時秋秋覺得有些無趣,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就是普通的音樂啊。”

這女人就是胡扯,什麼普通的音樂,英姿都已經將那邊的情況告訴自己了!

戰司寒死死盯著時秋秋,眼神裡有火苗在閃。

可他沒有說出心裡的想法,而他不說,時秋秋也不開口,一時間,兩個人之間安安靜靜的,只有暗潮在湧動。

時秋秋明白,戰司寒這是企圖用他的氣場,來逼迫自己的低頭。

但時秋秋什麼風浪沒見過,會被他的眼神和氣勢震喝住?真是可笑!

捶了捶有些酸的腿,時秋秋說:“我看戰先生也沒別的什麼事了,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

見時秋秋不打算說出實情,戰司寒只能主動挑破了問題:“你究竟在密謀什麼?”

戰司寒先開口,就證明他沉不住氣了。

這讓時秋秋彎起嘴角,心中有一種獲勝的**。

抬眉看向面色陰沉的戰司寒,時秋秋故意裝糊塗:“我的計劃可多了,不知道戰先生指的哪一個啊?”

“自然是和安娜有關的。”

“哦,那無可奉告。”

時秋秋這話,分明就是在戲弄戰司寒。

這讓戰司寒怒火中燒,聲音中還帶著憤怒:“時秋秋,你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可底線,就是用來不斷突破的啊。”

“我沒有在和你開玩笑!”

“怎麼,難道我像是在開玩笑?”時秋秋說著,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戰司寒,你心裡陰暗,但是請不要阻擋別人尋求光明。不管是我母親,還是安娜,她們都不是你手上的籌碼!”

戰司寒冷笑著說:“口號喊得真響亮,可也要能說到做到才行。記住,不管是你母親,還是安娜,人在我的手上,都不會聽你的安排!”

“哎,戰先生的記性好像不太好呢,難道你忘了,我剛剛才和母親見了面?而且我和安娜之間有秘密,還是你無法知道的秘密呢。”

時秋秋在挑釁戰司寒,更是在用實際行動打他的臉。

這讓戰司寒腦中的理智,在急速消失。

為了打壓時秋秋囂張的氣焰,戰司寒提高了聲音,恐嚇道:“我可以讓楚慧嫻永遠地離開A市!”

時秋秋分毫不讓,張口便反擊道:“那我也會讓安娜知道,她的好表哥,心裡究竟藏著什麼心思!”

戰司寒緊緊抿著唇,心裡真是恨死了身份這層禁錮。

可很快,戰司寒的眸中,閃過奇異的光,並反問:“如果我不是安娜的表哥,你還能用什麼理由要挾我?”

不是安娜的表哥?

這樣的假設,讓時秋秋的眉頭皺了下,搞不清這傢伙心裡在盤算什麼。

戰司寒則因為心中想到什麼,而恢復冷靜,與時秋秋說話的時候,也昂起下顎,恢復了一貫的從容:“不要以為這天底下,就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如果你想過好你的日子,就離安娜遠一點。”

這傢伙的話很沒有新意,說來說去,就是讓時秋秋遠離安娜。

可遠離之後呢?

時秋秋緊盯著戰司寒,並問:“你一定要將安娜身邊的朋友,都趕走嗎?讓安娜只看到你一個人,只依賴你一個人,這就是你的最終目標?”

“當然不是,安娜可以有朋友,但是我絕不允許這所謂的朋友,妄圖離間我和安娜的感情。”

說完這些,戰司寒警告地看了眼時秋秋,抬步便走。

戰司寒剛一離開,便有傭人走過來,對時秋秋做了個“請”的手勢。

時秋秋沒有多說什麼,沉著面色,離開戰家。

她剛走出戰家的大門,便看到一輛車子,堪堪停在她的身邊。

接著,從駕駛室走下來一個男人,直衝到時秋秋的面前,便開始上下打量她。

見時秋秋完完好好,盛厲爵這才鬆了口氣。

時秋秋都看懵了,她問:“老公你怎麼來了?”

心裡的石頭落地,盛厲爵便開始對時秋秋算賬:“應該是我問你,為什麼一個人來?”

“當然是來見媽媽,”時秋秋提起這件事,眼睛就變得亮閃閃的,說,“我看到她了,還和她聊了幾句!老公,當初她離開是有苦衷的,她沒想拋下我!!”

這個問題,是時秋秋的心結。現在心結開啟,時秋秋自然很開心。

盛厲爵能感受到時秋秋的開心,可盛厲爵需要給她潑一潑涼水,讓她冷靜一下:“你都沒有取證,便這麼輕易地相信別人的話了?”

他的描述,讓時秋秋皺起眉,不滿地說:“那人是我媽媽,怎麼能是別人!”

“抱歉,是我用詞不當。只是當年的事,還是要仔細調查一番,不能聽一個人的話,就輕易下了結論。”

盛厲爵是好意,他不想讓時秋秋被騙。現在時秋秋正是容易衝動的時候,需要有一個人,在旁邊幫忙把關。

時秋秋也知道盛厲爵說這些,做這些,都是為了她。

只是現在的時秋秋,很想放縱一下。她不願考慮太多,只想做一個有媽媽疼的孩子。

如此想著,時秋秋仰頭看著盛厲爵,想要說出自己的感受。

可盛厲爵比她快了一步,嚴肅了表情,質問道:“知不知道一個人跑到戰家,有多危險?尤其還和戰司寒當面對峙,那混蛋萬一腦袋一熱,傷到你怎麼辦?”

盛厲爵很後怕,但時秋秋卻聳聳肩,還說:“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且戰司寒也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怕他。”

想到戰司寒,時秋秋便想到那傢伙說的話,不由陷入了沉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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