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越想越糊塗。

但是有一件事,安娜還記得很清楚。

想到那天在街上遇到的女人,安娜垂下眸子,聲音悶悶地說:“事先宣告,我不是要插手錶哥的私事。但是我覺得,你在找女朋友的時候,還是要擦亮眼睛,找個秀外慧中的女人。”

戰司寒沒想到安娜會說這麼莫名其妙的話,便端起手臂,問:“怎麼聊起女朋友的問題了?”

“因為,我覺得那日碰到的女人,配不上表哥。我不是要抹黑她哦,而是真覺得她的品質有問題。”

戰司寒想了下,才明白安娜說的是誰。

見她沒有完全忘了那日的事,戰司寒發現自己的心突然有些躁動,還不由自主地坐直身體,又做出雲淡風輕的樣子,問:“她配不上,那誰能配得上?”

戰司寒在等待安娜的答案,可是安娜卻覺得好奇怪,心想表哥難道不應該為了他的“紅顏知己”說幾句好聽的話嗎?自己可是在質疑對方的人品呢,很嚴重的。

安娜心裡犯著嘀咕,不過既然戰司寒問了問題,安娜就很認真地回答:“當然是大家閨秀才能配得上表哥啦。人要漂亮,還要有才華,懂禮儀,最重要的是要善良。嗯,秋秋就是個模板,你就以她為標準找老婆,保證不會出錯。”

安娜說得興沖沖,可是戰司寒卻聽得沉下臉色,還粗暴地命令:“夠了,不要再說了。”

見戰司寒又在生氣,安娜忍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兒。

真是的,明明是表哥讓自己說,結果又反悔,這不是精神分裂嗎?切!

戰司寒捕捉到安娜的白眼兒,當下就伸出手,掐住安娜的臉蛋。

他的力氣很大,疼得安娜直叫:“哎喲好痛,你快鬆開手!”

“幹嘛鬆手,你不是有膽子對我翻白眼嗎?”

“我、我那是眼睛裡跑進去沙子,才不是要對錶哥不敬。”

戰司寒當然知道這就是個藉口,不過他接受了,也沒再繼續蹂躪安娜的臉蛋。

在他放手之後,安娜立刻捧著被掐紅的臉蛋哼哼唧唧,感覺上面肯定會留下紅印子!

戰司寒作為施暴者,絲毫沒有心理負擔,還心平氣和地問道:“你就沒想過,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嗎?”

不是吧,又來?

安娜真是要哭了,她懇求道:“表哥你給我個痛快吧,直接告訴我問題,我不想猜,反正我又猜不對。”

“哼,你還真是能偷懶。”

“這不是偷懶,而是智商不夠。”

“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用心。”

安娜已經很用心了,不管是為了表哥,還是為了戰家,她真的是嘔心瀝血。

這些表哥都是看在眼中的啊,怎麼還能做出這種評價呢,好沒良心啊。

而且,兩個人都聊這麼久,表哥為什麼還不肯進入正題?難道……

安娜偷偷瞄了一眼戰司寒,小小聲地問:“表哥,你該不會在故意刁難我吧?”

雖然安娜的聲音很小,可是說得很清楚,戰司寒是一個字都沒落下,還當下就睨了過去,質問:“怎麼,在你心裡,我就是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

就算不是,也差不多了。

但安娜可沒膽子說出來,忙笑著搖頭,說:“怎麼會呢,表哥在我心裡,最帥,最能幹,也是最有魅力的了!”

安娜笑容甜甜的,而這樣的笑容,戰司寒有多久沒看到了?

他覺得,安娜還是笑容滿面的樣子順眼,就算知道她是在拍馬屁,戰司寒也不想追究。而且心情一好,就直接說出藏在心底的話:“以後有什麼事,要記得先找我來解決,而不是找你那些朋友。”

安娜立刻點頭,應道:“好。”

“這不是隨便說說的,你要記在心裡,如果做不到,我會狠狠懲罰你,到時候,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切,說的好像表哥現在會手下留情似的。

安娜在心裡抱怨,可隨即,她突然想到英姿曾說過的話。

將前因後果結合到一起,安娜得出了一個結論:“難道……表哥你之所以生氣,就因為我遇到了麻煩,沒先找你?”

哼,這丫頭倒是不笨。

戰司寒預設了安娜的猜測,可他的預設讓安娜不可思議,張口就說:“我真沒想到,原來你是這樣矯情的表哥。”

安娜一不小心,就將心裡話脫口而出。

雖然她說完就後悔了,但後悔沒有用,戰司寒已經冷了臉色,而且站起身就要走。

這可嚇到了安娜,忙拽住戰司寒的手就哀求道:“表哥你別生氣,剛剛是我亂說的。你不矯情,是我矯情,好不好?”

戰司寒沒有回應,而是低頭看著兩個人交握的手。

安娜見戰司寒在低頭看,安娜也低頭看。

但是也沒什麼不對勁兒的啊。

安娜又晃了晃,問:“表哥,你還生氣嗎?”

戰司寒好像突然驚醒,立刻抽回了手,並說:“我本來也沒生氣。”

算了吧,表哥剛剛的表情那麼嚴肅,很明顯就是在生氣。

可既然表哥說不是,那就不是,安娜還很配合地說:“我也覺得表哥不會生氣,表哥最大度了。那,慧嫻阿姨究竟在哪裡啊?”

“她還在A市。”

哈,果然如此!!

見安娜一點吃驚的樣子都沒有,戰司寒輕輕眯了下眸子,問:“看來你早就知道了,那你是自己推測出來的,還是時秋秋告訴你的?”

安娜都沒有考慮,張口就否定道:“這事和秋秋沒有關係!”

看她那緊張的樣子,戰司寒便說:“那就是她了,但就算和她有關也無所謂,你不用擔心我會因此就針對她。”

呼,不會針對就好。

安娜拍了拍胸口,下一秒,又小心翼翼地問:“你大費周章地讓別人以為慧嫻阿姨離開A市,目的是什麼,要囚禁她嗎?”

“我可沒囚禁他,是她自己想留下來的。”

安娜皺起眉,嘀咕道:“不對啊,慧嫻阿姨對姨夫說過,她不喜歡A市,又怎麼能主動留下來。”

戰司寒聽了安娜的嘀咕,不由冷哼:“你倒是厲害,還能和我父親聊心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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