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還在發呆的時候,小玉靈已經把藥材抓齊,小小的人兒使勁的捧著一個盛藥材的簸箕,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頭重腳輕看著特別有喜感。我走過去從她手中一手接過簸箕,一手牽著她向煎藥的屋子走去。小玉靈告訴我她相信慈融大師肯定能救治好大哥哥,大哥哥的傷口只要每天按照她開的藥煎服,一定不會化膿很快就會癒合,只是大哥哥身上的毒比較棘手,她一時還沒有看出是什麼毒。我聽著小玉靈的童聲細語的說著中毒的事情,不由得怔了一下。我扭頭看了一下小玉靈,假裝不經意的問到,你和慈融大師除了切磋醫術,原來還在研究毒術了呀!慈融大師真厲害,知道的東西很多呀,是不是大師還傳授你武功秘籍了?小玉靈自豪的說那當然了,大師伯伯不僅教我醫術,毒術還教我內功和暗器,大師伯伯還送了我一根天蠶絲腰帶,說等我再長大些就要教我鞭法。大師伯伯不讓我告訴孃親他都教授我什麼本領,大師伯伯說孃親知道了會生氣暈倒。可是我又很想讓孃親知道我現在的本領,在孃親生病的時候我可以保護孃親,救治孃親。突然慈融大師喊了玉靈一聲,我和玉靈默契的轉身,玉靈急忙走向慈融大師,詢問傷者的情況,慈融大師耐心的把實際傷情告訴了玉靈,然後又問玉靈藥材都配齊準備好了沒有?病人還等著救命呢,你們母女竟然在這裡拉開家常了。玉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我是心情既壓抑又煩躁的把煎的湯藥桶遞給了他。總覺得慈融大師所扮演的角色有些越界了。可是想想慈融大師這些年光明磊落的處事態度,又覺得是自己吃玉靈對慈融大師崇拜的醋,甚至於不應該這樣,想多了反而是對慈融大師的褻瀆。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先過去看看傷者的救治進展情況,畢竟人命關天的事情。我想了想又回屋裡拿了顆藥丸,然後才走向偏院的西角房,慈融大師已經把傷者放進藥浴桶裡了,正一步一步的放藥材和施針灸,而且還不忘給玉靈講解每處穴位的施針原因,以及各種藥材在此次藥浴中的作用,以及哪幾種藥材是為了陰陽氣血互相制衡而新增的。我儘量放輕腳步,避免打擾到玉靈和慈融大師的狀態,轉頭看向傷者,看見有些針灸的地方冒出黑紫色的水珠,耳垂處顯現有紫淤的紋路,看來中毒的量不是很大隻是時辰太長而已經引起一些併發症,所中毒液是以彼岸花的根莖為主引子而製成,中毒的表現是先麻痺人的意識,然後是身體機能,接下來就是大腦神經系統,最後等於是讓人處於活死人的狀態,這是需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下如此讓人生不如死的毒。幸好求助了慈融大師,慈融大師也沒有令人失望,每次下針的時候是又穩又狠,他下的第一輪針灸就都在頭部,等於是先讓腦部神經都處於一個獨立空間,從第一輪的下針穴位可以知道,慈融大師對此次的救治絕對是有信心,如果是我在救治的話,第二輪針灸應該在胸腔部位,對五臟六腑進行空間隔開,第三輪針灸在五官周圍,是對感官世界的保護,第四輪針灸在四肢和背部,要對毒液進行引流,逐漸逼出體外。如果有內力輔助,可能引流導向會更順暢,毒液會排的更徹底,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但是真氣能量消耗很大,甚至於會給施救者帶來反噬。誰會對一個萍水相逢的人,冒著損耗內力的危險而進行救治,再說循規蹈矩的救治也可以,只是需要耗些時間而已。所以我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對慈融大師進行指手畫腳。可是有些人就是永遠都不會按理做事,我正想著等過段時間,我要問一下慈融大師師承何派,他的救治手法順序和我認為的一模一樣,我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巧合。我正準備邁步往屋外走,我知道這裡不需要我幫忙,慈融大師絕對要比我想象中的強大。突然慈融大師的叫住了我,問我可以把懷裡的萬年血靈芝藥丸送給他服用嗎?我忽然有些反應不過來,心裡想到難道慈融大師要動用自己的內功真氣嗎?慈融大師微微點頭好像是已經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我私心裡是不想讓慈融大師冒險,這幾年我們一路相處過來,雖然交流很少,但是又好像有許多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微微嘆息一聲,輕聲問到已經決定要用內功真氣了嗎?慈融遲疑一下反問一句,若不救,豈不是愧對慈融法師這個稱號?聽著好像有調侃,自嘲之意,可是又想想,慈融大師從來都是不苟言笑之人,救人應該就是本能反應,只是不善於言辭表述罷了。我把藥丸遞給玉靈,告訴玉靈在大師伯伯體力不支時馬上喂大師伯伯服下,要是延誤太久會對大師伯伯的身體造成損害。交待清楚後轉身向屋外走去,雖是三伏天,可是山上的夜間的溫度也不是很高,尤其是我這種寒症浸侵過心脈的體質,真是能夠活著就是奇蹟。自從成了寒症體質之後就不知道什麼是熱,什麼是汗,最多就是能體會到暖和的感覺,一般時間就是處於冷,涼的狀態。回到自己的房間喝了一會兒溫補的藥茶後,才發現已經過去2個時辰了,不知道玉靈和大師是什麼狀況了,把剛剛熬製的枸杞血參茶,趕緊過濾進保溫器皿裡,帶著向西角房走去。推開虛掩的門,發現屋裡溼氣嚴重,滿屋子白色霧氣,空氣裡有夾雜著血腥味還有一股泥土草腥味,總之是讓人呼吸不暢,憋氣感很強,走進才發現玉靈不在屋裡,慈融大師盤坐的周圍也已經都是水漬,浴桶裡是整體汙紅,不知是藥材本身的顏色還是從傷者體內所引流出的毒液的顏色,總之從救治現場的情況一時難以判斷救治是否無恙?我伸手探向慈融大師的鼻息,感覺似有若無,又探向脖頸的動脈,感覺到有跳動,自己真是太大意了,竟然真的就一走了之了兩個時辰。伸手繼續探向慈融大師的心臟,發現他心臟所在處血脈噴張流向相沖,我急忙用金針刺穿慈融大師的右耳耳垂,然後又向他的後背心連下三針,又慢慢的剪開他右足的羅襪,用金針刺於他右足的無名腳指尖,剛刺下,就有一股血線噴出,多刺了幾下就多噴出幾根血線,一直噴射不止,血線的顏色紅的耀眼。我急忙試著引導了下自己體內的真氣,確定一下有沒有可以利用起來的機會,感覺到了一絲,只是很微弱,知道這點真氣不起多大作用,可我還是希望能盡力幫助慈融大師,希望能讓他脫離危機。事不宜遲,我匆忙服用了兩顆慈融大師讓我平時吃的藥丸,服下後,我把浴桶和慈融大師稍微分開一點兒距離,挪出一塊剛能夠站立的空隙,實在是浴桶太重,我不想因為搬浴桶而浪費體力,我靜靜地凝聚了一下真氣,左手拍於慈融大師的心口處,然後右手慢慢的感覺體內的真氣,向左臂的靜脈系統引導,在我覺得真氣流向慈融大師心臟時,忽然感覺有一股燥熱之氣直接反衝於我的體內,我只是驚了一下,急忙穩住情緒繼續用右手引導體內真氣,與此同時覺得體內真氣好像稍微濃重了一些,而且有一種被吸附的感覺。沒來得及深究,只想儘量幫助慈融大師,畢竟他是被我和小玉靈牽連成這樣的,我不住的導流真氣,後來可能就成了被動的一直向慈融大師體內導流真氣了,總之最後是自己失去了意識,癱軟倒下,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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