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世界,紐約。

夜幕降臨,街頭上車水馬龍,四溢的燈光將整個城市映照出不一樣的色彩。

啪,啪——

皇后區,簡陋的球場上幾個黑人小孩在打著籃球,遠處幾個叼著煙的黑人在那裡吞雲吐霧。

“Fu**!”

低頭灌了一口劣質的威士忌,一個靠著牆邊的黑人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聲。

皇后區除了培養街頭球手之外同樣也盛產酒鬼,最為整個紐約除了地獄廚房之外治安最糟糕的地區,大量的黑人成群結隊的聚集在這裡,他們組成幫派,每天無所事事的在街頭閒逛,為紐約的治安問題作出貢獻。

“要不是那群該死的cop(警察)關了羅斯代爾的活動中心,我才不會跑到這裡看一群黑鬼打籃球……”

“這群人一天到晚都追著個球打,就是一群瘋子。”

“別小看籃球。”

從抱怨的黑人手中搶過威士忌喝上一口,一個左臉紋身的黑人隨口說道。

“聽說那些籃球運動員一場比賽比送貨還賺錢。”

“真的假的?”

聞言,牆邊的黑人黝黑的臉上流露出震驚的表情,他抽了一口手中的香菸反覆確認道:“有錢人都這麼閒嗎?”

“誰知道……”

聳了聳肩,臉上紋身的黑人望著不遠處圍著籃球打轉的黑人小孩道:“我又不是有錢人,怎麼知道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

“我覺得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是白人徹頭徹尾的陰謀。”

酒意上頭,牆邊黑人的表情明顯變得迷醉了幾分,他結結巴巴的開口語氣中帶著明顯臆想的說道:“他們把黑人當做商品放在球場上比賽,再透過黑人的表現來給予評分,然後又透過這個評分的價值隨意的買賣黑人,就像當初他們買賣黑奴一樣,只是一切被他們套上了一個叫做籃球的皮而已。”

在皇后區混幫派的黑人,沒有幾個不認為自己是遭遇種族歧視的。

他們將自己的境遇歸咎於社會對於黑人的歧視,同時也善用於這一份歧視。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我也希望能夠成為這種商品。”

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紋身的黑人語氣羨慕的說道。

“你沒有看到這些籃球運動員的影片嗎,他們住在富人區,每天打完籃球之後就往酒吧裡鑽,身邊永遠都圍著一群發情的碧池,這簡直就是夢想中的生活。”

“Fu**!”

聽到同夥的描述,牆邊黑人忍不住發出咒罵,顯然這也同樣是他所羨慕的生活。

“那群被白人洗腦的蠢貨,他們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為黑人了,他們就是一群傀儡……”

連帶著,就連黑人也成為了他所咒罵的物件。

他不僅僅仇視白人,同樣也仇視比自己過的好的黑人。

球場角落,就在兩個無所事事的黑人幫派小嘍囉彼此抱怨的時候,突然從遠處一個妖嬈的身影出現在街區昏暗的燈光之下。

“快看那裡。”

抓住酒瓶,臉上紋身的黑人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陰影中的身姿,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說道。

“我是不是看錯了,這個時間點,居然還有人會來這……”

聽到同夥的提醒,靠著牆邊的黑人也注意到了燈光下的美妙身軀,他眼中迷醉的表情朦朧了幾分,下意識的就伸手抓了一把自己胯下。

“讓我去和她打一下招呼。”

在腦中慾念的刺激之下,他沒有多想的就朝著身影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隨著腳步的靠近黑人越發的看清楚燈光下身姿的全貌。這是一個留著黑色蓬鬆長髮,穿著極具異域風情的女人,她小麥色的面板和腰間掛著的牙齒裝飾,更給人一種原始的野性。

休——

張嘴吹了一聲口哨,黑人一臉輕佻的擋在了女人前進的路上,滿臉邪意的說道:“女士,大晚上獨自一人在皇后區可不安全,需不需要我幫你一把。”

“好啊。”

卡呂普索看著眼前明顯不懷好意的黑人,隨即點頭答應了下來。

“該死,這個滿腦子慾望的蠢貨……”

看著搶先一步上去的同夥,臉上紋身的黑人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

他並不是抱怨同夥的舉動,而是遺憾於對方搶先自己一步。

在紋身黑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同夥走到那個獨自出現在皇后區的女人面前交談了幾句。

就在他以為,事情的發展會像是過去那樣發展成暴力手段的時候,對面的女人卻欣然答應了同夥黑人的要求。看著兩人往小巷中走去的身影,紋身黑人臉上羨慕的表情變得更加明顯了幾分。

早知道,剛才就不提醒他了。

就這樣,在紋身黑人懊惱的注視中,兩人走進小巷當中正當他猶豫著要不要也過去的時候。

突然,從小巷中一起進去的女人又走了出來,對著他招了招手。

“這麼快?!”

見此,紋身黑人臉上流露出詫異的表情,隨即又化作幾分輕蔑的笑容,他端起手中的威士忌將瓶中僅剩無幾的酒水一飲而盡,隨即邁著自信的腳步朝著小巷的方向走了過去。

……

啪,啪——

“給我……”

球場上,幾個黑人小孩正在揮灑著汗水。

在一聲呼喊中,拋來的籃球擦過指尖飛出了球場,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之後朝著遠處的小巷滾了過去。

“該死,你就不能投準一點。”

看著滾遠的籃球,打球的黑人小孩彼此抱怨了一句,傳球的黑人在推搡中被派去撿球。

皇后街區兩邊昏暗的燈光打在小巷的入口處,撿球的黑人小孩扭頭看了一眼球場上不耐煩的眾人,最終鼓起勇氣跑到了小巷當中。

走進小巷,腐敗的臭味似乎變得更加強烈了幾分。

皺著眉頭捏住自己的鼻子,黑人小孩並沒有對這股腐敗的氣味產生太多的聯想,畢竟皇后區的垃圾處理狀況一直都不算太好,這種氣味時常會出現在街區當中。

“跑到哪裡去了?”

一邊捏著鼻子,黑人小孩一邊在昏暗的小巷中尋找著滾落的籃球。

“找到了!”

終於在距離入口稍遠的位置,看到了一個模湖的輪廓。

卡察——

邁步上前,黑人小孩伸手將小巷裡的‘籃球’撈起,從指尖傳來的古怪觸感卻讓他臉上的表情產生了幾分變化。

隨著‘籃球’被拿起,充斥鼻尖的腐敗氣味變得更加強烈了幾分,就算是捏著鼻子也無法阻擋,低頭朝著手中的‘籃球’看去,透過小巷外路燈昏暗的燈光,小孩終於看清楚了自己手中所提著的‘籃球’赫然是一個乾癟沒有太多重量的人頭,人頭長大著嘴巴,用一對無神空洞的漆黑眼睛默默注視著自己。

“啊!”

……

彭,彭!

紐約,布里克街,至聖所。

奇異博士的據點內。

史蒂芬移動著腳步,同時嘴中唸唸有詞的念動咒語,伴隨著手勢的變化一個由魔法陣組成的盾牌隨即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擋下眼前的致命一擊。

手中的魔法陣破碎,奇異博士留著白鬚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依舊冷靜的從懷中掏出一支鋒利的匕首劃破自己的掌心。

隨著掌心傷口的出現,流淌的鮮血伴隨著奇異博士的咒語瞬間化作鋒利的刀刃飛向對面的身影。

面對這些明顯帶著魔法氣息的攻擊,佩吉·卡特在盾牌背後的表情依舊鎮定,利用手中的盾牌不斷擋下刀刃的攻擊。

由奇異博士血魔法所形成的刀刃明顯帶著強烈的腐蝕作用,瞬間就在卡特的盾牌上形成一個個深淺不一的腐蝕印記。

見此,卡特不再猶豫,她目前手中所持的盾牌僅僅只是一面普通的盾牌,遠沒有二戰時期史蒂夫·羅傑斯所使用的盾牌那麼好用。變換動作擋住飛來的魔法刀刃,卡特側身翻轉同時雙腳勐然發力,在跳躍至空中的瞬間揮動盾牌狠狠的砸向了面前的身影。

卡特的這套攻擊極為迅勐,作為攻擊方的奇異博士似乎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盾牌不斷的在自己眼中放大。

然而,就在盾牌即將擊中她的一瞬間。

卡特收起了自己的力道,讓手中的盾牌堪堪停在了奇異博士的面前。

“是我贏了。”

低頭看著手中表面坑坑窪窪的盾牌,卡特轉動眼睛看向面前的奇異博士史蒂芬說道。

“你不應該留手的。”

面對卡特收手的動作,奇異博士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感謝,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在卡特面前的奇異博士瞬間消散不見,與此同時另一個奇異博士的身影從卡特身後顯露出來。

艾克恩之形,由奇異博士透過翻找魔法書籍所學會的咒語,能夠透過魔法制造分身戰鬥。

“我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

看著眼前消失又出現的奇異博士,卡特搖了搖頭,承認了自己的疏忽。

過去,她從來沒有和奇異博士這樣的對手戰鬥過,在交手過程中對方層出不窮的魔法攻擊讓卡特有些眼花繚亂。

“魔法的確是一種相當神奇的力量。”

同時卡特也忍不住對奇異博士的魔法力量發出感嘆。

“同樣它也是相當危險的存在。”

奇異博士能夠感覺到卡特語氣中的情緒,他用低沉的嗓音提醒了對方:“任何的魔法都有代價,只是多少而已,就像是之前的召魂儀式,我就是在付出了巨大代價的前提之下,才將你召喚出來。”

“你當初想要召喚的人並不是我。”

聞言,卡特點了點頭又看著面前的奇異博士說道。

“所以我才說這是一種危險的能力。”

對此,奇異博士一臉平靜的做出回答。

就這樣在沉默中,奇異博士開口看著眼前的卡特說道:“怎麼樣,對於自己的新身體。”

“很強大。”

作為曾經在二戰活躍,並且短暫接替史蒂夫成為過美國隊長的存在,卡特很快的就憑藉自己的能力調整好了心態。

美國隊長作為首個超級士兵血清實驗的成功者,身體各方面的素質明顯要比卡特想象中更加的強大。

例如和奇異博士的戰鬥,如此激烈的對戰。

換做過去的她,哪怕是在擔任美國隊長時期也無法做到像現在這樣輕鬆自如。

在接替史蒂夫成為美國隊長之後,卡特曾經嘗試著也加入到超級士兵血清的實驗當中,只是很遺憾的沒有等她展開實驗,美國戰敗的訊息就已經傳了下來,當時整個盟軍部隊一片慘澹,自然也沒有人再去提什麼實驗的事情。

“我感覺,這具身體還有很多的力量沒有被挖掘出來,所以需要跟多時間去適應,另外……”

說著,卡特看了一眼手中坑坑窪窪的盾牌,語氣中有些複雜的說道。

“這塊盾牌也沒有原來那塊來的好用。”

順著卡特的描述看向她手中的盾牌,奇異博士思索著說道:“關於這一點,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歷史上美國隊長的盾牌是由霍華德·史塔克所打造的,使用特殊的金屬材料。

眼下,奇異博士雖然沒辦法完全復刻出這一製造過程,但是這卻不代表他沒有其它的辦法。

最近他在翻閱資料,已經從《所羅門小鑰匙》所記載的魔法中得到了一點思路,打算替卡特打造一個擁有魔法力量的堅固盾牌。

“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就在兩人彼此交談的時候,一個稍稍遲疑的聲音出現。

緊接著,就看到腰間掛著風乾人頭的班納出現在了大廳中,看著奇異博士和身材壯碩的美國隊長,或者說佩吉·卡特道。

在奇異博士的提醒中,班納雖然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直捧著風乾人頭,但是卻也不願意輕易的將它放下,畢竟整棟屋子裡隨處可見的鬼魂還是十分嚇人的存在,因此在他的拜託下奇異博士特意編造了繩子,讓他把人頭掛在了身上,這樣既能夠提供辟邪的作用,又能夠減少人頭對他的影響。

“就在剛才,地下室出現了奇怪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烏鴉在尖叫一樣,嚇了我一大跳。”

在奇異博士的目光注視下,班納轉述了一下自己聽到滲人聲音。

聽到班納的描述,奇異博士瞬間收斂了表情變得凝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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