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一路走過,發現這家酒吧裡竟然全是女人,難道外國酒吧都這樣?她心中暈乎乎,覺得有點奇怪,老博士那麼刻板守禮的一個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仔細檢查了一遍酒吧佈置,和資訊裡看到的差不多,不過裝飾物似乎有點不一樣。

走到吧檯要了杯威士忌,藉助喧鬧環境緩和之前的尷尬氣氛,同時餘光打量四周。

希爾隨便點了一杯,張嘴說了兩句什麼,但是這裡音響聲音太大,什麼也沒聽見。

無奈之下,她只能把聲音提高。

“咱們分頭查探一下,我去找人打聽,你研究一下酒吧有沒有暗門密室。”

說完她不等黛西回應,飛快得跑向另一側。

這位大姐總算走了!黛西看她離開,暗鬆一口氣,同時也低頭開始專注於自己的工作。

希爾離開,黛西拿出平板,就見一個濃妝豔抹中門大開的女人走到眼前,對方語氣輕佻得對她說了一句什麼。

匈牙利語黛西一句也聽不懂,聞著對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她不耐煩得揮了揮手。

女人怏怏得離開。

暗罵了一聲神經病,黛西黑進酒吧電腦裡,沒什麼收穫,她只能在布達佩斯警局的外網中尋找線索。

中途又打發走兩個準備來聊天的女人,她一頭霧水,匈牙利人民都這麼好客嗎?

隨著“踏踏”高跟鞋聲響起,希爾又走了回來。

“工作人員說酒吧今晚被包了下來,似乎是要舉辦一個什麼派對。”希爾說著自己打聽出來的訊息,她的髮絲有點散亂,神情稍許狼狽,估計也遇到“好客”的匈牙利人民了。

“那多半就不會有皮姆博士的訊息了,咱們先回去?”

“繼續任務,或許能找到常客。”希爾把自己放到領導者位置,黛西覺得她有些想當然,可想到自己沒什麼經驗,也沒反駁。

酒吧內人員越來越多,她的入侵進行不下去了,靠一個小平板在公眾場合玩入侵,或許那些頂級高手可以,她可沒這個實力。

收起平板,傻坐著也不是事,兩人之前只是泛泛之交,沒怎麼深談過。

為了不冷場,黛西只能有一搭沒一搭得和希爾閒聊。

對於這位在原時空數次接管神盾局的傳奇女人,她還是很好奇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讓她在眾多優秀特工中脫穎而出。

酒吧此時進入準備階段,音樂變得舒緩起來,總算不用對著耳朵說話了,她們可以邊喝邊聊。黛西有強化身體做支撐酒量極好,希爾接受過嚴苛訓練,喝起酒來也很豪氣。

“一直沒機會問,你之前是局長的副官平時工作很繁忙吧?”她支著手肘,身體斜靠在吧檯上好奇得問道。

“工作很忙,局長的要求十分嚴格,其實......其實我現在也不是副官了,和你們沒什麼不同。”希爾一直很在意這件事,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做錯了什麼事,被一腳踢開,重新打回學校上學?自己難道無意間犯了什麼大錯嗎?問題她一點都不知道啊!

黛西也被她說的不是副官言論嚇了一跳,這和記憶不符,還是嚴重不符。

瑪利亞.希爾是尼克.弗瑞最重要的助手,這點要是都發生變化,那她可就不確定未來是什麼樣了。

她的臉色有些沉重,希爾誤以為黛西是在替自己惋惜,裝作很灑脫得笑笑。

“沒有那些責任,簡單得執行任務也很好。”

兩人在工作問題上沒有深談,希爾有自己的保密原則,黛西純粹是不感興趣。宇宙五大神的起源她都能扯半個小時,什麼狗屁倒灶的特工任務,她興趣不大。

工作聊完,自然就聊到了親人。

幸福的人都差不多,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黛西的童年簡直就是反抗暴力,反抗種族歧視的勵志故事,想在孤兒院生活,需要的不光是頭腦和力氣,還要有堅韌不拔的性格,這點前身做得很好。

希爾出生在芝加哥,她出生的那天氣溫低於零下四十四度,母親因此凍死在醫院中,而她的父親一直不喜歡她,即使童年時代的希爾再如何出色,也沒有得到過一句誇讚,父女之間就像是陌生人。

“其實你這樣的孤兒生活也不算壞,至少沒有那些重負。”

“我還羨慕你有父母呢,不像我,孤零零的一個人。”黛西言不由衷得迎合。

兩人幹了一杯,互相倒苦水,也是拉進關係的一種手段。

其實這年頭就沒有幾個家庭幸福的人願意當特工,都有著各自的煩惱,只是平時不提罷了。

“我十六歲開始接受訓練,基本沒有什麼正常生活,紐約每次我只是匆匆而過,完全沒留意過平常人的生活。”希爾語氣中全是對普通人的羨慕。

黛西苦笑兩聲:“各有各的煩惱吧,普通人也在羨慕你身懷絕技呢,我和你說啊,兩個月前,我還碰到一個變態老女人要挖我的眼睛呢!”

這麼驚悚的話題瞬間吸引了希爾,她有些吃驚:“後來呢?你是因為這個才來到神盾局嗎?”

黛西搖頭:“是也不是,那個變態老女人逃跑了,是我向紐約警局揭發的她,至於她會不會報復,實在不清楚,來神盾局也確實有避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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