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個字兒我不一定能認對,但這玩意兒肯定錯不了啊,爹你相信我!術業有專攻!”趙兵德拍胸口保證!

趙巍差點又給他一腳。

拿著玉佩反覆看了幾遍,趙巍問傅深恪,“這玉佩,你家祖傳?”

傅深恪癱在地上,氣若游絲,“是。”

“誰告訴你的這是你家祖傳?”

“我……我高祖說的。”

“這玉佩是他弄來的?他從哪得來的?”

“我,我不知道,真不知道,這玉佩,是,是我這次出來,高祖為了讓我順利完成任務,才,才給我的,之前,之前沒給我。”

“你高祖知道姜寧寧今天昏迷不醒?他怎麼知道的?”

“我,我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我真不知道,他就說,今日來必能得手。”

結果:……

得手個錘子!

傅深恪讓打的連嚎啕大哭的力氣都沒有。

“那你知道遊濤是誰嗎?”

“不,不知道。”

趙巍想了一下,轉頭朝趙兵德說:“去畫個遊濤。”

趙兵德,帶兵打仗不行,讀書科舉不行,但詩詞歌賦彈琴作畫鬥雞跑馬,簡直全能。

轉頭就去姜寧寧櫃檯處拿了紙筆刷刷開畫。

約莫五分鐘。

畫了個惟妙惟肖的腦袋出來。

往傅深恪面前一杵,“見過嗎?看清楚了再說,不然,剛剛受過的,再讓你受一遍。”

傅深恪轉著倆眼珠子就打了個小便失禁的哆嗦,“沒,沒見過。”

“個棒槌,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要你有何用!”一手捏著玉佩,一手提劍,趙巍抄起劍就要給傅深恪這魂魄一個大刀腰片。

什麼這個那個留著萬一日後有用,沒那個說法,殺一個算一個!

“等等,等等,等等!”

馬路對面,趙曼曼忽然氣喘吁吁奔跑而來。

一邊跑一邊喊。

“刀下留鬼!”

趙巍抬眼看去。

趙兵德忙道:“這就是我七十八代玄孫女,您七十九代玄孫女,趙曼曼。”

今天趙巍跟著趙兵德回大別墅的時候,趙曼曼去考試了,沒打過照面。

此時見著趙曼曼,趙巍略挑眉梢。

趙曼曼幾步衝上前,上氣不接下氣,指了傅深恪就說:“別直接殺,這個可以用來澆花。”

傅深恪:……我特麼的沒拿到玉玲瓏不說,還得化作春泥更護花?

趙兵德一抽眼角,“澆花?什麼花?寧寧養的那盆小太陽?”

“對對對,那叫靈水草,就吃這種,快快,澆給它。”

趙曼曼考完試回了大別墅就被粗布短褐廣袖長袍和耐克李寧告知,說趙兵德找到爹了,他爹是個大將軍,要去感謝姜寧寧巴拉巴拉巴拉。

趙曼曼好奇嘛。

原本是想來看看大將軍長啥樣。

結果來了就看到大將軍要揮劍砍了傅深恪。

趕緊上前。

趙巍看看劍下魂,“這怎麼澆?”

趙曼曼緩了兩口氣,“問大錘它們,它們知道,上次就是他們告訴我,寧寧把個惡鬼餵給靈水草,結果靈水草就能開口說話了。”

趙曼曼一提大錘。

趙兵德哇的就哭,“七十八代玄孫女,大錘它們讓這狗東西弄死了。”

趙曼曼一愣,錯愕看趙兵德。

趙兵德指了喪葬店裡面,“屍體就在寧寧床頭那櫃子上。”

說及此,猛地想起來,剛剛彎腰抱起那三小隻的屍體,好像沒有抱靈水草。

哭哭啼啼,趙兵德轉頭回屋,從地上將靈水草撈起來。

見妖見鬼就要吃的小太陽花,被趙兵德一把抱起,連晃一下都沒晃。

趙曼曼從屋裡看了三小隻的屍體,哇哇哭著出來,“前幾天我還和大錘黃黃小糰子一起看美男寫真集,它怎麼就死了。”

趙巍:……

什麼玩意兒?

趙兵德抱住趙曼曼肩膀,指了靈水草,“七十八玄孫女,你看它不晃了,是不是也死了。”

趙曼曼抹淚去看小太陽花。

的確是不動了。

“要不把它放了傅深恪旁邊,看能不能用傅深恪饞一饞它。”趙曼曼出主意。

趙兵德抱著花蹲在傅深恪一側。

趙巍並著十萬大軍,凡是能看得到這邊的,全都屏氣凝神看。

結果——

小太陽就耷拉在傅深恪一側,一動沒動。

趙兵德哭的更大聲了,“這咋辦?”

趙曼曼繼續出主意,“要不然,揪一點傅深恪放了它花盆裡試試?”

傅深恪:……

揪一點?

說試試,就試試。

趙兵德一把扯了傅深恪一條蛤蟆腿兒,在傅深恪哀嚎一瞬,又把那腿兒撕吧撕吧,放進花盆裡。

伴著傅深恪倒吸氣的慘叫,所有人鬼盯著小太陽花看。

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一秒鐘。

沒反應。

兩秒鐘。

沒反應。

就在三秒鐘趙兵德耐不住性子要放聲大哭的時候,那耷拉下去的小腦袋,忽然就抬起來那麼一點。

趙兵德一把抓了趙曼曼的胳膊,“七十八代玄孫女,我是不是眼花了,它是不是動了?”

趙曼曼激動的跳,“沒沒沒,沒看錯,它就是動了,還有,可以直接叫我趙曼曼。”

太陽花腦袋支稜一點,趙兵德立刻又扯了傅深恪另外一條蛤蟆腿兒,撕一撕,放進花盆。

太陽花一圈蔫吧了的黃色花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金燦燦起來。

“活了,活了!七十八代玄孫女趙曼曼,它活了!”

趙曼曼:……你還是叫我七十八代玄孫女吧。

趙巍:……這蠢貨不是我親生的吧?

太陽花的復活讓現場的氣氛就輕快了許多。

一把推開趙兵德。

趙巍直接手起劍落。

咔咔咔咔咔!

幾下手腕翻飛,刀光劍影,沒了兩條腿兒的傅深恪就被他精妙的劍法給削了。

瞬間變成一把沙,傅深恪如流沙一樣落入靈水草的花盆中。

水藍色的花盆裡。

在最後一滴傅深恪落下之後,靈水草圓圓的小太陽花腦袋,又開始左左右右晃動。

亮晶晶的眼睛盯著趙巍,“謝。”

趙巍:……

單個蹦字兒,你還挺高冷?

趙曼曼也不知道哪來的福至心靈,就看懂趙巍這個眼神,忙解釋,“它現在只能說簡短的字或者詞。”

說完,朝小太陽花問:“寧寧什麼時候醒?黃黃糰子大錘它們,有的救嗎?”

不怪鬼曼問小太陽。

實在是,現場除了小太陽,也沒有別的能問了。

小小一個太陽花,真是承擔起了整個喪葬店呢。

“你們當我死了?”

就在鬼曼問完一瞬,撲通,一條大蛇從天而降,發出猛蛇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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