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是你不服?”天佑看著我,他應該認得我。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大蝦。卻發現他們都已躲得好好的。

場上眾人,有幾個都曾見過,卻估計也不太認得我,與我衝突之時,或在黑處,或是我變了裝束。但小姘頭一眼就看出了我。

她見我,卻不點穿我。裝作完全不認識。居然冷道:“你是哪裡來的?”

我本來想立即退下去,被她這一問覺得不爽,道:“是,是!我不服。”心裡卻直罵娘。

天佑見我瘦瘦一人,喝道:“你可知現在是什麼場合?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大人是誰嗎?”

這語氣、這話我非常不愛聽。回得也快,澹道:“什麼人?怪人?黑人?女人?鳥人?獸人?”

短短回一句,簡直一棒子把在場所有人給扯到了。反正都出來了,管他孃的。

黑人臉色不太好看,滿眼蔑視,挽過小姘頭,湊到天佑旁邊,輕道:“處理好!”竟轉身走了。

天佑會意的點點頭。他手一揮,即時方唐、賈鹽、撒衛精一起圍了上來。

殺雞焉用牛刀?對付我一個需要這麼多人嗎?

那一邊,三人一鬆手,洪燒與清真立即乘機上去解爆炒的繩子。

了塵還在,估計是被一巴掌打蒙了,毫無感情的問我,道:“你既來了,大蝦人呢?”這問題我離開屋的時候沒來得及回答她。一個差點把我勾引到床上的女人,原來喜歡上的是一頭老牛……而她居然認識大蝦!她不去當理髮師有點浪費。

我看了看周圍陣勢,又看了看遠處大蝦等人,居然還不來幫忙。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隨口回了了塵一句,道:“他死了!”

了塵自是不信,道:“你卻為何突然出現?”

我回道:“想死!”急忙轉口氣朝圍我之人道:“我服了,我服了。”想找個空處擠出去。

不料,馬面也圍了上來,道:“此人是林楓,不可放過他!”

眾怪聞言,尤其是撒衛精,受過我有才劍法之苦,眼紅道:“我說他眼熟,還真是林楓,今天插翅難飛!”

一個馬面就夠我受的了,現在這麼多人。我急的看看遠處,好在王寶寶、芝麻、肉饅頭在奔過來了,大蝦和戶四沒動。我膽子壯了點,笑道:“就憑你們,我需要逃嗎?”

了塵也看見了大蝦,輕聲道:“你既然是和他一路來的,想必不是什麼壞蛋。我去會會這位故人!”說完,她走了。也沒個人攔她。

撒衛精和天佑似乎非常恨我,也無怪,都是我手下敗將,能有不恨之理?首當其衝,十個手指頭就像貓爪子一樣撲上來,一旁一個血滴子從斜向裡飛來。我心中清楚自己能力上的退步。不敢迎上,只好後退。躲過了十個爪子,卻躲不過那個血滴子的追擊。

好在一個凳子飛過來把血滴子半空砸下,王寶寶快步衝來,喊道:“休傷我兄弟!”

肉饅頭和芝麻也隨後到了場中央,與我並肩而站。四對五,一下子我心裡踏實許多。

馬面見狀,急得朝洪燒等人喊道:“不管如何,你等都是無活界神工,要以大局為重,趕緊前來,殺了眼前數人。”

要是我,我肯定不會理他。但是那幾人卻不然,居然沒做什麼

思考,也加入了陣營。尤其是爆炒,被整成這樣,居然還與狼共舞!

“麻煩了,麻煩了!兄弟,不管你在何處,快回來!”芝麻急喊,雙手掐捏,不知做了什麼手勢。不一時,他的小紅刀還真的遠遠的飛來,落到他手中。

“此物果然神奇!”王寶寶誇道。

“這!”那一邊,天佑的臉色很難看。又尷尬的望向馬面。

馬面皺眉道:“是這把刀?!”

天佑有些結巴道:“應該,應該是的!”

“你啊!”馬面埋怨。

“我,我怎麼想得到。”

不知這二人說什麼。

“現,現在怎麼辦?我……師父……你也是知道這把刀的,是個寶貝沒錯,所以特地偷來獻給黑大人,才……才……。怎的,怎的,它這般有靈性!”天佑幾乎語無倫次。

原來山上地震時,是被這侏儒偷的刀。

馬面嘆道:“現在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把這些人全部殺光了!不然,我們不僅白來,以後黑大人怪罪怎辦?”

一旁,爆炒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裡,怒道:“你們如此煞費苦心,卻又何必?我爹他早已澹泊名利!”她激動又道:“這林楓與我有舊仇,我且與你們共進退,事後定要跟你們算算清楚這筆賬!”

芝麻把刀拿在手裡,笑道:“你們偷我兄弟有何用,你們會用刀嗎?”他又做了個手勢,閉起眼,像是聆聽,又像是冥想,不一會,呵呵笑道:“原來如此,你們的黑大人也不會用刀,哈哈。”

馬面咬牙道:“你死到臨頭,還嘴硬!”

話罷,以馬面為首,他們八個一起衝了上來。我方只有四人。肉饅頭奮勇道:“那兩矮子害了我的小蝴蝶,我要找他們報仇!”說吧,舉起拳頭迎向方唐和賈鹽。他的懷裡裝了一大袋饅頭,應該就是打包的20個。

賈鹽好對付,方唐卻相對更厲害些。但是,情敵加仇人的雙重怨恨,讓肉饅頭怒火中燒,邊衝邊口袋裡掏饅頭,拳頭就像榔頭。

芝麻有了刀,不再緊張兮兮,從容道:“上會那怪用狼牙棒欺我,我沒能收了他,今天他可沒這麼好運了,就由我來吧!”

“你小子,不會做算數嗎。他們是八,我們是四,一人對付兩個。”我急道。

芝麻卻道:“一個一來。”

“他媽的,你一個一來,誰三個一來?會死人的。”我罵。

芝麻卻道:“不然我沒把握!”他話雖這麼說,卻沒問敵人答不答應,雖引走了洪燒,清也跟著一起上去了。

這小子要捱揍了。

我問王寶寶,有特別討厭的對手沒。王寶寶凜然道:“無活界胡作非為,草芥人命,隨便哪個,都是敵人,一副遇神殺神,遇佛弒佛的風姿。

我道:“那好,馬頭和血滴子交給你了。”

剩下的是洪燒和撒衛精。唯一的兩個女性。成了我的對手!

打女人這種事,我倒也幹過,不過已經是幼兒園時候的事了,那時候我可沒什麼紳士風度,也不知道男女有別,反正尿尿都在一個茅坑,女孩問我為何要站著,我問她們為何要蹲著。

“來吧,來吧!”我道。心想,老子雖然能力下降了,可不至於搞不過你們兩個女人!

撒衛精非

常潑,手指頭就像水果刀,嘩嘩譁削來。爆炒想是有牛頭的基因,此刻幹架,全身化成牛形態。頓了頓足,就朝我頂來。

撒衛精的動作在我眼裡就是慢動作,但對付一頭牛我卻沒經驗。當水果刀逼近時,我伸出雙指,朝她的頭點去,但是,居然點了個空。剩下四分之一的能力果然是出師不利,被她一個斜削,差點把手指給削去了。沒來得及緩過神,一對大牛角朝我臉面頂來,牛嘴裡衝出一口氣,整個空氣中都是蔥花味。

我剛想說好臭,心中咯噔一下:“完了!”

只覺自己像是被卡車撞飛一般,騰空飛了出去,她畢竟是牛頭的女兒。馬面的後腿一蹬都沒這般力道。

我一邊吃痛的“飛”,一邊看下面,他們倒是都打的有來有回,尤其是王寶寶,居然能夠硬抗馬面的後腿蹬而站立不動,這太硬漢了,要是我就戳他,讓他大小便失禁。連芝麻也逃幾步應幾招,不似我狼狽。落地附近,恰見大蝦和戶四,還有了塵,不知道哪裡搬的茶几正喝茶。

摔到地上,我感覺自己屁股開花了。明明是兩個女對手。我可不能太樂觀,女人遠比男人心狠手辣。

爆炒又在朝我衝來。西班牙的鬥牛都沒她這般氣勢兇兇,而撒衛精居然就騎在她背上。

看樣子,只有一個辦法了,逃。我急得往附近的廟宇最近的牆跑。她要撞,撞牆便是。恰巧了塵的那塊紅紗在那邊。我想起了牛的天性,撿起來,做個誘惑性的動作,將布抖開。

不料,這母牛不吃這一套,好在我向兩邊躲過。

爆炒咀嚼著嘴道:“你以為我真是牛嗎?蠢貨!”

“我擦,你不是牛是什麼?”我問。話完,急忙繼續逃。這時,耳邊想起了我在山腰時令我來“大姨夫”的聲音。是個女人的聲音。卻比之前清楚許多。

那聲音在說話,道:“他讓我指點你一二,我且說於你聽,你既認定自己是孤魂野鬼了,就別再想著做人了。”

我一愣,邊跑邊喊道:“你在跟我說話嗎?”

女聲道:“除了你,還有誰。”

我看看後方,一侏儒,一野牛,像得了狂犬病一般追上來,可是女子的話我卻又不太懂,我自然認定自己是孤魂野鬼了,也沒有想過再要做人。但是,要怎麼辦呢?肯定不只是形態上的問題,我之前沒貼符時,比現在更差勁。

女聲道:“不能正視自己,一樣是心魔!”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是誰,你行你來!”我大聲叫。

我已明顯聞到蔥花味越來越濃,腳步聲越來越響,已經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在腳上了。再挨一下頂,估計要被頂飛天。

好在這時,一塊木板從天而降,攔到了屁股後,我回頭一瞧,是戶四的扁魚盾牌。爆炒撞在盾牌上,就像敲了一聲鍾,發出悠揚的一聲“冬!”。騎在牛背上的撒衛精被這突然的急剎車,也一併撞在了盾牌上。

戶四、大蝦,了塵,三人緩緩走來。戶四道:“還是我來吧!”

大蝦朝空氣中喚了聲:“了意!謝謝。”

了塵也道:“妹,這個混蛋來了!”

戶四把鴨舌帽摘下來,摸了摸新紋的“七筒”,道:“還好,這個公的扁魚盾牌不比母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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