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凡目前能夠掌握的，一是中藥材的品質，而是巫醫術的傳承。
他在龍頭山種植的藥材，絲毫不比野生藥材藥效差，至於巫醫術方面……
姜小凡想起參加中醫藥大會前，答應青源縣第一人民醫院周老，有時間去給他們醫院做講座。等回去忙完建廠和修路的事，該把講座的事提上日程了。
一路邊走邊思索，姜小凡回到食味鮮酒樓。還沒走進大門，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火爆的氣息。相比德聚樓時的冷清，現在食味鮮酒樓完全換了個樣。隔著餐廳的玻璃，遠遠看到裡面全場爆滿的景象。甚至門口還搭了簡易的桌子，有等得著急的人直接這樣吃了。外面是一排塑膠凳子，坐滿了拿著號排隊的顧客。
“聽朋友說這家餐廳藥膳很好吃，用的都是天然無公害的食材。”
“藥膳做得好的可不多，不知道和歸園山莊比怎麼樣。”
“歸園山莊就是個弟弟，聽說他們的大廚都來這邊了……”
“喲，把歸園山莊的御廚挖來了，那今天可要好好嚐嚐……”
“……”
一群年輕的男男女女擦肩而過，迫不及待越過姜小凡衝了進去，一邊走一邊討論著食味鮮酒樓。
看到這一幕，姜小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望向馬路對面的歸園山莊，除了零零散散幾個年齡大的人，他們客流量根本沒法和食味鮮相提並論。
看來金陽市還是有錢人多，哪怕歸園山莊一折優惠活動，追求品質和美味的仍然佔大多數。
姜小凡徑直往餐廳裡走去，旁邊排隊的人紛紛不滿道：“唉，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大家都在排隊，你怎麼能插隊呢？”
姜小凡聞聲停下來，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穿金戴銀的女人怒視著自己。
他往前後左右看了看，指著自己鼻子問道：“阿姨，你在說我嗎？”
“你這大小夥子怎麼裝糊塗呢，這裡除了你沒有排隊，大家都在隊伍裡，你說我在說誰啊？”那位阿姨氣呼呼地說道。
“對啊，我們都等半個多小時了，都在排隊。”
“不能因為沒人維持秩序，你就在破壞餐廳的規矩……”
“小夥子身強力壯的，多餓一會兒也沒事……”
“……”
聽著眾人的聲討，姜小凡頓時樂了。
他笑著解釋道：“阿姨，我是這家餐廳的老闆，總不能會自己餐廳也得排隊吧。”
“你是這家酒樓的老闆？”那位阿姨一臉驚訝。
姜小凡拍了拍胸膛，笑道：“如假包換。”
那位阿姨見姜小凡不似作偽，難以置通道：“沒想到你這麼年輕，我還以為能賣出”
“就是老闆，我看過美食廚藝大賽，獲得雙料冠軍的就是他。”隊伍裡有人認出姜小凡，一驚一乍地叫了起來。
其他人聞言紛紛回頭，好奇地打量著姜小凡，眼裡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咳咳。”姜小凡感覺有些不自在，一下子被這麼多人目光盯著，尤其有些美女眼神逐漸火熱。
就在這時，蘇雲禾從餐廳小跑出來。她兩隻袖子高高捲起，露出蓮藕般白皙的胳膊。她一把拉住姜小凡，氣喘吁吁道：“你怎麼才回來，餐廳裡都快忙死了。今天客流量比昨天還多，你趕緊來幫忙收拾盤子洗碗。”
“洗碗？”
姜小凡愣了一下。
蘇雲禾頓時怒目而視：“我一個女老闆都能洗，你一個男老闆怎麼洗不了？”
姜小凡訕笑道：“不是這個意思，要不……我還是去後廚做菜吧，算了算了，我去洗碗……”
在蘇雲禾的眼神威脅下，姜小凡很快就敗下陣來。
臨走時，那位阿姨突然拉住姜小凡，面容和藹地問道：“小老闆，你今天多大了？屬什麼的？家裡幾口人？老家是金陽市的還是哪裡的？我女兒今天二十四了，感覺你們倆挺合適的，要不留個微信……”
話沒說完，蘇雲禾突然摟住姜小凡胳膊，衝那位阿姨微笑道：“阿姨，其實我是不介意的，可是讓你女兒做小的，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姜小凡：“……”
那位阿姨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遺憾道：“原來已經結婚了啊，不好意思老闆，我太著急了……”
蘇雲禾撩了一下頭髮，莞爾笑道：“沒事阿姨，謝謝你的好意，過會你找服務員說一下，就說我說的給你打六折。”
“真的？太謝謝老闆了。”那位阿姨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對蘇雲禾道謝。
直到姜小凡和蘇雲禾走進餐廳，還能隱約聽到身後阿姨的誇讚：“這倆老闆面相和氣質真般配，一看就是天生一對，可惜我女兒沒有福氣了……”
“哎，你聽到了嗎？她說咱倆是天生一對。”姜小凡晃了晃胳膊笑道。
他的胳膊正被蘇雲禾摟著，這一晃正好碰到了一處柔軟，無比美妙的感覺從胳膊上傳來，讓姜小凡瞬間渾身骨頭輕了二兩。
“哎呀！”
蘇雲禾紅著臉鬆開手，撩了一下頭髮羞怒道：“傻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洗碗。”
說完蘇雲禾低著頭跑開了。
餐廳裡的老工作人員見狀，紛紛哀嘆被餵了一把狗糧。新來的工作人員不太懂，老人邊幹活邊給他們普及，姜小凡和蘇雲禾歡喜冤家的事。
姜小凡老臉一紅，佯怒道：“都沒事幹了是吧，這個月獎金不想要了嗎？”
工作人員嬉笑著跑開了，姜小凡在餐廳沒有老闆架子，更多時候像個知心朋友一樣，因此熟悉的工作人員並不害怕。
晚上盤點時候，蘇雲禾匯總完資料以後，興奮地叫道：“今天營業額比昨天還高，應該是口碑相傳的結果。而且今天預定藥膳的人數，比昨天預定的還多。”
姜小凡欣慰地笑道：“嗯，意料之中。對了，歸園山莊那邊怎麼樣？我上午不再時候，他們有沒有人來搗亂？”
蘇雲禾搖搖頭：“沒有人來搗亂，歸園山莊今天還是一折，但是人流量比昨天少很多，估計一折支援不了幾天了。我們還是按你的方法買歸園山莊的四菜一湯送給顧客。”
姜小凡笑道：“嗯，有柳小宛和鍾家在，他們翻不起多大浪花。咱們做好自己就行，現在餐廳基本是穩定了。”
蘇雲禾忽然想到了什麼，臉色凝重地說道：“小凡，上午吳斌發來訊息，說是熊叔給他說水庫裡的魚剩得不多了，估計最多隻能再供應兩天。”
【作者題外話】：國慶七天，下了六天雨，今天終於陰天了，還有一點點太陽。我出去溜達了兩圈，曬曬身上的黴味，更新有點晚了。還有，晚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