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農的緊張模樣,李恪讓錦衣侍衛退了下去,

自己則是挺身而出,站了出來。

但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也為了能夠更好的探查清楚青州百姓們的情況。

便扯了一個身份的幌子道:“老人家,你不要怕。”

“我們是京師朝廷派來的官員小吏。”

“是為了探查青州糧荒和旱災一事而來的。”

“這是我們的腰牌,您看看。”

說完後,李恪便示意身後跟隨的錦衣侍衛將自己的腰牌扯了下來。

然後遞給了老農。

老農雖然不知道這腰牌上的字,但是仔細端詳了一番後,轉而換上了一副笑臉興奮道:“對!”

“我認識這個,就是這種鐵牌!!”

“朝廷之上派下來發放救濟糧的人,都是掛著這個牌子。”

“現在我真的相信了,你們全都是好人,好人啊!!”

“有這種牌子的人,是真真正正發給我們救濟糧的好官”

“不像之前的那些官員小吏們,盡是弄虛作假,不僅不救濟我們,甚至還私自剋扣糧餉。”

看到這老農的反應,李恪倒也是感到有些驚訝。

李恪沒想到自己天策府上錦衣衛的腰牌,在這鄉野下里居然是人人皆知。

老農交還了腰牌後,激動道:“看來,你們真的是朝廷派下來的官吏啊。”

“我們青州的百姓,全都是受了朝廷的救濟才挺過了這一關啊!!”

“你們全是好人無疑了。”

“各位大人在上,請受老朽一拜。”

說完後,這老者便要拉著自己的孫兒向李恪一行人拜了下去。

但是這一老一幼,李恪哪裡能接受他們的跪拜。

連忙將這相依為命的爺孫兩個攙扶了起來。

“老人家,您不必如此。”

李恪示意身旁的錦衣衛調查道:“老人家,我這次是受了長安朝廷的指示,特意前來調查青州旱災民情一事的。”

“所以,這災區的情況,有什麼話你們儘管前來和我說明就是了。”

“我一定會如實上報給朝廷的。”

聽見錦衣衛的話,老人家連忙擺擺手道:“不打緊,不打緊。”

“好,我們現在一切都很好。”

“要是說苦,那我們之前肯定是旱災吃不飽的時候的苦。”

“但是現在,蜀王殿下給我們分派了糧食,我們現在能吃飽了也有飯吃了。”

“現在我們的日子,可是一點都不苦啊。”

“這樣有飯吃的日子,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能叫苦呢?”

聽見老者的話,李恪心中大約是有了些明白的底氣了。

看來,在自己這天策府的錦衣衛的指揮下,青州百姓還真的做到了人人都有糧吃。

連這最鄉下的老農,都領到了救濟糧。

於是乎,李恪等看了一圈道:“老伯,您看我們也都趕了一天的路了,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呢。”

“您能不能拿一些吃的,給我們填飽肚子啊?”

聽到此話,這老伯趕緊吩咐這名叫狗娃子的小孩道:“狗娃子,將前些日子發下來的救濟糧去拿幾個過來。”

“給各位大人們填飽肚子。”

聽到了老伯的吩咐,這名叫狗娃子的小孩頓時一蹦一跳地回到了屋內。

沒過多久,便手中拿來發下來的救濟糧。

李恪放眼瞧去,發現此物正是出自於自己雍莊的作物——玉米。

看見二娃子將這煮熟的玉米拿了過來,遞給了自己。

看著自己手中的玉米,李恪也是哭笑不得。

從自己的雍莊封地中長大成熟的玉米,繞了一圈後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李恪詢問道:“老鄉,這種東西是每戶人家都有嗎?”

“能吃飽嗎?”

見狀,老農也是一臉興奮道:“可不是嘛!!”

“能吃飽,能吃飽啊。”

“大人,這可不是什麼東西,這可是大唐的祥瑞啊!”

“聽說是咱們當今聖上的三皇子,蜀王殿下在老神仙的託夢中發現的。”

“一定是上蒼不忍心看到我們青州百姓如此解難,才託夢將這份天降祥瑞之物帶給我們大唐的百姓。”

“蜀王殿下居然能與天上的老神仙託夢,當真是天命不凡之人啊。”

“我們大唐出了蜀王殿下一個皇子,真是我大唐之幸事啊。”

而身旁的柳妙清則是一臉饒有調侃意味地看著自己,那神態好像就是小情侶間的打情罵俏一般:“你看看,你的威風都耍到青州來了。”

“待會老農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唸的蜀王殿下,就是眼前這個和他說話的人,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彷彿是接受到了柳妙清的意思,李恪不禁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很無辜。

然後一本正經道:“老人家,其實蜀王李恪這個人,我也挺熟悉的。”

“這個人其實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

“其實蜀王李恪這個人,是很記仇的。”

“而且,有仇當面就報了,報仇從來不隔夜。”

“只要有人敢欺辱他所珍視的東西,他一定會讓那個妄想欺辱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聽到李恪這番自顧自的自我評價,柳妙清心中很是認同:“這說的倒是很貼切嘛。”

“不管是那突厥的頡利還是敕勒部的薛延陀,哪一個妄想侵犯幽州,不都是被你給狠狠地教訓了一番?”

李恪接著自黑道:“而且其實蜀王殿下這個人也沒有你想得那麼正經。”

“他也是個俗人,還特別喜歡漂亮的美人。”

說到這裡,李恪又若有所示意地壞笑著地盯著柳妙清看去。

被李恪這一臉的直勾勾地盯著壞笑,柳妙清立刻變得滿臉羞紅。

心中暗罵了一聲不正經後,連忙將臉別到了一邊,不敢再與李恪的眼神對視。

可是柳妙清越是這樣,看到柳妙清如此過激的反應,反倒是越激起了李恪的心中的興奮點。

李恪心中不禁又暗爽了一把:“妙清啊,妙清。”

“你怎麼能這麼可愛可親呢?”

“這讓我以後,還怎麼捨得對你下手啊?”

“我真的會產生負罪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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