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被裴南景強行喂藥的陸洲躺回了床上,他估摸著自己的病也要好了,明天就打算去賭場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沒了人影,準確來說,凌晨三點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酒吧裡了。
祁漣倒數第二個到的,他扶著腰緩慢又痛苦的坐下,三人好笑的看著他的模樣。
“怎麼,幾天不見懷孕了?”陸洲強忍住笑意,“你們誰的孩子啊?”
說著,他看向周衍和周律,兩人無語的看著陸洲。
“把腦子燒傻了?”周衍道。
“他能有腦子?”陳肄手插在兜裡,在祁漣身後站定。
陸洲看到他的瞬間驚喜道:“稀客啊,回來了?”
陳肄瞬間無語,“大哥,我是一個禮拜之前回來的,你都在忙什麼?不去賭場也不來酒吧。”
陸洲不悅的嘖了一聲,“我在酒吧的英雄事蹟沒告訴他?”說著,他看向周衍。
周衍不動聲色的移開視線,周律在一旁補充道:“嗯,是挺厲害的,最後還是被一個警察接回家的。”
“警察?”陳肄疑惑道。
陸洲訕訕的笑了笑,“這就說來話長了,你坐啊,站著幹什麼。”
陳肄拿手背拍了拍祁漣,“進去。”
祁漣不好拒絕,扶著腰痛苦的往裡面挪。
陳肄看得目瞪口呆,“咦,你懷孕了?”
話落,五個人裡發出尖銳的爆笑,無奈的嘲笑和無聲的大笑。
祁漣白了他一眼,“我怎麼懷,懷的你的嗎?”
“別,我怕孩子像你,太蠢。”陳肄道。
說罷,陸洲的爆笑又一次傳來,幾人皆是無語。
“他有病嗎?”
“你第一天認識他嗎?”
陸洲抬手擦掉了笑出來的眼淚,“祁漣,你這是被你爸打的嗎?”
祁漣又翻了個白眼,“不然呢,傷還沒好我就出來跟你們喝酒,我也太偉大了。”
幾人閒聊了一番,酒過三巡,他們也聊的開了。
“比賽怎麼樣啊?”陸洲向陳肄舉起酒杯。
陳肄和他碰了一杯,抿了口酒道:“Z國聯賽拿的第一,下個月去A國。”
周律託著腮,“賽車好玩嗎?”
“當然!”陳肄和陸洲異口同聲道。
“陸哥也玩過賽車?”周律問道。
陳肄笑道:“你陸哥以前也是玩過一段時間賽車的,那技術可不比職業選手差。”
陸洲聽見被誇,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一般一般,我只能說有我上場的比賽基本上都沒人敢上場。”
“因為知道有你所以覺得這個比賽沒什麼含金量就退賽了?”周衍一本正經的問道。
隨後,伴隨著祁漣和陳肄的爆笑,陸洲手裡的抱枕不偏不倚的砸到周衍懷裡。
笑完以後,周律道:“想去試試賽車,陸哥你還會開嗎?”
陸洲挑了挑眉,“當然,不過不是現在,明天讓你陳哥好好教教你。”
周律激動的點點頭。
陳肄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道:“我回來就安排我又上班啊,沒點別的娛樂專案了?”
陸洲和周衍對視一眼,道:“明天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