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吻瞬間就落了下來。

夾雜著明顯的酒氣。

厲貝貝幾乎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腦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自己根本不能呼吸之後才瞬間反應過來。

厲貝貝開始用力掙扎。

她明明力氣很大,並且身手不錯。

在厲貝貝眼裡,傅驚墨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資本家。

但是此時此刻,卻是任憑她怎樣掙扎,竟然都掙脫不開。

這個男人抓住她的手,不給她一點反抗的機會。

厲貝貝真的是氣急了。

情急之下一口咬住傅驚墨的嘴唇。

劇烈的痛感讓傅驚墨終於清醒過來。

他突然撐起手臂,定定的看著身下的人。

眼神中一開始似乎都是迷茫。

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開始清明起來。

房間裡面安靜的厲害。

牆上有個古董金字塔的掛鐘。

此刻,就只能聽到掛鐘輕微走針的聲音。

厲貝貝也從剛剛的氣憤變得很平靜。

她依舊被傅驚墨壓著身子躺在那裡。

那是她的眼中就彷彿結了一層寒霜一樣。

厲貝貝冷聲說道:“清醒了嗎?清醒了就放開我。”

厲貝貝的冰冷,讓傅驚墨心驚。

這種冰冷給人的感覺似乎都已經超越了她的年紀一般。

傅驚墨的腦海中想起一個月前厲貝貝在【小橋流水】對他說的那番話。

她說,他已經徹底失去她了。

傅驚墨移開目光,緩緩的放開厲貝貝。

厲貝貝趕忙起身。

傅驚墨則坐在床沿之上,捏了捏自己的鼻樑,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

站起來之後,警惕的往後退了幾步。

厲貝貝說道:“剛剛傅先生的舉動,我完全可以告你性騷擾。”

傅驚墨猛然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她叫他傅先生,還要告他性騷擾?

厲貝貝咳嗽了一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但是念在你是喝醉的無心之失,我也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傅驚墨疏疏冷冷的看著厲貝貝:“你想說什麼?”

厲貝貝開口說道:“今天我們話劇社排練的太晚,回不去宿舍了,所以打算在你這邊借宿一晚,你同意的話,剛剛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

傅驚墨的聲音冰冷:“你拿這種事情來做交易?厲貝貝,你提的要求是不是太簡單了。”

厲貝貝有些理解不了傅驚墨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冰冷中帶著一絲怒意。

搞得他才是受害者一樣。

厲貝貝說道:“當然不僅僅是這一個條件,你還要答應我,在明天早上我們離開之前,你都不能走出房間,不能讓我的同學發現你的存在,我可懶得再解釋我們之間的關係,我想你也不想我們之間的關係在旁人眼裡不清不楚吧。”

聽到厲貝貝這樣說,傅驚墨的眸光好像又冷了幾分。

過了半晌,傅驚墨才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好。”

厲貝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轉身走到門口,打算去客廳睡沙發。

但是剛開啟房門,就看到裴靈蕙在外面走廊上轉悠。

裴靈蕙看到厲貝貝連忙說:“貝貝,你怎麼還不睡?出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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