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坐在床上,一絲不掛的余天嬌,通紅的眼眶突然一驚,而後慌張地背過了身去。

“想做我的女人,可以。”

我一步步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裡唯有無盡的冰冷和決然:“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你的命,只能是我的。”

“做不到,就擦乾眼淚,穿好衣服。”

余天嬌直勾勾盯著我。

氣氛,又一次冷了下來。

我跟她互相對視了足足十幾分鍾,誰都沒有多餘的動作,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但我很清楚,我在想什麼。

我揹負的不只有血海深仇,還有無法想象的使命,情情愛愛之事,從來都不是我考慮的範圍。

因為人一旦有了牽掛,有了羈絆,做事就會畏手畏腳。

這也是媚兒姐教我的道理。

從小到大,我也只愛過她一人。

再之後,我對任何人都難以動心。

僅僅只因為一夜春宵,便愛上了余天嬌,這可能嗎?

不可能。

她想要什麼。

我很清楚。

我想要什麼,她現在也清楚了。

該做什麼選擇。

由不得我決定。

半晌。

余天嬌衝上來,雙手勾住了我的脖子。

用動作給了我答案。

這一夜。

我精疲力竭。

毫無保留。

等到第二天一早。

我醒過來時,余天嬌已經穿好了一身乾淨的包臀裙,手裡拿著我的襯衫,站在床邊看著我。

沒有多餘的話語。

我坐起身來,她給我套上了衣服,然後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淡笑著說道:“過兩天我要去一趟邊境。”

“瘸子的生意夥伴,打算跟我籤合同。”

“大概一個星期後我才會回來。”

我點了點頭:“一切小心,有事打我電話。”

“我能有什麼事?你要多加小心才對,我讓成老留在了棋牌室,他會暗中保護你,還有你的川菜館,你有事可以去找他,陵城掛門都聽候你的差遣,畢竟我的命是你的嘛。”

余天嬌將頭埋在我肩膀上靠了幾秒,隨後便笑著轉身:“那我走了,拜拜。”

“拜拜。”

我和她告別,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溫暖,彷彿從這一刻開始,我跟她似乎在一夜間就認識了很久一樣,全然沒有那種獨特的新鮮感。

有的,可能只是妻子對丈夫的溫柔。

或許,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次在酒店會面,以及發生的一切,算是我見她的最後一面,也是我跟她僅有的故事。

我收拾好了後,看了一下時間,早上七點鐘,開業的時間是中午十二點,打車還來得及。

半小時後,我回到了小俏娘川菜館。

可我剛一下車,臉色就直接陰沉了下來!

原本裝修好的川菜館,門面、玻璃、招牌什麼的,全部都被砸的一乾二淨,甚至連裡面的牆壁,都被砸爛了!

白姐和李紅月等人,眼眶微紅的在收拾牆皮、掃落灰塵!

唐淺舞和戒色一臉怒火,對著看起來像是村委會的人大罵、質問,語氣裡滿是激動。

至於張花旦,不見人影。

搞什麼鬼?

今天不是開業的日子,店門還沒營業,就被人給砸了?

哪個龜慫兒子有這麼大膽子?

我立馬衝了上去,張嘴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看向了我,戒色趕忙說道:“大哥,你來得正好,他奶奶的,今天咱們不是開業的日子嗎?”

“結果早上一起來,招牌就給人砸了!”

“現在讓村委的人調監控,結果跟我們說監控壞了!”

“媽了個巴子的,氣死貧僧了!”

我看向唐淺舞,她朝著我點了點頭,我便看向了村委的兩人:“周圍的監控能檢視嗎?”

村委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搖了搖頭道:“這個真不歸我們管,小兄弟,你們還是報警處理吧。”

戒色還想破口大罵,但我擺手攔了下來,把他們給放走了。

這些所謂村委的,多半也是外包人員,基本查不到什麼東西,畢竟都是一群不幹實事的混子。

我回頭安撫了一下大家,然後打電話叫來了裝修隊,讓他們重新翻修一下。

開業的時間,推遲到明天。

但砸招牌的事情,不能忍。

本來今天中午十二點開業,是最好的吉時,我用六爻卜算過,客人會源源不斷的來。

但來了這麼一遭,肯定開不了業。

這筆賬,得算。

大夥坐在了房間裡,一臉憔悴的模樣,像是精心準備了許久的東西被摧毀了一樣,還找不到瀉火的點。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上回那幫跳社會搖的街溜子乾的?”戒色突然張口說道。

“有可能。”

我冷著臉道:“把他們抓過來問問就知道了。”

我現在手裡握著狽王、掛門的兩大勢力,想要找到張華強簡直輕而易舉,直接一個電話就能搞定。

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動用掛門勢力,狽王那邊我還不是很熟,而且只是查人而已,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十分鐘後。

兩名掛門的賣武郎,壓著鼻青臉腫的張華強,送到了我們面前。

這一次,他幾乎嚇破了膽,見到我就跪下來求爺爺告奶奶:“哥,我的哥,我又怎麼惹著你了?”

“你有必要這麼搞我嗎?”

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領:“是不是你的人砸了我的招牌,說!”

張華強欲哭無淚道:“哥,什麼砸招牌啊,我躲著你就跟躲瘟神似的,你還能把我找出來,我哪有那個本事砸你的招牌啊?”

我刷刷給了他兩巴掌,他哭的渾身發抖,一個勁說不是他做的。

這模樣,不像是騙人啊。

我又逼問了一陣,才確定不是他做的,就把他給放了,打算繼續讓人調查。

但這個時候,張花旦提著一道滿臉血跡的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將其直接扔在了我們面前。

張花旦冷冷說道:“人,抓到了。”

我們都是一愣。

“別……別打了……”

人影還在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我下意識看去。

是一張熟悉的人臉。

竟然是……

昨天那個麻子臉?

“是你?”

我詫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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