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黑山軍,吾一人即可前往,有何不敢!”

對於顏良那明顯的激將法,呂布十分的不屑,黑山軍罷了,那怕讓他自己一個人去,他都敢去,呂布相信被自己殺破膽了的黑山軍,更加沒有膽子向自己發動圍攻之事了。

在入夜之後,趁著天黑,顏良,呂布,張遼,張郃四人就帶著近萬騎兵潛入到距離黑山軍只有五里遠的地方,黑山軍都忙著狂歡,都放鬆警惕,竟無一人發現。

為何狂歡?還不是因為二個渠帥都死了,又打了敗仗,如此一來黑山軍士兵已經低到了極致,在這二天裡,一路上接近三千人逃跑。

張燕明白如果這樣的狀態繼續下去的話,黑山軍計程車氣只會越發低迷,所以張燕只能大開宴席,讓麾下士兵放縱一把,為此張燕還專門屠了數個村子,抓了數百女子,專門供黑山軍士兵淫樂。

“張郃吾有一個任務,不知你可敢擔任?”

顏良看著張郃,眼神中透露著不屑,試圖激張郃。

年少輕狂的張郃雖然明白顏良是故意激將,也知道這個任務肯定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否則的估計顏良根本無須如此,可是他還是說到:“將軍但說無妨!”

“吾要你帶領五百人潛伏入黑山軍中,縱火讓黑山軍之人大亂,如何可敢?”

顏良看著張郃沒有說什麼,如果張郃真的不敢的話,他最多對他失望,但是這也是正常之事。

畢竟雖然說如今黑山軍中的人,都在狂歡加上黑山軍人數過三十萬,五百人分散潛伏進去很難被發現。

可是隻要五百人中,有一個人被發現,那張郃活下來的機率,就可以說是幾乎為零。

“有何不敢!”

張郃微笑的看著顏良,身後召集了自己的本部人馬,挑選出五百人後拿了火摺子,就一路偷偷摸摸的潛伏向黑山軍的大營,在接近三里地後。

一群人直接分散開來,個別膽子大的人,裝做出去撒尿的黑山軍士兵,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其餘大部分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從無人的地方,潛伏進去。

“主公,黑山軍起火了!”

在距離張郃大約半個時辰後,張遼驚叫道,很少見到嚴謹的張遼如此激動的情況。

呂布放心望去,果然黑山軍營地裡燃起了火光,片刻間,已是火光沖天,漫天的大火將半邊天都映紅了,真的是蔚為壯觀。

“呂將軍,可敢跟吾比下誰麾下士兵殺的人多?”

顏良挑釁的看著呂布,單打獨鬥顏良自然不敢,可是他認為指揮士兵呂布並不如他!

“有何不敢,只怕某人等下臉上無光!幷州兒郎,有人挑釁你們怕嗎?”

呂布不屑的看著顏良,隨後回頭看著自己麾下的騎兵說到,呂布麾下計程車兵大部分也都是幷州人,所以說幷州兒郎也並沒有錯。

“主公,就這些新兵,恐怕還沒學會怎麼拿刀吧?我們拿刀的時候,他們估計還在吃奶!”

呂布身後的四千多騎兵,直接對著顏良的騎兵諷刺起來,什麼人帶什麼兵,呂布帶出來的兵又怎麼可能是什麼文雅之人?

呂布翻身上馬,帶著麾下騎兵殺了過去,根本懶得理會顏良,五里地對於全速奔跑的駿馬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呂布便已經抵達了黑山軍。

他一眼就看到了陷入苦戰的張郃等人,數千黑山軍圍著他們廝殺,張郃身邊就剩下十幾個漢軍各個身上帶傷。

看來其餘人應該不是不敢暴露就是死光了,剩餘的人依然死戰不退,牢牢跟著張郃的守護著寨門。

“幷州兒郎們,跟我殺!”

呂布方天畫戟一揮,輕易的切開了數個擋路的黑山軍士兵,扯開嗓子大吼道。

“殺……”

眾人奮聲回應,聲若驚雷,響徹雲霄,瞬間撕碎參雜著火光的黑夜。

而顏良在呂布衝入黑山軍營地後,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笑容,果然無腦,在大約過了十餘分鐘後,感覺黑山軍的注意力大概已經都被呂布吸引後。

才帶著騎兵衝了上去,黑山軍士兵立即被巨大的喊殺聲和馬蹄聲給驚呆了,還有人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漢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不是應該在太原郡嗎?為什麼他們敢進攻!!”

沒有人回答他們這些問題,回答他們的只是長槍和大刀,這時候這些黑山軍才想起去拿起武器反抗。

然而如何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駿馬,見迎面而來、殺氣騰騰的漢軍,感到手足冰涼,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被殺者不計其數,到處都淌滿了黑山軍的屍體。

順手給張郃解了圍之後,呂布就帶著幷州騎兵直奔營寨中心,張遼緊隨左右。

有的黑山軍不願束手就擒,開始三五成群聚眾抵抗,可惜寡不敵眾,面對著數倍於己,氣勢如虹的漢軍,這些零星的抵抗很快就土崩瓦解了。

更多的黑山軍選擇了四散逃命,他們連財物都不帶,也顧不上黑山軍中的老弱婦孺,那怕其中有自己的家人,一個個翻出營寨,向黑夜中逃去。

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更多的是死於漢軍的刀鋒之下,無論是婦孺還會孩童,漢軍沒有絲毫的仁慈憐憫之心。

因為他們是反賊,既然已經洗澡造反,對於不屈服,不投降的黑山軍,等待他們的命運只有一個字死!

呂布率著鐵騎不管不顧,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張燕。漫天的火光中皇甫澤似乎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在遠處廝殺,是顏良,還有數個是黑山軍的頭目!

顏良也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居然會選擇從他這個方向逃跑。

張燕率著聚攏來的五萬計程車卒列陣以待,看著滿營地同袍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四處逃竄,神色裡充滿了無奈和悲涼。

這就是自己一手締造的,引以為傲的黑山軍,他一直以為黑山軍可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他已經完全認不出來了,多年的心血毀於一旦。

火光之中,喊殺聲此起彼伏,且密集嘈雜的馬蹄聲越來越響,顯然是奔著這裡來的。那五萬多士卒開始躁動不安。

左右張望,他們已經後悔為什麼要聽從張燕的號令召集起來,已經在考慮一會該如何逃脫。

呂布一路衝殺,遇到的都是一些散兵遊勇,所向披靡,突然看到前面數萬人聚集,必定是張燕。

呂布怒喝一聲:“殺……”

“殺……”

呂布一馬當先,轟隆一聲撞入人群,一杆方天畫戟在他的手上舞的虎虎生風,銀光一閃,最少必定帶走二三人性命。

“殺……”

四千呂布軍騎兵嘶吼著,緊隨其後,刀矛雨點般落在黑山軍身上,眼見得漢軍如此兇猛,在張燕積壓下聚集的黑山軍一鬨而散,只剩下不足萬人,張燕自嘲的一笑,緩緩的從身側抽出佩劍。

“主公,我來擋住漢軍,你快從後營離開!”

就在此刻,一個小將一把抱著張燕,奪下了他手中的劍。

“離開?為何還要離開。”

“主公,你可是要帶領黑山軍過上好日子,讓黑山軍中的人都可以吃飽穿暖的,難道你忘了嗎?

這只不過是小小的挫折而已。漢軍的突襲雖然出其不意,但是肯定還有不少人逃了出去。

主公,你出去之後收攏殘兵,最少還可以得數萬人,我們還有其餘渠帥,在蟄伏几年,苦心發展,甚至於還可以投靠那青州管亥,未嘗沒有機會啊!”

“對,對,對!”

張燕回過神來,“我黑山軍還未亡,怎麼可以就這樣放棄。”

小將見張燕又重新燃起了喜歡,心中大喜,將他扶上馬,在近千個精銳近衛的護送下,快速的離開了。

之後他也躍上戰馬,提著大斧帶著剩餘的人,向漢軍騎兵衝了過去。

小將率著還在頑抗的七千餘黑山軍士兵,突入漢軍捨生忘死,死命相搏,一時間竟是擋住了一往無前的漢軍。

呂布注意到了小將,此人武藝不過是先天初期,然而其不惜命,不惜體力,拼命三郎般的氣勢將周圍的漢軍震懾住了。

左衝右突,一連斬殺二三十,無人能擋。

“文遠!”

呂布大喝一聲,張遼立即持大刀拍馬衝了過去。小將正大殺四方,突然見大刀襲來,剛欲橫斧格擋,卻發現平時舉重若輕的大斧竟有千斤重,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

他低頭向胸口看去,看見一抹鮮紅從心臟處溢了出來,四處蔓延,染紅了衣甲。

“怎麼可能這麼快?”

小將用盡全身僅剩的力氣問道。

張遼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在他看來不過是隨手殺了一個人罷了,和那些普通士卒並沒有什麼不同。

小將的死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壓倒了黑山軍,張燕都跑了,沒有了將領的身先士卒,黑山軍再無死戰之心,勉強支撐片刻後,土崩瓦解,或逃或降。

雖然角落裡還有一些抵抗,但都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大局已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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