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白髮長鬚老者,踏入而來,如何踏人?只見他從大約二十米外,一路疾行腳尖一點踏在阻礙在其面前之人的肩膀上,踏一下整個人借力向前躍起後滑行數米,輕易之間來到了呂布面前。

只見老者手一揮八面漢劍從城牆中飛出,劍如龍吟響徹四方,老者單手握劍,劍鋒直指呂布怒吼到:“三姓家奴,昔日讓你僥倖逃脫,某家今日必取汝狗命!”

“王越老賊!你當我還是昔日呂布?今日我就讓你明白,為何我九原呂布讓匈奴之人望而生畏!”

呂布看著王越,記憶猶新,他回憶起了昔日自己初到洛陽之時,就敗在他手上過,奇恥大辱如何能忘?我呂布期待今日已久!

“無恥小人,賣父求榮,口氣真大!”

王越不屑的看著呂布,沒皮沒臉的人,根本沒有把武者的榮耀發在過身上,這樣的人有何資格耀武揚威?

“你該死!!”

呂布面目猙獰的怒吼一聲,一股殺氣覆蓋全身,內力就好像沸騰的油鍋一樣冒著黑氣,猶如鬼神。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掀短,王越不是罵三姓家奴,就是說呂布賣父求榮,這樣大部分人都無法忍受,何況呂布這種肌肉多過腦子的人。

“給我死!”

呂布怒吼一聲,方天畫戟對著王越橫掃而去,大開大合的招式,完全就是想逼迫王越跟自己死磕。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猶如野獸,你九原呂布就這一點技兩嗎?”

王越輕而易舉的避開了呂布的攻擊,長劍一點,點在方天畫戟之上,藉著呂布之力向後飛去,隨後雙腿踏在牆邊,再次飛回,長劍一舞,一朵劍花覆蓋著呂布。

咚咚咚,猶如打鐵一樣響起,呂布被王越一招逼的後退數步,本來就已經黑著個臉的呂布,一下子整個人黑的發青。

“你惹怒我了!我呂布呂奉先,乃是天下第一!”

呂布猶如兇魔,內力再一次爆發,龐大的內力,使得呂布都頭髮都隱隱約約的飛了起來。

如果牛頓在這裡,估計會懷疑人生,然後嘗試著拿榴蓮砸下腦袋試下。

“死!”

呂布的方天畫戟揮舞之間,速度爆漲快的普通人只能看見,一道道殘影跟火花四射。

“有點意思!”

王越感受著呂布帶給自己的壓力,內心不由的感嘆著,這呂布雖然品性不行,可是中武力還是不錯的,最少在年輕一輩,他當第一!

王越劍法一轉由攻反守,他可以看的明白,呂布必然是用了功法中的秘法,強行激發自己的潛力,這樣的方法王越也會。

不過得不償失,爆發過後就會陷入數日的虛弱期,而且這樣的秘法也是在透支自己的潛力,才久之下,只有一個後果,那就是潛力全無,久居現狀!

而自己之所以出手,還不是因為曹操城中無人能抵擋呂布,怎麼說自己都已經跟隨了曹操,雖然沒有認其為主,不過怎麼說都是屬於他的客卿,況且來襲的呂布跟他可以說是深仇大恨!

如果不是因為呂布,他又何至於淪落之此?如果不是因為呂布洛陽又如何會失?如果不是因為呂布,大漢又如何會四分五裂!如果不是呂布,自己堂堂帝師王越,又何至於跟隨一閹人之後!

“該死的人是你這,不忠不義不孝之人,呂布!你賣國賣父賣民,所求的功名利祿可曾得到?

你看看你如今不過是一喪家之犬罷了!你呂布名是得到了,不過乃是千古罵名!你呂布三姓家奴之名,後代都會唾棄之!”

王越越罵,劍法越快,而帶給呂布的不是壓力,而是更加濃厚的憤怒。

“你!給我去死!!”

呂布直接暴怒了,直接放棄了防禦,一招一式之間,完全成了以傷換傷的打法,彷彿根本不懼生死了一樣。

王越越打越吃力,雖然自己是宗師巔峰,可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完虐宗師中期的呂布啊!

呂布這個變態正值壯年,而自己已經年過古稀,加上呂布這傢伙天生神力,在這樣互相泥補下,王越跟呂布的勝負如今其實不過是是五五開罷了。

呂布值壯年,可是自己劍法精妙,呂布天生神力,而自己宗師巔峰!

“噗”

“臭小子,有二下子嘛。”

王越被一股一股的震力,震的後退數米,胸口發悶,直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呂布也已經成了血人,身上受到的小傷口,足足超過了十道。

“弓箭手,給我射!”

在一旁曹洪見狀,深怕王越受更重的傷痕,急忙下令,三百多名弓箭手瞄準了呂布。

“噗噗噗!”

曹洪令下,弓箭手鬆手,箭雨升空覆蓋向呂布而去。

呂布看著這一幕,氣的臉都黑了,誰都沒想到王越居然會趁機後退,而呂布在箭雨覆蓋下,只能再一次爆發內力,掀飛射向自己的弓箭。

而還沒等呂布緩回一口氣,王越居然又一劍一揮搶攻自己,

氣的呂布怒吼到:“無恥之徒!”

“呵呵呵,論無恥天下人,誰及呂布?”

王越毫不在意的反駁回去,這句話氣的呂布七竅生煙。

“滾!”

呂布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居然已經被打的退下了城牆,而自己一個人還留著城牆上,周圍的曹軍士兵,已經隱隱約約的圍繞過來。

呂布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可能就沒機會離開了,畢竟如果王越拼死拖延自己,加上士兵的圍攻,自己還是有可能會死的!

呂布方天畫戟一掃,逼開王越後,直接縱身一躍,飛下了城牆。

“鳴金,收兵!”

回到大軍中的呂布遂下達了撤軍的命令。

呂布軍問到鳴金之聲,紛紛向後撤去。

呂布看著一撥撥退後計程車兵,不知為何,心底猛地泛起一陣極不甘心的情緒。還未等周圍親衛和陳宮有所反應。

呂布竟又突然單騎跑到距城門十餘米處,對著城樓高聲喝道:“爾等聽著,若是識相的,主動開城獻降,說不我呂布心情大好之下,還能饒爾等一命。若執迷不悟,頑抗到底,城破之日,雞犬不留!”

陳宮無奈地搖晃著腦袋。要勸降都是在開戰前去勸的,哪有戰鬥告一段落,都決定暫時撤退了,再去勸說敵方守軍投降的?

戰前呂布無比自信,認為東郡城手到擒來,因此並沒有生出勸降的心思,反而頗有些讓自家弟兄耀武揚威的意思。可等到戰局不利,又氣呼呼地跑去向敵軍勸降。

這簡直就像小孩子在打架時吃了虧,然後放話說“你給我等著瞧,下次我一定要把你惡揍一頓”一樣,完全是在耍脾氣嘛。

“曹公乃當時明主,而溫侯乃三姓家奴,我等又怎會棄暗投明?”

面對呂布的勸降,如今留守城牆的曹洪自然是嗤之以鼻,開門見山地予以了回絕,順帶還回罵了呂布一句,完全不顧及對方會有什麼反應。

反正呂布軍都已經退兵了,雲梯什麼的也都撤了下去,就算你呂布有能耐就再飛上來砍我啊!曹洪看了下自己身邊的王越,根本不懼呂布!

“你、你說什麼!?”

呂布聞言大怒,腦門上青筋暴起,一個小小的曹洪居然也敢如此罵自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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