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以來,阿橫過的很快樂。
帝都佔地面積巨大的商場、輝煌的裝修、街道上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華轎車、美味的食物還有夜間幾乎能將天空映亮的燈光...
這些他都喜歡。
這是個在夜裡沒有夜晚的城市,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充滿了機遇和活力。
這裡的人看似面色焦慮、腳下匆忙,但是和姜天成在一起的日子裡,自己的生活充滿了驚喜。
美酒佳餚、歌舞昇平,還有遊艇上那些所謂的上流階層,動不動就談論的市場動向、國家政策以及如何真正的引領一個潮流。
這一切,都讓他眼界大開。
還有遊艇上的那些女人,很多都是電視上見過的名人。
但是在這裡,她們與餐桌上的美酒差不了多少。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像選擇酒水般,挑選自己心儀的女孩。
當然也有一些孤傲的女人,她們受邀的原因不是美貌,而是她們手中掌握的權力與財富,以及身後的背景。
待了一段時間之後,阿橫對這些已經有了初步的認知。
原來生活是這麼複雜,又這麼簡單。
一段時間之後,可能是每日的花天酒地讓他感到厭倦,想要重溫一心想要力量時的年輕衝勁。
他選擇跟著姜天成,認真打磨自己的能力。
不出意外的,被一拳放倒。
與過去一樣。
年輕的火系戰士看清了兩人之間的差距,加入了名叫賈元勳的男人單人隊長的行動一隊。
這裡還有其他四名隊員,每日裡的功課就是在訓練場訓練,相互之間戰鬥,以及晚上休息時,聊天。
日子過得簡單而又充滿憧憬。
在別人眼中單調無聊的訓練生活,阿橫卻過得很快樂,很充足。
因為這樣的訓練會讓他和姜天成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直到有一天夜裡,他外出時,無意碰到姜天成在四十倍的重力訓練場裡訓練。
他才知道,姜天成的實力為什麼增長的這麼快。
此後,他更賣力了。
在一
次執行任務的途中,他獨自一人戰勝了一名B級的巫師。
這名巫師是個外國佬,在世界上生存了很久很久。
他看起來是中年人的模樣,擁有著詛咒、控制的能力,最特別的是,他的近戰能力很強。
但是面對阿橫的火焰時,在開始使用咒語對阿橫的進攻造成挫折之後,接下來的戰鬥幾乎是一面倒。
阿橫憑藉驚人的毅力和自我控制力擺脫了對方的咒語,然後讓熊熊烈焰吞噬了對方的身軀。
一戰功成,阿橫邁入了B級戰鬥者。
...
研究所發現寶石內另有乾坤之後,姜天成帶著霍元鷹與彭清來到基地的研究院。
變異後的白鼠就如同報告中那樣在鐵製囚牢裡,瘋狂的撕咬樹狀鋼管,紅彤彤的眼睛充滿了飢餓,兇狠的透過鐵網瞪著幾名陌生人。
它的模樣不再可愛,如同一隻貪婪的惡魔,被囚禁在這一尺長的身軀裡。
身上白色皮毛大片脫落,露出粉紅色的面板,形象十分噁心。
彭清只看了一眼,就覺得心頭嘭嘭亂跳,莫名的恐懼感瞬間就淹沒了她。
興許是女性天生對齧齒動物的恐懼。
姜天成和霍元鷹湊過臉去,透過鐵網觀察裡面變異老鼠異常的舉動後,問旁邊的研究員,“有沒有什麼發現?”
這是名三十多歲很有風度的研究員,帶著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但說道發現時,他臉上既有惶恐又帶著興奮。
“這是一種全新的血清。注射後可以改變動物的體質,讓它變成前所未有的強壯。
副作用就是,失去了自我意識,變得十分好鬥,甚至比發情期的動物更加好鬥。
你們也看到了,它的體型漲了足足三倍,完全不像小白鼠,而相識飢餓的野狼。”
“能破解嗎?”
姜天成問道。
“現在還不知道。這種科技手段是我們暫時還無法達到的。”
研究員說道,“但現在有了血清,就給了我們研究方向。最多兩年,我們一定可以分析清楚。”
“兩年?”姜天成嘆口氣,“時間太長了。
”
他扭頭看著霍元鷹,擔憂的說道,“既然這個公司現在已經制造出了這種血清,那麼,相應的技術應該已經達到了。
縱然現在丟失了成成果,但只要稍微給他們時間,用不了很久,他們就可能製造出更多的血清。到時候...”
他的話突然停止,眼眸中滿是擔心...
霍元鷹明白他想說什麼,卻沒敢說出來的話。
這種血清只要大量製造,就可以創造出強大的變異者軍隊。
甚至可以製造變異的異能者軍隊和野獸軍隊。
如果真是那樣,這個世界可就陷入了危險。
姜天成嚴肅的捏了捏鼻子,凝重的對身旁的隊長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快和奧方的進展速度了。
如果再這麼拖延下去,恐怕到時候事情會失控。”
“是的。”
霍元鷹點頭,對對方的憂慮表示贊同,“回去後,我先向項統領打個報告,敦促下奧方。”
三人拿定主意,又看了會其他的研究成果。
新發明的機械義肢和生物義肢引起了霍元鷹和彭清的興趣。
他們兩的能力較為特殊,都屬於精神系,近戰能力遠遜於普通異能者。
有了這些新開發的義肢,就可以完美彌補兩人在近戰方面的短板。
即是遇到危險,也能有足夠的能力自保。
離開研究員,回到市區的異能研究所,項雲派人到辦公室叫過姜天成。
一見面,一封黃色案卷袋就扔到了姜天成的面前。
封面右上角寫著機密兩個字。
姜天成抬頭看了項雲一眼,開啟紙袋拿出裡面的一摞卷宗看了起來。
這是警方轉交過來的。
一份詢問記錄,裡面的內容是上次射殺巴頓的狙擊手交代的。
他受組織委託,來這裡監督巴頓足有四個月的時間。
重要的資訊是,一個早晨,巴頓從一條冷清的街道接走了一名五十歲上下的老人。
那人正是從監察部逃走的邱榮邱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