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芹四下轉了一圈,回頭看到桌上擺的酒瓶,眉頭一皺道,“你一個人喝了不少?”

姜天成倒了杯水遞給她,沒說話,有些失落的坐回沙發,“隨便坐!”

連芹也不客氣,從電視旁的酒櫃上拿過兩隻高腳杯,來到沙發旁收斂裙襬優雅坐下,又開啟一瓶紅酒,給杯中倒點,遞給姜天成,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緩緩搖動杯子,目光落在釋放著微微酒香的杯底,道,“你的心情不好?”

姜天成也搖動杯子,臉上掠過一絲委屈,望著她道,“看的出來?”

“呵呵!”

那轉瞬即逝的委屈表情完全落入連芹的目中,她心裡嘆了口氣,卻裝作毫無發現,指著桌上喝光的瓶子笑道,“一個男人,一次性喝了這麼多酒,你說他心情好,說什麼我也是不會相信的。”

姜天成苦笑道,“我只是喜歡而已。”

“反正我不信。”

連芹撇撇嘴,舉起杯子與他輕輕碰了一下,然後捏著杯子又抿了一口。

姜天成一飲而盡。

連芹搖搖頭,又給他倒了點,勸道,“似你這樣喝紅酒,簡直就是鯨吞牛飲,暴殄天物。這酒,是用來品的,不是讓你用來解渴的。”

“不,不對!酒是讓人放鬆心情的,至於怎麼喝,那是個人愛好!”

他舉起杯子再次一飲而盡,砸吧砸吧嘴,道,“這酒沒勁。”

在連芹詫異的目光中,他起身到酒櫃前取了一瓶五十度的白酒回來,又自己給自己斟滿,一口悶下去,長出口氣。

“哈!爽。”

連芹的酒量竟也不錯,兩人聊著聊著,開啟的那瓶紅酒竟也下去了半瓶。

她的臉已是緋紅,白皙的脖頸間也泛起紅暈,整個人就像一顆紅透的蘋果,散發著微微清香。

“姜天成,你告訴我,是不是失戀了?”她一手握著酒瓶一手捏著杯子,斜斜靠在沙發背上問道。

“早都失戀了!”姜天成自嘲笑笑,將酒悶進肚子,接著道,“那又怎麼樣,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對呀!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還要為那些無所謂的事情傷心。”

“你能告訴我,你和圓圓之間出了什麼事?”

“張圓?”姜天成立刻瞪大了眼睛,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覆後,他一拍額頭,“你該不會以為我和張圓是戀人吧?”

“不是嗎?”連芹的好奇心被勾起,她整個人都靠近姜天成,眼中似有八卦的火焰燃燒。

姜天成不動聲色的把屁股往後挪了挪,保持安全距離,道,“不是!我們兩之間很清白的,你不要多想!”

“那你和誰之間不清白?”

“我和誰之間都很清白!”

“喲,原來還是個初哥!”

“我~”姜天成恨恨的瞪過去,眼睛看向一旁,掩飾自己的尷尬。

“嘻嘻!”連芹突然覺得面前這個人很有意思。

當天在凱撒酒店,他氣場一開,就連馬家二少爺都得低頭,可現在,他身上哪有半點強者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個還未長大的青少年。

喲!還臉紅了!

這一刻,連·老司機·芹上線。

她忽然整個人都靠了上去,雙臂緊緊環繞著姜天成的脖子,一雙秋水般的眼睛裡倒影出年輕人驚慌失措的表情。

姜天成感覺滿懷的溫香軟玉

,蕩人心魄,整個人的魂似乎都飛走了。

鼻尖嗅著會令男人下地獄般的體香與髮香,他骨子裡的野性在一瞬間被激發而出,整個人體內的血液奔騰不息,胸腔內的心臟也開始劇烈的震顫。

他口乾舌燥,望著迷離的女人,渾身似著了火躁動不安,從遠古開始男人身體中的原始慾望再也壓制不住。

這是個嫵媚的女人,對男人充滿了殺傷力,她面容似玉,身材若火,即便是入定多年的老僧,相信也會為了她重入紅塵。

而這樣的女人喝了點酒,柔媚與平時難得一見的誘惑就更令人心猿意馬。

她紅眼柔軟的嘴唇貼上了男人的耳朵,吐氣如蘭,身子如蛇般纏了上去,帶著魔鬼般的聲音道,“姜天成,你很痛苦。就讓我緩解你的痛苦。”

她竟開始解開對方襯衫上的暗棕色衣釦。

而姜天成的呼吸也開始粗重,心神也有些失控,剎那間,他只想放空自我。

“而我槍出如龍...”

手機鈴聲忽的響起,打碎了客廳中粉紅色的夢境。

同時驚醒的,還有姜天成那顆快要被慾望吞噬的心。

他心神一動,雙目恢復清明,再看眼前連芹紅潤多情的臉,也正害羞的望著自己。

“嗯!我接個電話!”

“嗯!”連芹也冷靜下來,紅著臉整理自己的衣裙。

燒紅的鐵塊被一盆涼水潑下,所有的熱情與幻想也一同破滅。

姜天成拿起手機,是個陌生號碼,想了想,接通。

“姜,姜天成,馬少爺有難。凱撒酒店,速救!”

電話中的聲音驚慌失措,虛弱不堪,隨著一聲慘呼,聲音噶然而止。

是馬起身邊那個保鏢隊長的聲音。

馬起出事了!

可今天馬孟與彭清的訂婚宴,不就在凱撒酒店嗎?

想不了那麼多了,他回頭時,彭清也已來到身邊。

“出了什麼事?”

“你開車來的吧,送我去凱撒酒店!”

...

凱撒大酒店樓頂訂婚儀式現場,精美的餐具碎裂一地,靜心包裝過的花卉也灑落各處,被紛亂的人群踩得粉碎,無力的陷入佈滿腳印的紅色地毯之中。

一名穿著暗金色西裝的外籍男子懸浮於樓頂的半空之上,居高臨下的望著被一隊穿著土灰色迷彩衣僱傭兵持槍堵在牆角的數十賓客。

在他下方,還有身穿一白一藍西裝的兩名外籍男子,正在用蔑視的目光打量驚慌失措的人群。

在不遠處的臺子上,坐著一名穿著背心牛仔褲的男人,手裡握著一瓶酒,正自顧自喝著,一雙眼睛不時在那三名西裝外籍男子身上掠過。

在他前方,站著十餘名赤裸上身的肌肉男子,冷冷的盯著對面的僱傭兵。

穿藍色細格西裝的外籍男子走到那群人質面前,用蹩腳的古國語緩緩道,“打擾戀人的神聖的結合是無禮的行為,我先代表天元向你們表示歉意。”

他優雅鞠躬,抬頭時淡黃色的頭髮遮住了一隻眼睛,而另一隻眼睛裡卻邪惡的盯著人群。

被這邪惡目光掃過的人無不驚駭,紛紛低頭躲避,不敢多看一眼。

面對這些螻蟻般的普通人,他上前幾步,來到隊伍前列,接著道,“吾名哈里,此來只為報仇。

上個月,我們歐洲總部得到一個令人失望和悲憤的訊息。

天元組織在古都的分部竟然被人無情剿滅,數十工作人員全部失蹤。

對此,董事會極為惱火。

是貴國的組織滅絕人性,所以,組織上派我們來討個公道。”

人群中一名衣著華貴的老者聞言站起身來,怒斥道,“那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你們現在用槍對著我們,就很講人權嗎?”

哈里笑笑,神情一動,一柄寒光便從老者胸口穿透而出,帶出大量飛濺的血液,立刻將周圍的幾個人染成了紅色。

“爺爺!”

“父親!”

...

數聲嚎哭傳來,人群中又是一陣混亂。

“唰唰唰”幾道寒光閃過,三名氣質不凡的人又被殘忍殺死。

恐懼面前,許多人驚恐的想要起身逃走。

一名手持衝鋒槍的僱傭兵突然槍口朝天開了幾槍,驚恐的人群又抱頭蹲下,不敢再有大聲言語。

只有細微的哭泣之聲傳來,落在哈里耳中,他毫不在意的繼續笑著道,“我說話最討厭有人插嘴,若是還有人想試試,我不介意再多殺幾個。”

“現在,我提問,你們回答!”他和氣的笑道,“當然,誰答對了,一會我會考慮他。”

這句話,好像在幾十名人質心裡投入了一枚炸彈,不少人都抬起頭望向他,眼中閃現著對生的渴望。

一旁的白衣男子心底暗自不屑,哈里的廢話還是這麼多!

他把注意力從人質身上移開,扭頭遠眺在幾十米外看戲的一群古國男人。

這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裸露著上身,就像博物館中的希臘雕塑,肆意炫耀自己的身材。

他眼中不屑意味更濃,實在想不通威廉為什麼要和這群野蠻人一起實施今天的行動。

酒店下方已經布起了警戒線,街道的各個樓口都有重兵把守,而幾臺直升機也在酒店上空盤旋。

有個談判專家正用囉嗦的言語向這群人喊話。

迎風而立的威廉在夜空之上,望向腳下燈火通明的巨大城市,井然有序又如蛛網般的道路四面穿插,車流如潺潺小溪緩緩移動,遠方隱匿在暮色中的群山陰影重重,就像潛伏於地表的巨獸遠遠的窺視帝都。

耳邊又響起那名談判專家聒噪的話語,他突然開口,聲音宛若雷霆,就是下方地面上的人群都聽的清清楚楚。

“我要你們交出殺害我們分部人員的兇手!若是交不出來,一命抵一命,直到殺滿五十八人。”

他話音一落,雙目在人質身上掃過,看到一名四十多歲的男人正鬼鬼祟祟的望向自己,心念一動,那男人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漂浮起來。

樓頂的燈光很亮,就像一個巨大的舞臺。

那名男人從眾人頭頂飄過,懸浮於大廈頂層之外,嚇得他不斷的四肢亂擺,大聲呼救。

“一!”

威廉喊聲出現的同時,那名男子尖叫一聲,向樓下墜去。

高達三百多米的樓層,自由落體也需要一段時間。

只聽那男人一連串的慘叫聲後,嘭的摔落在地。

警戒線外的圍觀群眾見到這樣的慘狀,齊齊驚呼,捂住眼睛不敢再望過去。

“太殘忍了...”

不少人已經嚇得哭了出來,更多人對不法之徒表達出最強烈的憤懣與憎惡。

這些恐怖分子,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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