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民回家修養已經一週多時間了。

傷口也基本癒合,只不過為了他的健康,被老婆強行摁在床上,美名其曰,養精蓄銳。

劉家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但那天劉傢俱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並不知情。

只在電視上看到大戰後劉家大宅有一半幾乎成了廢墟。

那可是劉家啊!

他正靠在床頭,望著窗外院落裡的幾顆梧桐樹發呆,就聽見門“咯吱”一聲,張圓圓笑嘻嘻的領著姜天成進了門。

“爸,天成哥來看你了!”

張圓圓臉上紅撲撲的,眯著眼笑,露出一對很可愛的酒窩。

“張叔,修養的怎麼樣了?”

姜天成提著一籃子香蕉來到窗前,把籃子放在床頭大櫃上,又一屁股坐在床上,望著張民。

“早都好了!”張民快五十歲的臉上露出一絲甜蜜,“要不是圓圓媽不放心,非逼我再養段時間,我早回單位了。”

姜天成被這猝不及防的恩愛秀了一臉。

這時,張圓拿過一個遞給他,笑道,“姜哥,這麼遠過來,累了吧,先吃個蘋果,我給你倒水去。”

張民目送著女兒出了門,一撇臉盯著姜天成,“天成,劉傢俱體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搞的跟遭了災似的?”

“可不就遭了災麼!”

姜天成咬了口蘋果,嘎嘣脆響,嚥下去說,“說起來,這根源還在你們家。”

“我們家?”張民一愣,定定的望過去。

“你們張家不是送給劉家一座小雕像麼,這就是問題的根源。那東西不是個好東西,跟永生門應該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這次來了三名高層,和劉家做什麼交易,要換回那個雕像。”

“永生門?聽我們家老爺子說過,是個邪教,傳承挺長時間了。”張民道。

姜天成點點頭,“是個傳承數千年的邪教,每個時代都更名換姓的冒出來,活動上幾十年,就又躲得無影無蹤。

聽項老爺子說,他們崇拜什麼邪神,就和我們古人崇拜圖騰一個意思,只不過那些人乾的事情不地道。”

他站起身走到門口探頭向兩邊瞅了瞅,沒人,這才神神秘秘的坐回去,道,“聽多道長說,劉雲翔被他們召喚出來的妖魔害死了。

那怪物變成劉雲翔的模樣回家,被我們圍住,大戰了一場,才被~”

舉起手掌在脖子前一橫,“劉家就那時被戰鬥餘波毀掉了。”

“哦!這樣啊...”

張民點著頭恍然大悟,忽的想起來送雕像去劉家時,自己還不同意,是父親的勸說,才讓自己回心轉意。

若沒換,那這次倒黴的可就是張家嘍!

想到張家被毀,他冷不丁打個寒顫,額頭上也沁出汗珠,呆了一會問道,“那些人逮住了沒?”

“哼,這些個老鼠。”姜天成哼了一聲,“一個被萬處長帶走送進了大牢裡,其他幾個都現場正法了。

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膽子,大大方方的來鐵衛的大本營做小動作。

像這種不知死活的,我非把他們的爪子全剁咯。”

張民瞧著姜天成意氣風發,眉宇間盡是煞氣,想起第一次見他時,還是一個傻乎乎的精神小夥,如今都成了自己都想倚重的強人。

但憑他與馬家以前的淵源,現在又幫了劉家這麼大的忙,不說別的,僅僅是這

兩家的人情,就能讓他起飛了。

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還真說不定。

因此勸了句,“天成,你還年輕,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記住了你的本分,別讓其他雜七雜八的念頭迷了你的眼。”

姜天成忽然頓住,盯著張民看了半晌,才笑道,“張叔這是肺腑之言,我懂。咱是可憐孩子混到大的,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裡有數。”

望著他清澈的眼神,張民覺得自己有點懂這孩子了。

平時看著偷奸耍滑,不務正業,心裡面其實門清,有他自己的是非觀念,因此笑道,“哈哈,看來是我多嘴了。”

這時張圓捧著一杯茶進來,看到兩人哈哈大笑,也笑問道,“你們兩聊什麼呢,這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高興高興。”

...

待張圓送姜天成出門時,姑娘羞羞答答的用手指繞著頭髮,臊眉臊眼的歪頭瞧著姜天成。

因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姜天成問道,“妹子,怎麼了,這麼看我。我臉上有花?”

說著就用手抹了把臉。

“姜哥...”張圓叫了一聲,後面的話卻嚥了回去,只是呆呆的望著面前人的臉龐。

“嗯?有話你就說,搞得這麼曖昧,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句話逗的張圓臉更紅了,卻也讓她放下了心頭的壓力,“姜哥,這些天知道你忙,我怕打擾你,也沒敢去找你。

過些天,我爸爸傷痊癒了,我找你去行不行?”

好似覺得自己的話有點模稜兩可,又補充了一句,“這些天一直在家照顧我爸,都沒怎麼出去過。到時候你陪我逛街怎麼樣?

知道你愛吃羊肉,我知道有一家的羊肉味道,特別的地道。

到時候我請你怎麼樣?”

看她眨著眼睛,白皙的面板在陽光下閃耀著光澤,臉上含情,姜天成心底也泛起一種莫名的感覺。

“嗨,你就說請我吃飯就行了。沒問題,隨叫隨到,誰叫咱妹子這麼可人呢?”

大笑著,擺擺手上車去了。

等行出了一百多米拐彎時,他透過車窗向張家大門口看了一眼,就瞧見張圓俏生生的身影在站在門口,向這邊張望,也不管姜天成看不看的到,舉著手不住揮別。

...

他驅車駛離張家,直奔總部。

剛到戰鬥部,就碰見了週一平正和洪禮說著什麼,兩人一個一臉無奈,一個咬牙切齒的發狠。

因瞧見姜天成,笑問道,“喲,怎麼,今天有興致來看我們了?”

姜天成笑著打過招呼,問道,“怎麼了,看你們兩個這麼難受,是不是親戚來了?”

“臭小子,你特麼才親戚來了呢!”洪禮笑著在姜天成肩膀上來了一拳,“還不是那個叫景毅的?”

“景毅,怎麼了?他什麼都沒說麼?”

“嗨,他什麼都說了,搞得我們也有點摸不著頭腦,太詳細了,就連具體位置也在地圖上標註出來了。”

他頭向東邊十米外的一張大桌旁一撇,“儂!”

姜天成望過去,就瞧見戎南腦門上綁著繃帶,正和景毅在一張地圖上指指點點,還不停的討論著。

“看到沒?”週一平湊過來,小聲道,“大體和戎南上次調查的位置差不多,只是指出了幾處陷阱,更重要的是,把永生門的具體地址也給指出來了。

我們透過衛星地圖,在莽荒的平

頂山,已經確定存在大片建築。”

“這不挺好的嗎?”姜天成狐疑道,“這樣,不是省了好多事。”

“話對著呢,但事出反常必有妖。”週一平盯著景毅的背影,乾笑道,“總覺得有點太容易了。他畢竟也是永生門的絕對高層,祭祀使者啊。

怎麼這麼容易,被我的三言兩語打動,叛逃出教呢?”

“嗯!也是!按理說他應該是個死忠。”姜天成聽對方這麼一說,心裡面也泛起疑惑,用手摩挲著下巴琢磨著,

“先試探試探再說。”

週一平對此點頭稱是,“他用意不明,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這就是麻煩處!”

“嘿嘿,事情不麻煩,怎麼顯得出老哥哥你的手段。這種費腦子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姜天成壞笑,“對了,項老闆在不在?”

“在呢。剛才我去彙報工作的時候,劉家老爺子帶了個女孩子在老闆辦公室,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我去門口守著。”

告別了兩人,姜天成坐著電梯,來到研究大廈的最高層,電梯外,有七八個穿著制式服裝的好手。

見是姜天成,都樂呵呵過來打招呼。

“劉家老爺子走了沒?”

“還在裡面說話呢,你在這等會,時間也差不多了。”

幾個人正說著,項雲辦公室的門就開了。

項雲送劉老爺子出了辦公室門,後面還跟著一名二十三四歲的姑娘,模樣真是豔麗,穿著也很時尚,踩著高跟鞋,從一夥人身邊過去時,眼睛都沒斜一點點。

倒是劉老爺子和和氣氣的和工作人員們打招呼,瞧見姜天成,十分曖昧的微笑著點點頭,和那女孩進了電梯去了。

“姜天成,剛說你呢,你小子就來了!”

“說我?”

姜天成指著自己鼻子,跟著項雲進了辦公室,早有門口的工作人員打掃乾淨了,又給姜天成捧來一杯茶放在桌上,轉身出門關門。

項雲精神很好,臉上喜滋滋的,佈滿皺紋的臉看起來比平時和藹許多。

他從抽屜裡拿出旱菸管子添了菸草,點上抽了兩口,一雙閃著亮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姜天成,看的大小夥子心裡面一陣起慄。

這眼神,太猥瑣了!

有點尷尬,姜天成連忙笑著道,“老爺子,我也沒什麼事,就單純的來探望探望你。

現在見到了,你精神氣不錯,我也就放心了。

這樣,知道您忙,也不打擾了,告辭。”

說罷起身欲走,被項雲一聲厲喝,“坐下,誰讓你走了?”

姜天成乖乖坐下,委屈道,“老爺子,有什麼事您直說吧!不要這麼陰陽怪氣的。”

項雲從位子上站起來走到姜天成身邊,上下細細打量了一會,笑道,“臭小子,你的好運來了。”

“啥意思這是?”姜天成心裡一激靈,忙開口問道。

“嘿嘿~你小子來桃花運了。哼哼~”

項雲抽了口煙,臉上泛起笑意,“你知道老劉剛才來找我幹嘛?”

頓了頓,他自己回答,“老小子被嚇破了膽,想靠上我們。說是有個孫女,剛從外國留學回來,帶過來我看看,順便問了問你的情況。嘿嘿~”

“這是~”姜天成這時才明白剛才劉老爺子為什麼看自己的眼神,那麼曖昧。

原來他圖我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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