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的殺手,黑暗世界的大人物,死亡射手:勞頓。

他已經在阿卡姆瘋人院住了好久好久了。

久到……他都忘了林恩養的那隻黑貓長的什麼樣了!

阿卡姆的生活確實是充實的,但也是固定的,乏味的,一成不變的。

勞頓在這的這段時間,每天要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守著電視機看新聞。因為他心中一直隱隱的有一個不敢對別人說起的小期待。

他希望某一天,要是能在電視新聞裡看到林恩的死亡訊息就好了。

林恩活著,勞頓活的不自在啊。

沒想到的是,千盼萬盼,沒把林恩盼死過去,反而把他給盼到阿卡姆來了!

這不是鬧呢麼!

……………………

“林、林恩先生……這麼巧的哈,你也被關到阿卡姆來了啊。”

勞頓磕磕巴巴,儘管已經憑藉絕對的武力混成了阿卡姆的一方霸主,但在這時候也表現的像一個回家路上遇到班主任的小學僧一樣。

弱小,可憐,無助,還特麼結巴了。

“沒啊。有什麼巧的。”

林恩坐回了自己的桌子,用勺子大塊的挖著米飯吃,口齒不清的回答道:“我是自己報名進來的。出去時間久了,回家修養一段時間。”

勞頓:“…………”

是了是了是了……這就是林恩的風格,他特麼是個實打實的瘋子!

哪有自己主動往這種地方來的人吶,還回家?還修養?!

“呸!”

林恩惡行惡相的呸呸呸吐出好幾根魚骨頭,面色不善的看向小貓咪。

“林恩先生……”

勞頓一點,不,半點也不想摻和進這一人一貓的戰鬥當中,人家是一家人,就算真的打起來了,倒黴的也肯定是旁邊看熱鬧的人。

就是他這個坐在林恩身邊的人嘍。

所以,勞頓很好的把握時機,叫住了林恩:“林恩先生,之前你交代我的事情,我要像你彙報一下。關於……”

“你等會再彙報,我先把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貓收拾掉再說!”

“喵!”

林恩一個虎躍,踩翻了餐盤。

小貓咪凌空一爪,把魚骨頭蹦的到處都是。

勞頓頂著滿頭的魚骨頭,羅宋湯,菜葉子……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又挪了一下……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法克!

他沒敢說出這個詞,是在心裡罵的。

………………………………

一場侷限於小範圍的戰鬥很快的宣告結束。

林恩和小貓咪非常收斂,連張椅子都沒打壞,只損壞了一個餐盤,一個勺子,一個碟子,還有勞頓臉上捱了三記貓爪兩次人腳。

這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包括勞頓在內,沒人有任何一句怨言和不滿。

勞頓更是連連跟前來處理事件的副院長表示:“沒有沒有沒有,是我自己撞的。是、是我……是我自己撞的嗚嗚嗚……”

一場小小的鬧劇,插曲,很快就被阿卡姆這群精神抖擻,有用不完的力氣、撾不倒的精神的病號們忘掉了。

一切好像根本就沒發生一樣,就連勞頓臉上的黑眼圈也因為他的膚色而淺顯至極,很難看的出來。

天下太平,阿卡姆今日無事發生。

很好很好。

但林恩依舊被關進了小黑屋。

和勞頓一起。

……………………………………

“艹艹艹艹艹!法克法克法克!”

勞頓跪在門口哐哐的用頭撞門,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委屈,那叫一個傷心。

老子都說了八百遍沒事,說了八百遍那是我自己撞的了!

何至於此啊,何至於此啊!

有這個必要麼!

想著,淚水不爭氣的就從眼角流了出來,劃過被小貓咪撓出的傷口上,更疼了。

“勞頓,你白天說。要和我說什麼來著?”

這時,林恩的聲音從裡間傳了出來。

……

說是被關小黑屋,其實這地方比林恩之前住的地方還要好上很多,看起來很像是一年前他剛來這邊的時候住的那個地方。

地方大,房子多,裝置全。

看牆上的掛鉤和地上長年累月留下的四方形印記,搞不好這地方原來還是個牢房外加審訊室什麼的,很有可能還客串了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大腦前額葉摘除手術室。

至於那個四方印的痕跡,林恩覺得,那地方可能之前是一把椅子。

通電的椅子。

阿卡姆這地方,果然是人傑地靈的很吶!

……

聽到林恩在叫自己,勞頓很快就收拾好了臉上的種種痕跡,快步走到了正在扒著小窗戶看外面的林恩的房間,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規規矩矩的坐好。

勞頓在阿卡姆這麼長時間以來,外面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無論是從電視新聞上獲取,還是有人專門蒐集相關的訊息賣給他,對於林恩這個人,勞頓的關注都是相當密切的。

他不需要知道全部的隱秘,他只知道,林恩比和他打的時候更強了。

就這一點就足夠了。

更何況,這傢伙都瘋到主動往精神病院跑了……勞頓能不害怕麼。

所以,儘管白天剛捱了林恩一頓揍,甚至現在臉上還疼呢,但這絲毫不影響林恩在勞頓心中的光輝形象。

他還是長著翅膀,頭上雙角,有著反曲山羊蹄的樣子。

就那樣唄。

“勞頓,你白天說,我以前和你說過的事情,有進展了?”

林恩的腦袋還插在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小窗戶上,聲音飄飄渺渺,有些失真。

勞頓拉著小板凳穩了一下坐姿,點點頭道:“對的,林恩先生。你之前讓我注意的那個叫阿曼達的女人,她聯絡我了。”

“哦……阿曼達呀……”

林恩把臉從小小的窗戶上縮了回來,回過頭,帶著一絲很奇怪,很不屑又很感興趣的笑容,看向了勞頓:“她跟你說了什麼。

說來聽聽。”

傍晚的夕陽在晚霞的掩映下,發出血紅血紅的光芒,透過那一方小小的視窗,正正的照射在林恩扭過來的半張臉上。黑色的貓咪蹲在林恩的肩膀上,同樣隱去半個身形,冷冷的看著勞頓。

坐在門口處一張極矮的小凳子上,勞頓仰著頭,從光線孱弱的地方以一個古怪的角度看過去,林恩就像是少了半張臉,被扭斷了脖子,正在熊熊燃燒的惡魔一樣。

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勞頓覺得有點冷,有點害怕。這種奇怪的感覺甚至讓他忽視了自己臉上的疼痛。

不太好,有人,要倒黴了。

太好了,倒黴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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