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有很多地方可以用做“教育”的用途,不過林恩對那些地方都不是很瞭解,阿卡姆呢……

不太方便,畢業生回校不能帶著新人當伴手禮啊。

於是,想來想去,林恩還是決定,帶著這位去哥譚那個地下迷宮去一次好了。

…………

許久沒有回來,肯定是天氣變得暖和一些的緣故,林恩在他和老蝙蝠進去的那個入口處看到了很多的小草。這些東西從堅硬的地面鑽出,在幾乎沒有陽光照射的地方努力的生長。

“可惜它們還是沒辦法安然的過完自己的一生。

烏鴉來啦~”

趕走了討厭的烏鴉們,林恩帶著毒氣哥直接跳進了通道之中。

一路上,林恩看到了很多駭人的東西,那是森森白骨,被烏鴉吃掉一半,留下一半的利爪們。

“不要抖。我說了,不要抖!”

林恩的神經能經受住這種東西,但是他好像不太瞭解,在正常人的世界中,漆黑陰沉的洞穴中遍佈的殘缺屍體會給人帶來多麼大的衝擊。

尤其是,那些東西的骨頭根本不像什麼人類,他們甚至長著有翹角的頭骨!

於是,只走出去十幾米,被林恩架著的老兄就不行了。本來,林恩當然是有力氣一直架著他再走幾百米幾千米的,但是他上吐下瀉,屎尿齊流的,實在有礙觀瞻,而且味道也太那啥了點。

“你就坐在此處等我,我去去就回。”

林恩放下了安德魯老兄,準備自己往前多走幾步,去照片牆那邊懷念一下什麼的。

“別、別走……求你了……別留我一個人……”

“嗯?哈哈哈哈,你這人,真有趣。”

林恩看著拉拽著自己褲腿的安德魯,笑呵呵的蹲下來,一手橫在身前,一手支著下巴:“莫非,你想跟我一起去那邊看看?”

激靈靈的抖了一下,安德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收回了手。

沒勁。

林恩起身,自顧自的揹著手,往迷宮深處走去。

“這迷宮修的時候也不知道弄個逃生通道,安全標識什麼的,有人在這迷路怎麼辦,這往哪走來著……

不管了。”

拿出流星錘,林恩掄起來就砸爛了自己身邊的牆壁。

“哎!老師說的對,直線最短!”

破開一面牆之後,林恩果然看到了那面熟悉的,掛滿了照片的牆。

“讓我來欣賞欣賞我的……誒?”

林恩上次來這偷酒神因子的時候,距離現在沒有很長時間,他記得很清楚。

當時,他是拿走了這裡兩張蝙蝠俠醜照的其中一張,然後填了一張自己的進去,還附贈了一張達克賽德的肖像畫。

照片牆上密密麻麻一排一排的照片,最下面的三張就是這三張。

老蝙蝠,林恩,達克賽德。

可現在,那三張照片不見了。

空空如也。

……

微蹙著眉,林恩的下巴抬起,眼皮垂下,手插在上衣口袋中,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牆壁前面。

細密的利器噼砍的痕跡。

伸手摸了一下,石頭不再掉碴,應該是留下很久的了。

林恩駐足原地,冷靜的思考起來。

良久之後,林恩笑了一聲:“哈,幸虧我還留有備用的。”

拿出老蝙蝠那張被自己私人收藏的醜照,林恩重新把它掛在了牆上。

從空間袋裡拿出相機,舉起來就給自己來了個45°角自拍,伸手比耶的那種。

相片很快被相機吐出來,光線有些暗,效果不是很好。林恩的帽簷遮住了他眼睛的一部分,光影虛化了另一部分,特殊的角度和林恩誇張的笑讓林恩的臉在照片中看著尤其的蒼老,法令紋深刻,牙齒冷白。

“不錯嘛……”

林恩甩著相片,把它也按在了牆上。

再一次雙手插袋,準備轉身離開,可突然,林恩又想起想到了什麼一樣,回過頭來,用小刀在自己照片的旁邊刻了一個相框大小的四方框,並在框裡刻下了一句話。

“這是給你留下的位置,不用謝。”

……………………………………

下面的一層,基本不用看了。

當初林恩為了酒神因子而找到下一層,發現那一眼泉水之後,林恩是以一種抄家滅族一般的決絕心態徹底掏空了所有的酒神因子。

別說水了,連湖底的泥和石頭林恩都挖走了一些,那是真正意義上的掘地三尺。

如果有人還能在這種情況下“得天獨授”,林恩也是沒什麼好爭的了。

至於調查是什麼人去過地下迷宮嘛,這好像是一個無意義的問題。

反正,既然他拿走了那三張照片,以後大家肯定還會打交道的。

至於是敵是友嘛……這個還不太好說呢。

“不過還是有必要和老蝙蝠說一下這件事。我得提醒他,他的官配可能新鮮出爐了。

嗬!真期待哥譚以後的生活呀,好日子還在後頭呢~!哈哈哈哈!”

掏出自己的專屬飛行器,林恩坐著氣球,離開了這裡。

………………………………………………

“你說,你在地下迷宮看到什麼了?照片?這和照片有什麼必然的關係麼?”

布魯斯韋恩就是沒有老蝙蝠受歡迎,因為他不戴頭套的時候話真是太多了。

“哎呀安啦~不光是你,我得照片也沒有美顏,那又怎麼了,咱哥們……”

“林恩,你知道我在問你嚴肅的事情,正常一點,好嗎。”

“咳,好。唔……從何說起呢,總之就是,我發現了那邊有個好東西,然後我拿走了,然後我今天去那邊,發現有人去過,而且帶走了你的、我的、達克賽德的照片。就這麼簡單。”

布魯斯韋恩眉毛再次皺起:“你剛才沒說這個達克賽德是誰。”

“沒說麼?”

“沒說。”

“真沒說?”

“真沒說。”

“他是耕田的,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林恩真正的正經起來時,布魯斯韋恩總是覺得還不如他神經一點。

“布魯斯,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警示你,從那個地方跑出來的,可能是一個和我一樣的傢伙。

不同之處在於,我願意玩,但怕死。

那個傢伙呢,更願意把怕死的人當成玩具玩。”

林恩起身拍了拍神情略帶疑惑的布魯斯的肩膀:“相信我,他可能會是你此生遇到的最難纏的傢伙。”

“我此生遇到的最難纏的傢伙是你。”

“你怎麼說話呢!你有沒有良心!”

“你還問我!你昨天帶走那人呢!你把人殺了還是扔哪了!”

“我今天就不該來,就該讓那個大紅嘴唇子的過來治你!”

“林恩我忍你很久了!”

“來單挑來單挑來單挑!”

“布魯斯少爺,林恩先生!”

阿爾弗雷德的及時到來阻止了光喊不動手的兩位慫包的無能狂吠。

“林恩先生,你的電話響了很久了。”

“啊?哦,謝謝啊,阿爾弗雷德。”

林恩面不改色,掏出電話。

“幼呵,阿爾弗雷德,還記得我跟你說過要介紹你一位新朋友麼。”

林恩的電話,是老肯特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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