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空艇上,杜雲亭躺在自己的房間床上閱讀著有關於他下一目的地——荒野草原情況介紹的書籍,而在房間的窗戶處,一隻特別長的十分漂亮的黑貓正慵懶的趴在窗臺上,欣賞著窗外的雲海,床邊一隻粉色的狐狸正在同它面前的一大盤烤肉鬥智鬥勇。

此時距離杜雲亭離開沉淪之森已經過了三天,

杜雲亭一邊看著書,一邊回想著與那個魔族的戰鬥細節,不得不說,與那個魔族聖域高手的那一戰使他受益匪淺,他感覺如果再次面對聖域高手,在不開啟舞臺領域的情況下,即使無法打敗對方,自己也不至於太過狼狽,當然這是建立在自己不陷入聖域高手的聖域之中的情況下。

杜雲亭把書合上,將視線移到了床邊的黑貓身上,“咪咪!”,杜雲亭的聲音好聽點叫甜的發膩,難聽點就是十分變態,而趴在窗臺上幽冥魘貓聽到杜雲亭呼喚後,它感覺比它被魔族重創還難受,可偏偏這種情況,自從它被杜雲亭收服後每天都會發生。

在與魔族一戰後,杜雲亭為了救回處於瀕死狀態的幽冥魘貓花費重金,從系統商城買了諸多名貴的藥,使得幽冥魘貓不僅在短時間內傷勢痊癒,而且它的實力還有所上升,

雖然幽冥魘貓能感到杜雲亭對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寵溺感,它也並不討厭這種寵溺,但是身為魔獸的高傲,尤其是聖域魔獸的高傲,使它在聽到杜雲亭那種,它認為十分“特別”的呼喚後還是很噁心,不太想靠近杜雲亭,

而且它也不明白,為啥每次在杜雲亭把它稱呼為“咪咪”後,它都感覺十分親切,而杜雲亭則是簡單將這種情形定義為“傲嬌”,

他每次都是在呼喚幽冥魘貓無果後,他總是會來到幽冥魘貓的身前把它抱起來狂rua嗎,當然這次也不例外,在杜雲亭吸收完“貓貓素”後,

他又把目標放在了床邊正在吃東西的禍心妖狐身上,於是在禍心妖狐“嗷嗷嗷”的聲音中,聖域魔獸禍心妖狐也慘遭毒手,

沒錯,禍心妖狐也進入了聖域魔獸俱樂部,不過的它的晉級很輕鬆,在於魔族一戰後,杜雲亭為了增強自己的實力,吃了兩顆之前獲得洗經伐髓丹看看能不能再起點作用,然後順便給幽冥魘貓和禍心妖狐也餵了兩顆,

結果嘛,洗經伐髓丹杜雲亭身上的效果不能說是差強人意,只能說是收效甚微,幽冥魘貓那邊則是將身體內的雜質一掃而空,實力更上一層樓,

而禍心妖狐直接再將體內雜質排盡後,在骨骼發出一陣如爆豆的聲音後,直接進入聖域,那時杜雲亭他們剛剛把奧維安城冒險公會的任務交完,正在城中的一間旅館內休息養傷,所以為了不引人注目,杜雲亭也不得不在系統商城購買了一件能夠遮掩氣息的寶物,隱藏掉了禍心妖狐進入聖域的動靜,才使得一人二獸得以安穩養傷。

在禍心妖狐將自己面前的食物消滅乾淨後,杜雲亭將兩隻魔獸用精靈球收起:一般私密的時候杜雲亭會把二獸放出來透透風,但在外出時,杜雲亭一般是把兩隻魔獸收起來當作陰人的底牌使用,同時避免被某些有心人識破兩隻魔獸的身份而惹出麻煩,

即使杜雲亭不怕麻煩,但畢竟“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杜雲亭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時刻提防敵人的陰謀中。

依舊是浮空艇的餐廳,這次杜雲亭要去完成的是傭兵任務,這也是之前杜雲亭就做好的計劃:如果沉淪之森的兇險與高階魔獸無法使自己突破聖域,那就試著在千軍萬馬之中尋找突破的契機,而杜雲亭之所以來到浮空艇的餐廳,就是因為這艘浮空艇上所承載的均是去完成這次傭兵任務的傭兵,餐廳是一個極好的情報聚散地。

杜雲亭坐在餐廳裡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聽著周圍人對於這次傭兵任務的討論,但是能夠聽到乏善可陳,無非就是一些眾所周知的任務內容和報酬,剩下的就吹水和一些似是而非的邊角料,這不是杜雲亭想要的內容,不過在,正當他百無聊賴之際,幾個傭兵的對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邁爾斯,別吹了,上次你們傭兵團說是接了個大活兒,和我們好頓吹你們任務有多艱難,情況有多複雜,報酬有多豐厚,結果不過是給幾個貴族小鬼當保鏢。”

傭兵口中的邁爾斯面對被其他傭兵老事重提並予以取笑並沒有發火,而是興致勃勃地說道

“那你別管,你就說我們收到報酬豐厚不封厚吧!這回我說的確實是真的,我是在奧維安城上的船的時候親耳所聞,說是有個擅長感知的冒險者在沉淪之森發現了大量高階魔獸被獵殺的痕跡,而在他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沉淪之森深處傳來很多聖域級別魔獸交手產生的元素波動,嚇的他連忙逃出沉淪之森把這個訊息上報了冒險者工會,現在奧維安城擠滿了冒險者,他們都認定,沉淪之森最深出有令聖域魔獸都為之癲狂的寶物出世。”

“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既然如此,那你們傭兵團怎麼不留在沉淪之森發財,怎麼千里迢迢地跑到荒野草原上來‘覓食’啊”聽到邁爾斯的敘述後,有傭兵打趣地說道。

“唉,還不是缺錢,僱不到好向導,買不起好裝備,要不是距離荒野草原路途太遠,恐怕我們傭兵團連浮空艇都坐不了......”邁爾斯無奈地說道。

“你們不是做保鏢賺了很多錢嗎?”有傭兵不解地問道。

“唉,提起這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賺到的錢,竟然被.....算了不說了”,話說了一半的邁爾斯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停住了嘴,引得一眾被撩撥起好奇心的傭兵好不失望。紛紛指責邁爾斯不厚道。

而杜雲亭見沒啥可聽的便收回了注意力。

“看來,我在沉淪之森鬧出的動靜還是太大了,”

杜雲亭暗道,但隨後他又壞笑起來,

“不過當他們千辛萬苦地發現什麼都沒有時,嘿嘿嘿”,

杜雲亭不知道他此刻的樣子,像極了一隻偷了雞的狐狸。

就在被後世冒險者譽為,冒險界十大未解之謎之一的“沉淪之森事件”的始作俑者杜雲亭暗自得意,並思索自己在那裡有沒有留下什麼能夠追查到自己身份的痕跡時,一道緊張怯懦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呃,您好,這位先生,那邊沒有位置了,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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