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果...皆為虛幻
兩年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第一個孩子出生，是個男孩，希斯杜爾德曼為孩子取名為里昂·杜爾德曼。
三年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第二個孩子出生，這回是個女孩，芙蕾雅奧德維斯為孩子取名為瑪格麗塔·杜爾德曼。
七年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帶著兩個孩子回了趟帝都，回到帝都的第一時間是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帶著兩個孩子拜見了皇帝陛下。
此刻的皇帝陛下依舊是當年的模樣，在見到希斯杜爾德曼時還對希斯杜爾德曼抱怨沒有時間來拜見他，不過從他輕快的語氣中看得出他很高興，讓希斯杜爾德曼回來看看是他的意思，而希斯杜爾德曼也領會到了他的意思。
在拜見皇帝之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帶著兩個孩子回到了荊棘花公爵府，見到了此時白髮蒼蒼的聖域高手，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
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在見到自己的孫子和孫女很是喜歡，並送給了他們兩件很貴重的禮物，對此希斯杜爾德曼欣然接受並沒有拒絕，這使得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很是高興。
這回他沒有忘記給希斯杜爾德曼舉辦接風晚宴。
再之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去了趟奧德維斯家，奧德維斯家也是很高興。
不過這種高興是一種討好似的高興，對此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並沒有說些什麼，奧德維斯家裡有很多人已經去了他們該去的地方，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也無意再為難剩下的人。
半個月後，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在向皇帝陛下告別後離開了帝都回到北境，而當他們離開的第二個月，無數的封地貴族開始向帝都湧入前來拜見皇帝陛下，一敘當地的風土人情。
七年後，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指定克里斯杜爾德曼為公爵接班人，而老二卡爾杜爾德曼和老三加西亞杜爾德曼表示不服。
次月，帝國稽查部再次出手將老二卡爾杜爾德曼和老三加西亞杜爾德曼投入大牢，並從他們口中得知前三皇子和前二皇子的陰謀，皇帝陛下果斷出手，將兩位前皇子送去見他們的皇帝老爹一訴衷腸，
而帝國的國庫因為此事再次充盈起來，知道此事的希斯杜爾德曼沒有說什麼，只是想起來那個在家中如履薄冰的自己，而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則是想起了那句“好自為之。”
很多年後，荊棘花大公海德爾杜爾德曼去世，希斯杜爾德曼和芙蕾雅奧德維斯帶著兩個孩子參加了葬禮。
又過了很多年，皇帝陛下駕崩，他生前指定的太子即位。
北境公爵希斯杜爾德曼表示北境困苦，他請求帝國派遣總督管理北境，自己攜家人返回帝都養老，新皇帝欣然應允。
只是當帝國派遣的總督到任後發現，困苦的北境已然成為帝國的納稅支柱，而且本地的民眾生活的很好，當他向新皇帝反應這件事時，新任皇帝陛下卻是表揚他對於北境的優秀治理，總督自然不是傻子，他在謝恩之後便不再說些什麼。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芙蕾雅奧德維斯走了，臨走前她在躺在床上說，她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也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她用一個小小的計謀便俘獲帝國的常勝將軍，
對此希斯杜爾德曼表示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魔法師，因為在希斯杜爾德曼第一眼見到芙蕾雅奧德維斯時候他的心便被偷走了，芙蕾雅奧德維斯捂嘴笑著，宛若當年的月光下那個被希斯杜爾德曼用無傷大雅的擦邊笑話逗樂的芙蕾雅奧德維斯。
然後她把耳朵上的耳環摘下，然後輕輕拋了出去，然後繼續道
“您好，請問你看到了我的耳環了嗎？”
希斯杜爾德曼轉過頭去，找到了耳環，再回頭時，芙蕾雅奧德維斯已經停止了呼吸，這時早已眼中含淚的希斯杜爾德曼，再也控制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很多很多年後，希斯杜爾德曼也要死了，在臨死前他的眼前開始浮現從他出生到現在的一幕幕回憶，少年時的如履薄冰，青年時的意氣風發，中年時的幸福甜蜜，晚年時的激流勇退，他覺得他這一輩子已經足夠了，或許這樣就可以了吧，希斯杜爾德曼緩緩閉上了眼睛，
“如果這是夢請別讓我醒來。”
“喂，醒醒。”
模模糊糊中希斯杜爾德曼感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臉
“喂，醒醒。”
實在忍受不住催促的希斯杜爾德曼緩緩睜開眼睛，此時的他躺在床上，在一片耀眼的光芒下，一個穿著怪異的男人出現他的眼前。
“呦，你醒了，手術很成功！你也可以當女武神呦。”怪異青年說著。
“......”
“嘿，別那麼傷心了，即使當不成女武神也別抑鬱了啊”，怪異青年見希斯杜爾德曼沉默再次說道。
“請問這裡是哪裡？”希斯杜爾德曼沒有理會怪異青年的話，而是從床上起來直接換了個話題問道。
“嘿嘿，你和我的精神世界，準確地來講是你的精神世界”怪異青年說道。
“那你是？”希斯杜爾德曼問道。
“杜雲亭，來自藍星，身份是偉大的*******。”怪異青年杜雲亭回答道。
“異界來客？”希斯杜爾德曼好像在在一些吟遊詩人留下的書籍中看到過。
“賓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怪異青年杜雲亭笑著回答道。
“您好，請問我這是怎麼了。”希斯杜爾德曼現在想急於弄清楚自己的狀況。
“嗯，怎嗎說呢”杜雲亭揉搓著下巴說道“你已經死了，各種意義上的。”杜雲亭向希斯杜爾德曼透露一個算不得噩耗的噩耗。
“那我怎麼會在這裡？”希斯杜爾德曼問道。
“因為我現在成為了你身體的主人。”杜雲亭不好意思地回答道，然後接著說道“原本我以為你死透了，靈魂已經轉世投胎了，但沒想到你既然還在。”
“你是說你侵佔了我的身體導致了我的死亡？”希斯杜爾德曼雖然沒有聽懂杜雲亭口中轉世投胎的意思，但聽口氣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詞，所以有些生氣地問道。但隨後他發現杜雲亭臉色突然變得有些怪異。
“呃，你有沒有想過哈，我來之前你就已經死了。”杜雲亭斟酌了下自己的發言回答道。
“？”希斯杜爾德曼不解。
“你死於少年時某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不知為何，我來時一切早已發生，我來於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不知何為。”杜雲亭突然文青般說道。
緊接著他又說道“如果你去過我的世界你會知道關於靈魂這個問題，我們還在討論它存不存在，它是唯物的還是唯心的，是物質還是意識，所以我根本做不到靈魂入侵你然後把你抹殺，而且如果是那樣的話，你現在早就消失，根本不會在這裡和我說話。”
“我死於少年時？什麼意思？”希斯杜爾德曼聽著杜雲亭的話察覺到有些不對
“唉，”杜雲亭嘆了口氣，向希斯杜爾德曼的身後指去，希斯杜爾德曼轉身望去，那是大螢幕，上面放映著自己剛才發生的一切，從他與芙蕾雅奧德維斯相遇到他最後死去的畫面。
“這是？”
“我稱它為‘吾日三省吾身，為人謀而不忠乎，與朋友交而不信乎？傳不習乎？’”
希斯杜爾德曼：“？？？？？”
“開個玩笑，這個是幻境顯示器，我姑且這麼稱呼它的。”杜雲亭說道。
“幻境顯示器？”希斯杜爾德曼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你是說......”
“剛才的一切都是幻境哦，這些都是你內心的幻想”杜雲亭的話如同鐵錘一般狠狠砸向希斯杜爾德曼的心房。
“都是...假的？”希斯杜爾德曼癱坐在地上，心中有些不敢置信，嘴中不禁地喃喃道，
“那你有什麼證據嗎？”希斯杜爾德曼詰問道。
“嗯......實際上從晚宴開始就是假的，你不覺得你晚宴上的行為在遇到芙蕾雅奧德維斯之後和你之前的行為極度不符麼？那是你把你記憶中芙蕾雅奧德維斯與你大哥相遇的畫面替換成芙蕾雅奧德維斯與你的相遇畫面了，你頂替了你大哥，包括之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而且這個幻境裡的芙蕾雅奧德維斯只是你心目中的芙蕾雅奧德維斯，與現實中的芙蕾雅奧德維斯相去甚遠，而且...”
隨著杜雲亭不斷向希斯杜爾德曼說著幻境中的怪異之處，希斯杜爾德曼如墮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