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春節以前你公司的夏俊彥，聯絡過whale一次，說好了春節之後再約，還給了他一個電話。但是春節之後whale一直沒有跟你們聯絡，直到今天才接了夏俊彥的電話，並說了不想跟你們公司合作。”
她說的話全部對得上。
江霖臉黑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因為whale就是我小號，cherry的設計是我做的。我可從頭到尾，都沒跟什麼陸董聯絡過……”
雖然陸承遠的人一直在加她，但她對陸承遠實在是反感，所以連好友都沒有透過。
顧湘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女人的。
江霖看向陸承遠，陸承遠：“……”
他讓人加whale的好友，確實whale沒有加過她。
李芳菲是後來他找到的。
他想著，能夠做出那麼好的設計，後來肯定也會在珠寶行業找，然後就在設計師裡面找了，然後就找到了李芳菲，重點是李芳菲也有這麼一個名字叫whale。
顧湘望著這兩個人，把手機拿了出來，開啟了那個小號，她最近已經在手機上登入了。
她開啟介面，在江霖和陸承遠面前亮了出來，給兩個人看了一眼，道：“我上大二那一年做的這個設計，傻乎乎地五千塊錢賣給了cherry的設計師唐河，後來系列產品上市，因為這個設計跟我沒有關係，我就沒有再管了，刪了QQ號沒有再用。”
江霖看著顧湘，唐河確實是他們公司的設計師，後來他的設計一直有問題，跟之前不是一個水平的，被拆穿了，才坦誠了whale的存在。
江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顧湘，“真的是你！”
怎麼會是她！
重點是顧湘還很年輕，今年二十六還不到……之所以李芳菲比她更有說服力，就是李芳菲比顧湘看起來更有資歷。
見江霖已經確定，陸承遠也意識到自己認錯了，望向李芳菲，“你竟然騙我。”
李芳菲：“……是你們先找我的。”
知道陸承遠來找她，她當然激動了。
後面也沒想到，陸承遠竟然還帶她來見江霖……本來她就是個設計師，她覺得自己缺少的只是機會，想著以後到了公司她照樣也能設計得出來，所以就沒有坦白。
哪裡想到竟然會被顧湘拆穿。
陸承遠盯著李芳菲，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怪只怪他太想見到whale，所以李芳菲說原稿掉了，他竟然信了。
顧湘望著這一幕，嘲諷地笑了一聲，“現在陸先生應該知道，是誰在撒謊了吧？”
陸承遠看向她，“剛剛是我的錯，是我弄錯了，對不起顧湘……”
媽的，得罪了自己最不想得罪的人，陸承遠內心是崩潰的。
“抱歉，你聲音太小了，我沒有聽清楚。”顧湘故意道。
陸承遠看了一眼李芳菲，“你竟然騙人？撞了人不道歉還想讓她賠你衣服？”
李芳菲：“……”
白薇：“……”
鬱子易：“……”
幾個人都很無語地看著陸承遠。
他可是陸承遠啊！
翻臉翻得也太快了吧！
顧湘望著這一幕，只覺得很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