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覺得,並不是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壞女人,但也並不是隨便一個女人接近自己都是那一小部分好女人中的之一。
因此,對於柳仙這不明其意的接近,霍去病的防備心理很強。
這不光是做為一個男人的最基本心理,同時也是霍去病做為一位領軍者漫長歲月以來的基本素質修養。
面對著霍去病質疑的目光和疑問,柳仙的臉色僵了一下。
“呵呵……”柳仙微微一笑,緩解尷尬,緊接著又邊舉杯餵給霍去病喝紅酒邊對他說:
“帥哥,為何我們就不能是一見鍾情呢?難道在你的認知中,只要接近你的女人都是不懷好意的壞女人?”
一時之間,霍去病被柳仙的話語搞得有些懵,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柳仙手裡酒杯中殷紅的液體,霍去病眉頭皺了一下。
不過,他還是鼓足勇氣嘗試著飲了一口,然後用淡漠的眼神回應柳仙的話:“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靠近我,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此時此刻,包間裡,他們這美女喂紅酒給帥哥喝的舉動,很溫馨,整個包間裡充滿了愛意。
“哈哈~~”看著冷峻的霍去病,柳仙突然大笑起來,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伸出纖細的玉手輕輕拍打著霍去病結實的肩膀,說道:
“別這樣啊!帥哥,我們兩個可是相當合適哦!”
“抱歉,我沒興趣。”霍去病依舊冷冰冰地拒絕了柳仙。
雖然嘴上拒絕,但霍去病還是情不自禁的伸手拿過了柳仙手中的紅酒杯。
看著紅酒杯中剩餘的一大口紅酒,霍去病當即想到了大破匈奴時帶著士兵們渴飲敵軍血的場景。
血液,對於那時的霍去病來說,真的是有些鹹,但相當解渴,那是大戰過後充滿自豪感的壯懷激烈,口感讓人永遠無法忘記。
看著紅酒杯中像血一樣的紅酒,霍去病仰頭一飲而盡。
“呵呵~~”看著想都不帶想就拒絕自己的霍去病,柳仙繼續笑著,她的語氣變得柔和許多,說道:
“如果你真的這麼無情的話,那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聽完柳仙的話,霍去病的表情更加凝重了,他轉身欲走。
在他的認知中,惹上女人,就相當於走進了沼澤地,將會深陷泥潭,不能自拔。
霍去病是萬民公認的民族英雄,他不想讓世人失望。
其實誰都不知道,霍去病的內心是孤苦的。
為了全人類而戰,他不能有任何的後顧之憂,更不能有軟肋。
不過,柳仙卻是瞬間從他的身形中看出了一絲可憐,這讓她感到莫名的心疼。
所以,她先一步抓住了霍去病的右臂,而且用力將霍去病拉向自己。
感受到左臂處傳來的溫暖觸碰,霍去病的眉頭蹙了一下,抬起頭,目光凌厲的看向柳仙,說道:“請你放尊重點,男女有別。”
“呵呵!”面對霍去病凌厲的視線,柳仙卻是微笑面對,她的笑容,很美,也很溫暖,彷彿能融化寒冰,讓人瞬間感到心暖而心安。
霍去病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毫無顧忌地將嘴裡的酒水吐到地上:
“別用你骯髒的身體碰觸我,更加別試圖勾引我,我可沒功夫陪你玩!”
對於這位獨來獨往慣了已經將近一萬年的民族領軍者來說,他的自尊是不容他人隨意冒犯的,就是女人也不行。
人們都知道,冠軍侯「霍去病」是天下五大殿主中最孤傲的人,常人很難接近,十分難搞。
聽到霍去病如此直白的話語,柳仙的臉頓時紅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的神態又恢復自然,甚至帶著些許挑釁:
“呵呵,帥哥真是有趣啊!你說我的身體骯髒,我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哪裡骯髒了呢?你曾經不是還親過嗎?摸過嗎?”
柳仙的這番話,讓原本還想離她遠點兒的霍去病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被她撩動了起來,一發不可收拾,搞得他瞬間就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他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那天晚上自己與一名女子在床上顛鸞倒鳳的畫面——那個女子,就是眼前的柳仙,當初,霍去病剛到洛陽,恰逢遇上了流浪街頭、飢寒交迫的柳仙,然後,兩個人在酒館相識,並一夜情緣。
霍去病的臉瞬間冷了下來,他的表情陰沉,似乎是在極力剋制著內心的衝動: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如此處心積慮的接近自己,甚至不惜獻身他人,霍去病可不認為眼前的女子是對自己一見傾心。
柳仙的臉頰泛紅,她伸手輕撫自己的髮梢,露出嫵媚而迷人的姿勢:
“呵呵,帥哥,你真是一點都不解風情,而且還不懂得憐香惜玉,兩次見面遇見都對我冷眼相待,真是讓人痛心。”
“自古美女配英雄,你是英雄不假,而我雖然不是這世間最美的人,但我也不是凡俗之人,難道我在你眼中就真的一文不值嗎?”
“不要總是懷疑我是誰派來的,總之,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說罷,柳仙不等霍去病說話,便站起身,然後款款連連的走到包間門口,開啟門,朝外走去。
“砰!”
門被關閉,柳仙失魂落魄的離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裡再也沒有了柳仙的氣息,彷彿他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酒吧,就連服務人員的記憶裡關於她的那一部分都在逐漸淡化。
房間裡只剩下霍去病一人,空蕩蕩的包間裡,除了他,再無其他,連空氣都顯得異常冰冷。
“哼,裝模作樣!”
良久,霍去病才收拾起自己紛亂的思緒,冷哼一聲,然後端起桌子上剩餘的一瓶高度白酒一飲而盡。
酒味有些辛辣,帶著濃郁的香醇,在喉嚨中劃過的時候留下火辣辣的感覺。
酒精在腹中燃燒,灼熱的感覺驅散了一些寒冷。
“咳咳,該死,怎麼這麼辣!”
霍去病被嗆得猛咳嗽幾聲,臉上佈滿了汗珠。
“我靠,你大爺的,這種程度的烈酒也敢拿出來賣給顧客喝,這酒館該不會是想謀財害命吧?”霍去病擦掉額頭的汗珠,罵咧咧地說道。
酒勁緩緩上頭,霍去病感覺有些暈,他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包間門口推開了房門。
這時,一個男服務員走過來溫和的問道:
“先生,不玩了嗎?”
“玩?”霍去病反問,他很不爽,心中咒罵,“玩你老媽啊!”
酒勁越來越強,他邊晃晃悠悠的走向酒吧門口邊有些不滿的說:
“我想玩,你們能提供嗎?我想喝外星人的血,你們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