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練歌的時長不能太久,否則會傷到嗓子,這樣反而會耽誤錄歌的程序,所以喬汐就按照制定時間來。
一到時間,北北就用裝置和她對話:“汐姐,時間已經到了。”
“好。”
喬汐摘下耳機走出錄音室。
北北立馬給她遞上一瓶水。
喬汐擰開瓶蓋就喝了一小半瓶。
錄音師這才對她說:“喬老師這一次比之前幾次明顯要好上很多,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試著錄歌了。”
喬汐會心一笑:“辛苦了。”
喬汐和北北離開錄音棚的時候就沒碰見聶安風了。
兩人走到外面就看到了沈蕩的車子。
“是高特助!”
北北率先注意到了好看的助理。
喬汐不疾不徐的朝車子走去,高特助站在車邊,在她來到之前提前拉開車門。
喬汐一上車就被沈蕩抱起放到了腿上。
喬汐揚起下巴朝他笑了笑:“你怎麼來了?”
沈蕩噙著她的唇,笑聲懶散:“工作忙完就來接你去吃飯。”
等北北也上了車,高特助驅車離開。
“連續練幾個小時,我的確是餓了。”喬汐懶洋洋的說;“坐著也累。”
沈蕩沒吭聲,手倒是積極的來到她後腰處,替她按揉起來。
力道恰到好處。
好舒服。
喬汐哼哼唧唧地閉上了眼睛。
見喬汐像只樹懶一樣靠著他,沈蕩眼裡溢位濃濃的笑意。
他關心的問:“什麼時候才能錄歌?”
喬汐睜開鳳眸:“錄音師說我練歌比之前好了很多,過幾天就可以試著錄歌了。”
“沈太太果然優秀。”
沈老闆日常誇老婆。
喬汐切了一聲:“是喬汐優秀。”
“喬汐是我老婆,我老婆優秀。”
喬汐唇角微翹,又往下壓了壓,聲音輕描淡寫:“低調、低調。”
北北在心裡嘖嘖了幾聲。
她汐姐結婚後好像變得好幼稚哦。
不過也只有在沈老闆面前她才會這樣。
難道這就是結婚的魅力?
沈蕩帶喬汐到檀苑吃飯。
兩人來到檀苑時碰到了屈嘉樹和湯弘禾,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尾巴。
也就是屈可可。
倒是沒見到林慕纖。
老朋友既然遇到了那麼就順理成章地坐了一桌。
沈蕩不悅地看著身旁幾個碩大的電燈泡。
“你們不是都吃完飯了?”
他們三人本來是要走了,結果看到沈蕩和喬汐就跟著他們又進了包廂。
“吃完飯了就不能再吃了嗎?”湯弘禾老神在在的反問:“難道今天吃了明天就不吃了?”
長志氣了他,在他面前這麼無理取鬧。
沈蕩當即哂笑了一聲,眼神微冷:“你是豬嗎?”
這幾人故意來破壞他和喬汐的二人世界的吧?
很有可能!
果然是居心叵測!
“他竟然說我是豬!你說他過分嗎?”湯弘禾對著屈可可不可置信的說。
屈可可點頭:“很過分!蕩哥,你不該這麼說湯弘禾,他跟豬比可還差遠了。”
湯弘禾:“???”
喬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屈可可竟然也有這麼損的時候。
果然是變了。
沈蕩也微微翹起了唇角。
湯弘禾更加不可置信。
他“你”了好幾聲,最後憋出一句:“身為我女朋友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略略略~”
屈可可不怕死地吐著舌頭。
屈嘉樹搖搖頭,想吐槽什麼,終究還是沒開口。
這兩個冤家天天吵吵鬧鬧的,他已經習慣了,也麻木了。
年輕人,開心就好。
沈蕩吃飯時直接忽視了他們三個,替喬汐佈菜夾菜,把她伺候得很好。
喬汐暗中示意沈蕩差不多就行了,沈蕩依然是我行我素。
圍觀的三個人都覺得牙酸。
湯弘禾打量著他們:“要不直接把你們送入洞房?”
他意味不明的嘖了一聲。
沈蕩覷了他一眼,眼神高貴而冷淡:“你在說什麼鬼?”
湯弘禾咧開嘴巴一笑:“蕩哥,你和嫂子什麼時候舉辦婚禮?”
最近問他這事的人很多。
都知道喬汐的電影殺青了。
認為他們該把這事安排上了。
對於這事他倒是比所有人都急,但是急有用嗎?
沈蕩懶洋洋的說:“肯定是要比你早的。”
“我又不和你比這個,我知道你們比我早,不過那也得有個時間吧?”
屈嘉樹輕笑了一聲:“國慶節的時候有很多人結婚,我都收到好幾張請帖了,一直到過年前都是結婚的高峰期,湯弘禾這意思是今年你們要不要辦婚禮。”
“明年。”喬汐清冷的面容上掛著笑容:“你們別急呀,我和沈蕩都沒有急。”
身邊的人都在問他們婚禮的事,就導致喬汐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她和沈蕩的婚禮就要來了似的。
你是不急,蕩哥急啊!
沈蕩諱莫如深,湯弘禾悄悄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有把這話給說出口。
以免他們繼續這個話題下去,喬汐狀似不經意的問起:“嘉樹,怎麼沒見到你太太?”
“她在家休養。”
“是孩子快生了嗎?”
“預產期下個月。”
“突然覺得時間過得好快。”
喬汐忍不住感慨起來。
如今他們結婚的結婚,生孩子的生孩子,就連該談戀愛的也談起戀愛了。
每個人都在朝前走,然後去過另外一個人生。
生活就是在不斷嘗試新鮮事物中度過的。
未來的路既長又遠,坦然去面對未來就好。
“可不是麼。”湯弘禾接過她的話:“轉眼嫂子你和蕩哥就快要舉辦婚禮了。”
喬汐:“……那你和屈可可打算什麼時候?”
屈可可猛地抬眸:“扯到我們身上幹嘛,我還年輕呢,比你們都小好幾歲,我急什麼?”
一下子就被內涵到的幾人:“……”
湯弘禾一臉淡定地附和屈可可的話:“對啊,我們不急,還是談戀愛好。”
屈可可看了他一眼:“這點我贊同。”
屈嘉樹皺起眉頭:“戀愛也不能談一輩子。”
屈可可無語了一瞬:“哥,你這就迂腐了,咱們眼光放長遠一點,格局大一點。”
屈嘉樹:“……”
他迂腐?
“怎麼說?你說清楚?”
他瞬間板起了一張臉,嚴肅起來。
屈可可立馬收起那點吊兒郎當:“我跟湯弘禾也沒說談一輩子啊,但是現在戀愛還沒談夠嘛,你別跟個老古董似的,這一兩年逼著我們領證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