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蕩湊過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完了還得意洋洋地挑了下眉。
這模樣真的是十分的狗。
喬汐被咬痛,疼得“嘶”了一聲:“沈蕩!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她沒好氣的說著,眼睛都瞪大了。
“懲罰。”
沈蕩歪著頭,聲音顯得漫不經心。
懲罰個屁!
喬汐好想打他。
沈蕩倏然勾唇一笑:“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們接下來就來做。”
這笑容多少有些浪蕩。
喬汐瞳孔放大:“做……什麼?”
沈蕩一下就把她給打橫抱了起來,眸子自上而下看著她,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你說做什麼?今晚帶你去見了你喜歡的男人,你不得補償我?”
喬汐明白,他這是吃醋了。
他今晚一句話都不提這個事,還陪她去演唱會現場,喬汐還以為他不在意。
結果……
好傢伙,在這兒等著她呢。
喬汐掙扎著想要從他懷裡跳下來:“什麼啊,我喜歡的那個男人是你啊。”
聲音急切,像是要證明什麼。
沈蕩抱緊她不讓她有逃的機會,痞痞的一笑:“是啊,但你不是隻喜歡我一個。”
他說的什麼鬼?
喬汐有些無力:“你聽我解釋——”
“不聽。”沈老闆言簡意賅:“做。”
喬汐:“……”
狗男人!
狗男人!
……
海城。
寒風蕭瑟,如一把冰刀。
喬汐全副武裝,脖子上還裹著一條厚厚的圍巾,跟沈盪出現在了機場。
高特助等在車邊,笑眯眯的給他們拉開車門:“沈總,老闆娘,一路辛苦了。”
兩人上了車,車子很快從機場駛離,前往檀苑。
屈嘉樹知道他們今兒回來,便把飯局安排在了今晚。
也不知道屈嘉樹到底要跟大家宣佈什麼。
喬汐一坐上了車就有些犯困了。
昨晚又是被某個狗男人折騰到了好晚才能睡覺。
她忍不住求饒,結果換來的還是他的變本加厲。
喬汐最後破罐破摔,想反客為主拿捏住他,結果剛拿到掌控權沒多久,就又被他給全方面地壓制了。
稍微反抗的後果就是激起了他更加澎湃的慾望。
氣得喬汐就破口大罵。
然而她罵得越狠,他也越狠。
喬汐最後就像是一隻瀕死的魚,只能靠著他的呼吸才能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
一晚上的翻雲覆雨就沒怎麼停過,喬汐也幾乎沒睡,就被迫起來趕飛機。
喬汐在飛機上睡了一路,才把睡眠給補回來。
這會看著在車上還想要靠近她的男人,喬汐一邊推開他一邊往車門縮去。
意思很明顯,就是:離我遠點兒!
沈蕩見狀直接就把人給撈到了懷中:“乖,別動,要是還累就靠著我睡一下。”
他按著她的腦袋,一隻手還在她肩上輕輕地拍著。
帶著幾許霸道,卻偏偏又像是哄小孩似的。
喬汐都要被他給氣笑了。
她掙扎著從他懷中出來,嗓音清冷:“你放開我,我現在不困。”
“別動。”沈蕩把下巴抵在了她腦袋上,聲音低而啞:“我累,讓我靠一下。”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那清冽的味道縈繞在他的鼻間,莫名的讓人感到安心。
喬汐小聲地磨了磨牙:“你累個屁!”
“嗯。”他的聲音裹挾著懶洋洋的笑意:“我就是累個屁,你說的都對。”
喬汐:“……”
他低下了頭,溫熱的氣息纏繞在她耳畔:“我晚上也很累的好不好?”
“???”
這說的是人話嗎?
喬汐反抗得更加厲害,結果反抗無果,又怕前面的高特助聽到什麼不好的會誤會,最終還是安靜了下來。
說是沈蕩靠著她,她整個上半身也都是靠在沈蕩的懷裡。
耳邊是他有規律的心跳聲,喬汐聽著聽著竟然昏昏欲睡。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來到了檀苑外。
“沈總,老闆娘,我們到了。”
聽到高特助的聲音,喬汐才猛地從沈蕩懷裡出來。
沈蕩被她驚擾,睜開了桃花眸,眼裡氤氳著一抹懶散:“到了?”
喬汐沒應他,裹了圍巾就直接下車了。
後面下去的沈蕩只能加快步伐追上她。
他們是第一個到了屈嘉樹訂好的包廂。
服務生上茶之後就退下了。
沈蕩姿態懶洋洋地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推到喬汐的跟前:“餓了嗎?要是餓了我讓人先上菜。”
“還不餓,等他們來吧。”喬汐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神色略有些複雜:“也不知道嘉樹要和我們說什麼。”
沈蕩垂了下眸,眼裡漫不經心:“等會就能知道了,想那麼多幹什麼?”
包廂門被人推開,盛焯牽著蘇荼荼的手走了進來。
一看到喬汐,蘇荼荼就甩開了盛焯的手朝她走來:“原來你們先到了啊。”
“也剛到沒多久。”喬汐朝她一笑。
“屈嘉樹無緣無故在這請大家吃飯,今晚是打算大放血啊。”
蘇荼荼說著突然壓低了聲音:“汐汐,我聽到了一些傳言。”
“什麼傳言?”
蘇荼荼看著在場其他人:“我也是聽某位千金說的啊,嘉樹跟萬潤地產千金林慕纖前段日子相親,這兩個人好像是對上眼了,說不定是好事將近。”
那位千金跟林慕纖是好朋友,那人有意巴結蘇荼荼,所以跟她說了這個八卦。
喬汐看了沈蕩一眼,萬潤地產,這和沈蕩聽到的傳言是一樣的。
“不過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蘇荼荼擰了下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盛焯把她拉到一邊坐下:“是真的我們就頂多給一份份子錢,不是真的能省錢。”
沈蕩涼涼地瞥了一眼他:“瞧你摳搜的。”
盛焯毫不客氣的嘲諷:“你要是能跟汐汐復婚辦婚禮,我絕對不會摳搜。”
喬汐:“……”
沈蕩:“……”
這話不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嗎?
沈蕩轉頭看向了喬汐。
喬汐移開視線,對著盛焯微微笑:“那焯哥打算什麼時候和荼荼要個孩子啊?”
盛焯:“……”
見矛頭來到他們身上,蘇荼荼拍了下桌:“好傢伙,這是打算相愛相殺是吧?你們……”
“你們在說什麼?”
謝寶拉推門而入。
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湯弘禾。
蘇荼荼抿了下嘴巴:“嗐,沒什麼,怎麼我們都到了,嘉樹還沒有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