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頂的髮絲都吹乾了,摸上去溫暖又柔軟。

喬汐抬眸,控制不住心裡的煩躁:“沈蕩,你現在是真的有一點煩。”

這種親密的氛圍好似把他們拉回到了從前,讓喬汐覺得很恍惚。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人都靜了靜。

喬汐這個房間的窗戶往外看去,可以看到一條並不寬的河,因為視覺的差異,那浮在河上的光顯得熠熠生輝,像是星辰點綴在了河面上。

玻璃窗映著外面的萬家燈火,而窗戶內照著他們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的身影。

莫名就拉扯出了涇渭分明的距離感。

沈蕩似是笑了一下:“那好吧,那我先出去,你先吹頭髮吧,別感冒了。”

沈蕩轉身就走出了喬汐的房間,背影透著幾分寂寥。

喬汐愣了幾秒之後重新開了吹風筒。

等她吹完頭髮又換上了另一身衣服。

喬汐拉開房門走出去,果不其然沈蕩還坐在沙發上沒走。

他微微躬著腰身,手臂搭在大腿上,手裡拿著個手機在看著。

精瘦頎長的身形透出一股強烈的美感。

美人不外如是。

不管做什麼,永遠都是一副令人賞心悅目的樣子。

沈蕩聽到腳步聲,抬眸朝喬汐看去。

他正要說話,就聽見喬汐率先說道:“有空嗎?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當然有空。”

沒想到喬汐會邀請他,沈蕩心裡隱隱有些愉悅。

喬老師邀請他,他怎麼會沒空呢?

他就是在這兒等著看喬汐會不會出來。

再過一會她不出來,他就回去了。

沒想到喬汐就走了出來。

喬汐收回目光:“行,那就走吧。”

沈蕩站起身,把手機揣回褲兜裡,眸光落在喬汐臉上:“你不打扮一下嗎?”

喬汐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沈蕩勾唇輕笑:“口罩帽子,不是女明星的標配嗎?”

她有時候還帶著一個墨鏡,就真的像搞特務的了。

她外出的時候大多數都是這樣。

喬汐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這是在國外,沒什麼人認識我們,不用戴口罩。”

兩人搭乘電梯下樓,期間沒遇到什麼人,出了酒店,他們順著酒店外面的人行道走到了河邊。

三三兩兩的情侶坐在河邊的石墩上,風搖曳而過,心神也跟著搖擺。

除了他們兩個,周圍都是不同膚色的外國人。

的確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就算有人注意到,也只是被他們的顏值所吸引。

喬汐這樣子不用遮遮掩掩的,她覺得比在國外輕鬆。

國內真的太多人會注意到她。

沈蕩看到別人有吃甜筒,於是轉過頭懶散地問喬汐:“你要不要吃那個?我去給你買。”

“啊?”

喬汐順著沈蕩的目光看去,什麼那個,那是甜筒,他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我不吃。”

“那就找個地方坐著吧。”

“好啊。”

兩人就坐在了草地上的長木椅上。

前面是閃爍著亮光的河面,頭上是一顆蒼天大樹,一旁的路燈在散發寧靜的幽光。

這一切組合成了美好的畫卷。

誰也沒有開口打破此時的氛圍。

直到一個金髮的小男孩將一個足球踢到了喬汐的面前。

那足球呈現著一個圓弧線就這麼飛到喬汐跟前。

眼見著足球就要砸到喬汐身上,沈蕩傾身過去將喬汐拉入懷中,用後背給她攔住了那顆球。

足球掉到地上,然後彈跳了幾下滾遠。

猝不及防間,鼻尖強勢地闖入一股熟悉的烏木沉香味,喬汐徹底愣住了。

男孩媽媽帶著男孩子走過來道歉。

沈蕩說了聲沒事,並且讓他們下次注意一些。

喬汐整個人都被沈蕩抱進了懷中。

沈蕩突然就不想鬆開喬汐了。

鼻間幽香浮動,好想時間就此停留在這裡。

喬汐理智一回來便立馬把沈蕩給推開。

沈蕩收回手時,手指悄悄捻了捻,看向喬汐時勾了下唇,懶洋洋地笑了起來。

“沒嚇到吧?”

喬汐搖頭:“沒有。”

她轉而又問:“你沒事吧?”

沈蕩剛剛那行為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吧?

危險來的時候,他選擇把她擁在了懷裡。

喬汐長睫半垂,遮住了眼底異樣的情緒。

生理學上說,這種本能的行為本質上就是一種愛的行為。

“後背有點疼。”沈蕩看著她透出幾分擔憂的表情,故意賣慘。

喬汐還真是一時沒有看穿他的偽裝:“我看看。”

沈蕩把後背轉向了喬汐。

他的衣服上只有一個淡淡的髒印子。

“就是有點髒。”喬汐知道他有潔癖,抬手給他拍了拍上面的灰。

喬汐抬眸看了眼他的後腦勺,突然想到去年他幫她擋下了那些硫酸。

還是一樣的位置。

沈蕩這些時日以來真的幫了她很多。

在不經意的時候,他已經無孔不入地滲透進了她的生活之中。

等她發現過來,或者是想拔除關於他的記憶的時候,根已經深紮下來了,難以拔除。

想到這喬汐有些恍惚。

她放下了手。

見身後沒了動靜,沈蕩轉頭看向她:“乾淨了嗎?”

“嗯,乾淨了,剛剛謝謝你了。”

沈蕩打量著她,突然懶洋洋的一笑:“就只是口頭的謝謝而已嗎?”

話語帶著幾分輕佻,讓喬汐一下子就想到了他以前的樣子。

喬汐臉色一冷:“那你想怎麼樣?”

沈蕩談條件:“這幾天你要跟蘇荼荼去哪裡玩,也順便帶我一個如何?”

喬汐一臉的清冷:“沈老闆,你這麼閒嗎?”

沈蕩唇角一揚:“也可以閒,也可以不閒。”

沈盪出差實則就是一個藉口。

他拋下國內的事跟著喬汐出來,再忙他也能讓自己閒。

沈蕩分得清輕重緩急。

就怕她說讓彼此冷靜一下,等她冷靜之後,那點上頭的情緒就被她冷卻了。

所以沈蕩跟著她來,只是沒有和她坐同一架飛機。

喬汐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喬汐收回眸光,眸色淡淡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河。

河面上光影隨風浮動,光線微弱。

而她眼中映著那點光亮,也唯有那點光。

“沈蕩,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其實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我們做朋友最合適。”

“朋友?”沈蕩忍不住輕輕的嗤笑了一聲:“這個就是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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