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蕩喝了被下藥的水,過後當即就發現全身無力。

他把自己鎖了起來,然後給高特助打電話。

那藥效的確很猛,他現在已經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以他的剋制力本來也不是非要想做什麼,但身邊一股源源不斷的清香一直飄進鼻尖,很近又很遠,勾人得很,對於此刻的沈蕩來說有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沈蕩強忍著身體裡翻湧的熱浪將自己貼在車窗上。

他不能近她,不能嚇到她了。

但那種抓心撓肺的難受一直在不斷地衝擊著他。

沈蕩緊緊繃著身體,眼角泛著紅,彷彿隨時要被心裡的那股慾望支配。

空氣逼仄得很,喬汐根本不敢看他,她對著前面的人說:“高特助,再開快一點!”

“……好。”

他已經把車開得很快了。

這大冬天裡,高特助後背都滲出了一層汗。

他沒想到喬家人狗膽包天,竟然敢給老闆下藥,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喬家完了!

“喬汐。”沈蕩又叫她,那雙墨色的眸一錯不錯地看著她,眼裡像是翻湧著滔天巨浪,聲音又沉又啞,跟他的身體一樣燙人:“我很難受……喬汐。”

如果她不在身邊,他可能還沒有這麼難受。

此刻女人對於沈蕩來說,才是最要命的。

但即便他很想做點什麼,沈蕩還是一遍遍催眠著自己忍耐了下來。

他不是禽.獸,不能對她那麼做。

她會生氣。

只有嘴邊流連的‘喬汐’兩個字彷彿才能讓他好受一些。

喬汐。

喬汐。

全部都是她。

喬汐聲音清冷的安撫他:“我知道,你再忍一下,很快就到醫院了。”

雖然兩人中間還有距離,但喬汐都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燙人的氣息。

連車內的溫度彷彿都異常火熱,彷彿滋生出了一層讓人浮想聯翩的曖昧來。

這時高特助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老闆娘,其實現在沈總最需要的是……不如您……”

老闆這樣子他看得都難受。

喬汐當然聽得出來他的言外之意。

她臉色騰的一下紅了起來,車內光線昏暗,她很好的掩藏著自己的異樣。

只有說出來的話顯得高冷:“高特助,開車別三心二意!”

高特助:“……”

唉,這對夫妻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到喬汐這話,閉著眼的沈蕩忽然若有似無地哂笑了一聲。

喬汐不知道是不是產生了幻覺,她偏頭朝沈蕩看過去。

路燈的燈光剛好照進車窗,只見沈蕩低著頭,雙手緊緊握著,似是在強忍。

她知道他很難受。

但她沒辦法。

喬汐咬著唇,將視線從他身上錯開。

到達醫院時,沈蕩的身體已經像是脫了水一般。

醫生直接給沈蕩打了一針。

喬汐跟高特助站在一旁。

藥水打進去,醫生收回針,眸光一掃突然發現沈蕩手腕上有傷。

“老闆你的手……”

沈蕩臉上因為藥效泛起的紅已經慢慢褪了下來,而臉上原本的血色也褪得乾乾淨淨,一臉的蒼白,就連那天生比較紅的唇現在也是白白的。

他耷拉著眼皮,微微啟唇:“沒事,包紮一下就行。”

“我馬上去拿藥。”

醫生快速走了出去。

“你手怎麼了?”

喬汐走近了看,發現沈蕩手腕上的傷痕像是用刀滑了幾道口子。

他面板白得惹眼,上面血跡斑斑,現在不流血了,但還能看得出幾分猙獰。

他為了讓自己清醒竟然不惜自殘。

喬汐瞳孔一震:“你不是沈老闆嗎?怎麼還會中這種下三濫的圈套?”

高特助猛地朝自家老闆看去。

老闆娘這話多少有些冷漠了,這時候難道不該關心一下老闆嗎?

但他發現自家老闆並沒有任何發怒的徵兆,只是勾著唇冷笑了一聲:“老闆就不是個人了?”

誰能知道她們在自己家會使這種手段。

他是真的著了道了。

果然有的人能噁心無恥到沒有下限。

喬汐突然覺得生氣,她鳳眸冷冷地看著沈蕩:“所以你為什麼要去喬家?”

沈蕩靜默無聲。

如果他不去,就不會有今晚的事發生。

喬汐難以忍受這氛圍,轉身走出了病房。

她坐在外面的長椅上,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心裡既害怕又難受。

高特助見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咋回事啊這,他是真的看不懂了。

醫生去而復返,喬汐也跟了進來,她已經收拾好了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半分異樣。

醫生熟練的給沈蕩處理手上的傷口。

沈蕩則是懶洋洋地靠在病床上,他掀了掀眼皮,淡淡吩咐:“高特助,我要一份關於收購喬氏集團與拆分喬氏集團的計劃書,你去辦吧。”

墨色的眼底卻是寒涼一片。

一個大集團,他一句話定生死。

喬家自掘墳墓,那就怪不得他了。

高特助在心裡暗罵了一聲喬家活該,既然敢做,就要承受老闆的報復。

但想到老闆娘還在這呢,老闆說這些話是不是不太好?

畢竟是老闆娘的孃家。

而就在這時,喬汐說:“我手上有喬氏集團的股份,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給你幫助。”

高特助:“……”

是他格局小了嗎???

高特助轉身恭敬的朝喬汐道:“老闆娘,那我先走了,麻您煩照顧好沈總。”

喬汐看向他,聲音涼淡:“沈蕩有一輛車停在喬家,你去開回來吧。”

“好。”

高特助轉身離開。

“老闆今晚要多喝水,好好休息,明天就會沒事,傷口也要注意別碰水。”

醫生叮囑了一聲也離開了。

喬汐覺得他還真是命運多舛。

前陣子剛受傷,現在又遭到暗算。

好慘一老闆。

“回家吧。”

沈蕩忽然說。

喬汐看向他,發現他不像說假的,她愣神:“回家?不留在醫院觀察?”

“被下藥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打針了就沒事了,走吧。”聲音輕描淡寫。

除去嗓音還有絲啞之外,其餘看著很平常。

“……”

喬汐只能把沈蕩帶回家。

她親自開車。

沈蕩坐在後座。

車內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燈光滲透進來,喬汐偶爾掃過後視鏡就能看到他沉默的身影。

喬汐忍不住抿了一下唇。

此刻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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