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

噢漏!

沈霸總私底下竟然是這種人設嗎?

反差攻啊!!!

兩個人到醫院的時候剛八點多。

喬汐一個人進了病房。

沈蕩還在睡覺。

喬汐把早餐給放在了茶几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人。

沈蕩眉頭微微蹙著,他看起來似乎睡得並不好,俊臉透出一種不正常的白,跟他原本健康時的氣色明顯是不一樣的。

他的睡姿也不是很好,即使睡著都是透出一種不羈來,清雋的眉目透著清冷。

安靜的模樣卻是多了幾分溫順,少了幾分玩世不恭的散漫。

喬汐正要把他叫起來,就見沈蕩幽幽地睜開了黑眸,那像是染了墨色的眼睛輕易的將人吸了進去。

沈蕩唇角輕輕地翹了起來,懶散而漫不經心:“你想看我看到什麼時候?”

喬汐有一種被抓包的窘迫,但這點異樣轉瞬即逝,她冷靜的反問:“我什麼時候看你了?”

沈蕩眉眼透著一種看破她的戲謔:“你不是在我床邊站了很久嗎?”

喬汐瞪著他:“你知道?”

而且她也沒有站很久好吧?

狗男人!

沈蕩懶洋洋的道:“你進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這什麼人啊?

喬汐微微咬牙:“那你就是在裝睡咯!”

“不裝睡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會偷偷看我那麼久呢?”

狗男人還真的是欠啊!

喬汐哼了一聲,施施然的反駁:“你錯了,我並沒有看你很久,我只是在想這人睡姿怎麼這麼醜,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一會,給你造成誤會了。”

嗯,終於能逮著機會說他醜了。

喬汐感到之前被他說醜的那口氣給還回去了。

沈蕩笑了,眉目輕輕一動,染著一層笑意:“嗯,你說我醜我就醜吧。”

喬汐:“……”

靠!

幹嘛不反駁她的話?

沈老闆這樣很奇怪啊!

喬汐不太自然地移開視線:“我買了早餐,你起來洗漱一下趁熱吃了吧。”

“感謝喬老師的早餐。”

沈蕩說了一句,然後掀開被子。

他身上穿著醫院藍白相間的病服,極其普遍的衣物在他身上仍是有一種貴氣。

別人是靠衣服裝飾,而他完全是裝飾衣服。

喬汐往沙發上那坐,沈蕩去洗漱,接著跟喬汐坐在了同一張沙發上。

“都有什麼早餐?”

喬汐在看手機,聞言抬了下眸:“你自己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沈蕩朝她看了一眼,沒說什麼,等他吃完早餐,護士正好過來給他換藥。

沈蕩趴在病床上,喬汐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只見沈蕩皺著眉,她走到床邊問:“很疼嗎?”

沈蕩朝喬汐偏頭看去,突然勾了下唇:“要我給你跳一段freestyle嗎?”

喬汐:“……”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是吧?

“那可不行。”護士以為他要來真的,嚴肅的出聲阻止:“這傷口不好好處理問題可大了,在結疤之前要千萬注意,不能讓肌膚產生摩擦。”

沈蕩聲音有些遺憾:“那看來只能下次表演了。”

說話時,那雙慵懶的黑眸一直在看著喬汐。

喬汐覺得這人還真的是欠的。

她翻了個白眼,走回沙發坐好。

沈蕩把頭轉到另一邊,疼得擰了下眉。

護士臨走前仔細叮囑:“這段時間必須要吃清淡的,重口的東西先別碰,傷口也不能碰水,千萬注意了,還有開的內服藥也要按時的吃。”

喬汐點頭:“我們會注意的。”

護士一走,病房裡面就安靜了下來。

沈蕩躺著不舒服,於是搭著雙腿坐在床上:“喬老師今天不拍戲嗎?”

沙發靠著窗,外面的天色不是很好,有些暗沉。

但沈蕩覺得喬汐白得發光。

“請假了。”

喬汐淡淡的說。

“哦,看來是為了我。”

喬汐呵了一聲:“自作多情。”

沈蕩挑了一下眉:“那就當我自作多情吧。”

喬汐:“……”

喬汐看向他,他這麼順著她的話說下去真的讓她無法適應,像之前一樣反駁她不行嗎?

這樣她還能懟回去!

然而沈蕩卻沒有按照之前那樣發展。

這時喬汐手機響了,是警局打來了電話,說已經確定男人的身份了,讓喬汐去警局一趟。

“我去警察局,你先休息吧。”

“嗯。”

喬汐帶著北北一起去了警局。

男人的身份很普通,普通到讓人對他不會有所懷疑的那種。

警局找到證據,他也承認了給喬汐寄死老鼠的就是他,然而卻說不出這麼做的原因。

只是說看不慣喬汐的作風於是想恐嚇恐嚇她。

喬汐不相信這個理由。

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不明白他對她哪來的這麼大的仇恨,讓他能對她痛下殺手。

那一刀他是真的想要捅到她身上,就因為看不慣她所以連自己性命也不顧了?

喬汐收回目光,轉過頭問:“衛雪怎麼說?”

女警說:“衛雪說她跟嫌疑人不認識,嫌疑人也沒表示,這一起案件我們……”

“誰說沒關係?”

這時,盛焯漫不經心地走了進來,西裝褲修長筆挺,沒有一絲褶皺。

冷淡的俊顏高高在上。

盛焯往男人身上看去,輕蔑的一笑:“你跟簡意認識吧?張國超。”

張國超猛地抬眸,然後冷笑一聲:“你說的簡意是誰,我不知道。”

喬汐一雙淡煙柳眉微微蹙著:“焯哥,這是什麼意思?”

“張國超,簡意的私生飯,我查到這兩人私下有不少聯絡,所以你猜這兩人什麼關係?”

喬汐:“……”

喬汐都要忘了簡意的存在了,如果不是盛焯提起的話。

但喬汐有些懵。

簡意對她有那麼深的仇恨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汙衊我我是可以告你的!”張國超神情變得激動。

被手銬著的手不斷的在桌上敲著。

警察按住他:“安靜!”

“好啊,你來告我。”盛焯不鹹不淡的嗤笑了一聲:“讓我想想你以故意傷害罪要在牢裡待多久,為了簡意,你還真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啊。”

“你在放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國超避開盛焯那冰冷的視線。

盛焯把一沓資料交給了警察:“看看吧,簡意聯合張國超傷害喬汐的證據都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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