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正文卷第六百零八章商陸之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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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之後,大周霸王公孫止留下足夠的軍隊來繼續彈壓地方的零星抵抗之後,就帶著自己於中途出生的長子歸朝。

而後就是真正的進位帝王的登基大典了。

這就是個自然而然的過程,務實的周王與其臣屬們根本沒有玩什麼三勸三拒的把戲,一合計覺得差不多了,就痛痛快快地昭告天下決定登基。

天下何人敢非議?

敢非議想非議的都在蜀地南邊的山嶺裡做野人呢,剩下的都是順民。

說實話,公孫止雖然是前朝宗親出身,可是並未得到多少前朝的遺澤,基本上都是靠自己一刀一劍打拼下來的地盤。

甚至可以說是逆著天下大勢重新打下了原本大燕的故土。

是以他得位之正,也是天下少有。

現在朝中唯一爭吵的焦點就在於公孫止登基稱帝以後要建立的國號是什麼,是以封國名稱大周為名,還是用回先前的大燕?

這個問題在公孫止那邊只是過了過腦子,然後就毫無懸念地選擇了大周作為國號。

因為他記得亞父說過,大燕國運只有八百年乃是天定。

是以對此不會有任何猶豫。

一眾大臣對此也是沒有任何的反對。

公孫止的崛起路線決定了他麾下的人才中不會有多少是真正忠於大燕的,這些人才唯一忠誠的物件也只是他一人而已。

是以他這個決定沒有任何的反對就被執行了下去。

登基大典以及開國大典算是在同一時間進行,定國號為‘周’,定年號為‘啟元’。

算算時間,公孫止這也算是花費了十多年才平定了天下。

然而他當皇帝的年齡卻還不到三十歲,絕對稱得上是大有可為,再加上姜思白對他身體的調理,恐怕至少還有個四十年的帝位可以坐。

開國皇帝能夠在位那麼長的時間,這對於一個新生國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幸事。

因為這意味著英明的皇帝可以在建國初期最為動盪的年代將自己的強權貫徹很長一段時間,讓天下習慣他的統治,並使得他建立的國家擁有更多存在下去的慣性。

只是就在這整個國家開始蒸蒸日上的時候,姜思白卻忽然得到了一個訊息。

帶來訊息的是大白前世的妹妹雪芪。

大白倒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只是不再抗拒雪芪的接近而已。

“姜神君,我有一個恐怕不算好訊息的訊息要與你說。”

雪芪有些為難地找到了姜思白,神情頗為緊張。

姜思白聞言奇怪地問:“是何事?”

他見她緊張,便說:“你知道的,只看你與大白的關係,我也不會怪罪你什麼。”

雪芪暗歎一聲道:“是魔主商陸,他讓我傳話約神君相見。”

姜思白微微皺眉:“魔淵之主?他已經能夠下界了?”

雪芪說:“尚未下界,但他便是想要在下界的第一時間就能與神君相見面談。”

姜思白知道這些魔修恐怕不會老老實實地等到魔淵墜落於地面。

於是他問:“他找我做什麼?”

雪芪說:“他沒說,不過按照我的理解,他想要參與接下來世界的爭霸,而他向來喜歡走捷徑。”

姜思白聽了立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來。

哪有不喜歡走捷徑的魔主呢?

他問:“那麼,他有些什麼手段你知道嗎?”

雪芪搖搖頭說:“不知,在過去的一段久遠時間內,見過他動手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將自己隱藏在迷霧之中。”

姜思白若是有所思道:“很有危機感的一個人。”

“那麼他身邊都有些什麼人呢?”

雪芪說:“他有十二魔星作為左膀右臂,其他人對於他來說都是隨時可以拋棄的廉價品。”

“我會將那十二魔星的情報告訴你的。”

姜思白聽了滿意地點點頭。

這樣就上路了。

他問:“那魔主商陸準備什麼時候見我?”

雪芪說:“十日之後,北部山脈中。”

姜思白聞言不由得慎重了起來。

十日之後,那時間好像有些緊了。

姜思白道謝道:“多謝你了,不過你這般洩露訊息對你自身是否會有影響?”

雪芪淡淡地說:“我有一縷元神落在商陸手中,若是被他知曉了大約就是要被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不過這是我當年選擇向魔淵尋求庇護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否則人堂堂魔主為何要為我出頭對抗妖皇呢?”

姜思白聞言嘆息一聲,同時明白了雪芪向他和盤托出這些事情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期待姜思白能夠為她帶來真正的自由。

她在青丘不自由,被赤狐長老處處算計。

而她在魔淵就更不自由了,她取得了先前渴望的一些東西,代價卻是看似不存在但卻實質上的更多隱患。

不過姜思白對此並不感到反感,就像他先前說的那樣,就憑她與大白的關係,他也是能幫就幫的。

……

另一方面,盤起婦人髮髻的元鈴穿著幹練的黑色武士服,雙臂環抱於胸前來到了三山嶺的桃源中。

“天后陛下有何指教?”

閉目打坐的獨孤盛立刻睜開了眼睛,看似無禮實則很謹慎地與她打招呼。

這是中斷了閉關打招呼,在修行者中便是最大的禮數了。

甚至可以說,這時候元鈴出現在這裡才算是無禮。

只是當獨孤盛看到了君天與后土雙劍之後,他哪裡還敢將不滿表現出來?

好傢伙,代表天地之道的劍都已經出現了,他還想什麼呢?

元鈴淺笑一聲說:“莫要稱我天后,至少現在還不要。”

“我這次前來,只是想要詢問劍神閣下一個問題。”

獨孤盛慎重地說:“女君請說。”

他的確是不叫天后了,卻是以下臣的角度稱呼元鈴為女君。

這是一個十分古老的稱謂,曾經人皇與其妻子是共掌天下的,是以那時稱呼皇帝之妻為女君。

元鈴這次沒有糾正,主要是懶得去管了。

自從盤起這婦人髮髻,她的心態也變化了許多。

她甚至能夠從這種以往刻意迴避的身份變化中感受到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快樂。

是以她挑明瞭問了一句:“不知獨孤劍神可有把握應對魔主商陸?”

獨孤盛當時就驚了。

他知道自己得了機緣,肯定要有所付出。

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當成牲口使喚。

對付魔主啊!

這位女君是怎麼能夠面不改色地講出這件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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