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正文卷第七百四十八章暴打駝背老人元鈴瞪大了眼睛看向那被姜思白一拳頭給砸到地下的‘老頭’,心說這也太狠了一些吧,居然欺負老爺爺?

當然,欺負老頭這件事姜思白是一丁點都沒有心理負擔,因為這可是怨煞的魔神怨僂!

那是世間一切的怨念所匯聚,祂佝僂的腰背似乎就象徵著那些不平之事壓在祂的背上,令祂直不起身來。

祂總是低著頭的模樣,一副被這時間不平壓制而不能抬頭的樣子。

可實際上這是在攢大招呢!

千萬別讓祂抬頭,否則當祂露出眼睛看到任何生靈的時候,就都會被那濃郁的怨念給勾起心中的不平之氣,隨之被怨氣侵染。

這是一種十分危險的能力,姜思白是因為以鑑天鏡和地書早就分析過了對方的能力,這才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反正就是壓著對方錘,一定不能讓對方抬起頭來。

當然這怨僂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揍得了的。

首先就是姜思白自身掌控了陽之道,渾身金陽之色環繞,使得他可以隔絕怨僂身體上散發出的那些怨煞。

這等魔神之屬,對於世人來說便是渾身劇毒的存在,若非姜思白這樣‘百毒不侵’,否則還真是不好揍的。

整個陰陽大道其實聯合起來都有萬物起始的意境,是能夠化生萬物的,在這世間諸多法則中絕對屬於上層。

也是,若非如此怎能成為天帝與天后所執掌的法則?

當然,他也只是能夠壓著怨僂揍,讓祂無暇前來擾亂他們的計劃而已。

真正能夠將怨僂打入虛無的人也就只有公孫止的人皇劍而已。

元鈴看著這一幕搖頭笑了起來。

她知道其實自己這道侶其實穩健得很,一直都留有著餘地。

那人皇劍可是姜思白親自鑄造的,他給了公孫止使用,那他這個原本的主人就用不了了?

顯然不可能。

其實姜思白是完全有能力將這一切都以更快更迅速的方式解決的。

只是他將人皇劍交給了公孫止來解決這些事情,這其實就是一種歷練與培養。

七魔神,從一開始的赤瀆與冥愚其實最為困難,那時都是姜思白與元鈴親自出力,基本上屬於是把赤瀆和冥愚給在地上摁住了讓公孫止捅。

現在則是又幫他把其餘魔神的干擾給擋開,給他找了個最為適合的對手來練手。

這操的心別說是亞父亞母了,親爹媽都有所不如吧?

而公孫止又是個能夠知好歹的,他知道姜思白元鈴為他做了多少事情,是以在面對這種機會的時候也是十分認真。

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先前其實都是收著力氣的,畢竟他要確定是否有外部干擾存在。

現在發現自己果然可以對亞父和亞母完全信賴,那便拿出了自己最為拿手的一種能力重新開始作戰。

他最擅長的,赫然是劍法!

什麼,他最擅長的不是槍法嗎?

那是以前,以前他單身的時候因為補得太好了,一到晚上都燥熱難眠,便只能以沉重的霸王槍打熬力氣,順便練出了極其可怕的槍術。

然而自從他結婚以後,在瑤姬的繞指柔之下他的心頭早就沒那麼多躁意了,現在都是每天練劍到深夜修身養性,等老婆睡了再回去睡的。

這劍道造詣那自然是突飛猛進,再配上戰氣、軍煞,那絕對是天下少有。

是以當公孫止以人皇劍進行攻擊的時候,那施暴者爐釺就陷入了難以招架的境地。

人皇劍並未出鞘,只是那玄黃少陽鞘一次次狠狠地敲擊在爐釺的荊棘鎧甲上,竟然是不斷地打折了這套鎧甲上的荊棘倒刺,也令其甲冑的表面出現一個個凹陷的形變甚至裂痕。

玄黃少陽鞘打不死人,但是它可以砸東西!

而令公孫止意外的是,他只是打壞了那荊棘鎧甲,可那爐釺卻一直在發出痛苦的嘶吼,就好像這荊棘鎧甲才是祂的本體一樣。

而隨著爐釺的嘶吼,祂的力量、速度、反應竟然還能不斷提升,使得公孫止頗有種猝不及防的感覺。

可好在對方力量提升再多,他有人皇劍的玄黃少陽鞘在,可以完美地抵消掉那對方傳遞遞過來的反震力。

也就是說,他力氣是比對方小一些的,但在沒有反震力的情況下,他可以肆無忌憚地出手!

這樣一來,雙方的差距就沒那麼明顯了。

因為他力氣雖然不夠,但是以擋格配合腳步,就足以完成防守了。

但進攻方面就不同了。

感受著那爐釺的嘶吼聲越來越大,公孫止也意識到對方的壓抑越來越強,似乎到了某個界限就該要迎來什麼變化了。

下一刻,他知道了那變化是什麼。

荊棘鎧甲已經不能看了,到處都是變形以及碎裂。

而爐釺也似乎將自己壓抑到了極致,然後猛然間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扯下了一塊鎧甲類的碎片!

“嗤拉!”

像是什麼東西被撕扯下來的樣子。

公孫止然看去,卻見那撕扯下來的甲片後面竟然是倒刺勾著的一片血肉!

這爐釺腦子有病吧,穿著一套‘鐵處女’在作戰呢!

姜思白遠遠的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暗罵一聲‘變態’,還好他把這種對手交給公孫止去應對了,不然他自己對上也會覺得有些膈應。

這爐釺不但喜歡折磨人,更喜歡折磨自己。

祂一片片地撕下身上已經碎裂的甲冑,然後也將祂身上的血肉一片片地給撕扯下來。

這使祂痛苦得發狂,但是在痛苦的嘶吼間又漸漸地混雜了癲狂的笑聲。

總之就挺滲人的。

與此同時,隨著那甲片一塊塊地被撕扯下來,這爐釺身上的虐煞也是變得極致高漲起來啊。

可以預見,當其全身甲片都撕扯掉以後,才是完全體的魔神爐釺!

不過公孫止可沒有等待對方變成‘完全體’的意思,他已經毫不猶豫地再次攻了上去。

對方虐煞高漲,那他就更得要以人皇劍將之搶奪走了。

他可沒有讓敵人提升到巔峰給自己找麻煩的習慣。

是以公孫止開始提升自己的戰鬥節奏,一劍劍飛快地敲擊在那爐釺暴露的血肉模糊的肉身上面,使其又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不過這次的痛苦就沒那麼暢快了,因為祂產生的虐煞也在被人皇劍快速抽走,令祂反而開始快速虛弱下來。

這時祂再次看向公孫止的目光就顯得憤恨了,似乎在責怪這至尊人皇‘不講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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