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正文卷第四百六十九章大白是母的?“行了,這裡就是我們羅雲以後在仙靈大世界的駐地了。”

姜思白帶著還未完全緩過來的三人一狐來到了靈氣充沛的東山,然後指著這一片大山道:“你們來了以後,這裡就可以正式改名叫羅雲仙山了!”

他笑了起來,頗有種志得意滿的感覺。

他有理由也有這個資格感到高興,因為這都是他和元鈴一點點打拼出來的江山啊。

秋娘三人都是對這全新的羅雲仙山充滿了興趣,她們並沒有姜思白那麼濃的感觸,只是覺得新奇而已。

元鈴見狀含笑道:“你帶著大白先去找那雪芪吧,這裡我照看著就好了。”

姜思白點點頭,隨後看向了從剛才開始就顯得很沉默,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的大白。

“大白老師,我們走吧。”

大白一下子就站了起來,然後跟在了姜思白身邊。

沒有和主人貼貼親人,居然顯得深沉了許多。

顯然與可能的親人相見,也令它心情複雜極了。

秋娘三人意外地朝這邊看了看也沒說話,她敏感地察覺到了一些問題。

那就是她師父和她師哥在一起的感覺也太和諧了一點吧?

不過才剛重逢,她心裡有疑惑也沒表現出來就是了,只能暫且按捺心中的疑問跟著師父遊覽一番這上界的羅雲仙山。

而姜思白這裡,則是帶著大白來到了南山。

雪芪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她早早地就在洞府前等候著。

而當她看到姜思白帶著那隻四尾雪狐來到了她面前,她也看到了大白眼中的疑惑以及一絲遮掩不掉的親切,當時就如遭雷擊。

“不,你不是姐姐的孩子!”

她無比愕然。

隨後在身後的九條尾巴全部張開直立豎起,而後如有韻律一般地快速交替抖動起來,就好像是豎琴的琴絃一樣。

大白莫名地心裡就有些慫,它張嘴咬了咬姜思白的衣角問:“小白,這母狐狸是在幹什麼啊,我怎麼有些心慌。”

它何止是有些心慌,根本已經完全緊張起來了。

姜思白寬慰道:“放心吧,她只是在用九尾天狐的天賦測算天機,應該是在推算你與她的因果。”

“這個天賦還是很厲害的,絕對能夠算得出你的身世。”

大白煩躁地原地轉圈,它說:“我就是對這個心慌啊,萬一我的身世很糟糕怎麼辦……”

姜思白端下來抱住了它的腦袋說:“這有什麼可擔心的,再糟糕的身世也是我養的大白老師,難道我還能丟了你不成?”

大白煩躁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

它為何心慌?

原來就是怕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後就無法留在姜思白的身邊了!

這是它最為懼怕卻又不自知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雪芪猛地一口心血噴了出來。

“噗~”

面前一片鮮紅,灑出了一片血霧。

這一口心血很是厲害,可見她費了多大的力氣在測算大白的事情。

姜思白見狀立刻拿出了一個瓶子丟過去道:“服藥恢復一下吧,有什麼事等下再說也行。”

雪芪猛地睜開眼睛,雙眼中也是血絲綻開一片血紅。

她死死盯著大白不願挪開目光,看得大白都怵了,把身子縮在姜思白的身後就露出個頭來道:“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雪芪擦了擦嘴角說:“我前後推算了五遍,甚至不惜耗費元氣來推算,可是每一遍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你就是我的姐姐!”

大白瞪大了眼睛,感覺受到了極大衝擊的樣子。

姜思白也是瞪大了眼睛,無比明確地說:“大白老師是公狐狸,這是再明確不過的事情。”

雪芪聞言不說話,拿起姜思白遞過的瓶子,開啟就把裡面的液體往嘴裡倒,也不管這是什麼。

她心事重重,顯得分外深沉。

可是就在她深沉的時候,卻猛地被那剛灌下去的藥勁給衝上了頭。

一時間她只覺得頭昏腦漲,昏昏沉沉的好像喝醉了酒一樣。

“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姜思白說:“赤棘靈露,就是用那些赤棘靈果提煉出來的靈液。”

雪芪聽了無語地說:“赤棘靈果是調理周身靈力用的,我現在不是靈力不可控,是元神損耗太大傷了元氣!”

也就是說,這靈藥不對症。

姜思白說:“那行,我換個。”

說著又丟了一個瓶子過去。

雪芪問:“這又是什麼?”

姜思白說:“寧神花露,應該能夠對症了吧?”

雪芪聽了也不多說,現在她的狀態的確是有些不太好。

然後又仰頭把那寧神花露也倒到了嘴裡。

隨後她打了個‘飽嗝’,狀態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

她默默地轉頭看向姜思白,語氣極其複雜地說:“謝過姜神君了,你有這兩藥,幾乎可以把任何走火入魔者給救回來。”

這一通猛灌之後她的狀態也被強行拉了回來,然後再次看著大白說:“不會錯的,你就是我姐姐!”

大白覺得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幹什麼,就和一隻狗子一樣鑽到了旁邊的一棵大樹旁,忽然抬起後腿滋了一泡尿。

然後回到了姜思白的身後又露出一顆腦袋來驕傲道:“你姐姐能這麼撒尿?!”

雪芪:“……”

她無奈地說:“你就是我姐姐,但不是現在,而是前世。”

“我青丘狐族有一秘法,為‘天狐轉生秘術’,可捨棄一身修為轉世重來,是關鍵時刻的最後一招。”

姜思白驚訝地問:“這‘天狐轉生秘術’還會母狐狸變成公狐狸?”

雪芪說:“正常來說施展‘天狐轉生秘術’後是可以選擇轉世身的,可是姐姐當時恐怕已經身受重傷,她若是重傷轉世的話只怕也難以挑選了。”

姜思白蹲下來搓著大白的狐狸頭無語地說:“所以,你前世是隻母狐狸?”

大白齜牙咧嘴地說:“這母狐狸說什麼你就信了?”

大白只覺得自己公狐狸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雪芪無語了一下,她說:“容我恢復元氣,我有辦法讓姐姐恢復前世記憶。”

大白當時就夾著尾巴跑了,它說:“不要不要,我現在就挺好的,不需要什麼前世記憶!”

姜思白見它跑遠了,這才問:“雖然說這是你們青丘的事情,但我還是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芪聞言一時遲疑。

姜思白又說:“我只是擔心當年的事情會影響到現在的大白,它是我的親人,我不會讓它受到任何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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