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正文卷第三百七十五章編寫經文在與陌上道人一席話之後,姜思白就將自己感悟收穫傳遞給了元鈴。

元鈴也是充滿了感念地說:“還是陌上師兄通透明白,不愧為那聖師之名。”

“倒是我們這般急功近利,自然是失了己身之德,也難怪感化不了那些靈性了。”

姜思白說:“是啊,不過這般可如何是好?”

元鈴反倒坦然道:“還能如何,什麼都不要想,就接著做唄。”

姜思白稍稍一愣,隨後明悟:“是啊,什麼都不要想就行了。”

“本來你能收穫功德就是因為什麼都沒想,倒是知道了那是功德有了得失心才反而一無所獲。”

他哈哈一笑道:“也好,我這便給你彈琴伴奏,正要聽你再誦那一曲《妙然清音》!”

元鈴也是掩嘴一笑,隨後端莊坐好了開始端莊誦唱。

一時間,這幻陣中的小院裡有莊嚴道音環繞,而同一空間下的虛空中,數不清的靈性自發聚集。

它們圍攏在這處虛實的界限處,它們沉浸在這般道音之中如痴如醉。

它們貪嗔痴怨,卻需這般美好之音來撫平。

姜思白一邊彈奏著,目光則是跨越虛實界限看到了這些靈性處。

【真羨慕你,虛實真妄一眼可知,在看什麼呢?】

【在看它們,我挺好奇它們真正想要聽到的是什麼。】

【我覺得,它們可能只是想要擺脫當前的現狀吧。】

【這是為何?】

【你看他們,一個個因為生時的糾纏不得解脫,滯留於這虛實的界限不知多少時間。】

【若是設身處地的想想,好像無論是進入現世還是接受超渡,都是無法忍受虛空的寂寞枯燥想要改變一下自身當前的狀態吧。】

【有點道理,或者說有一部分的靈性應該就是這樣的。】

【有一部分就可以了,先把這部分地‘勸走’也好啊。】

【是極!】

姜思白認同了元鈴的思路,看起來這一年時間她花費了大量的功夫在觀察這些靈性上面。

他甚至覺得只要能夠做成此事,那就已經是善莫大焉了。

是以他開始注意那些靈性的狀態,注意它們在聽到哪些部分時會更容易有反應。

慢慢的,他就找出了一些規律來。

《妙然撫心決》是羅雲某位前輩所創,其實是對修行心境、狀態方面的一種設想。

其經文固然有平心靜氣之效,可是其中也記敘了許多道家玄之又玄的道理。

對於這些玄之又玄的道理,那些靈性是毫無反應的。

能夠每每引起它們反應的,大多是一些明確的關於心境的描寫。

而姜思白更是有發現,一些偶然間有所得並且放下一切遁入深邃虛空的靈性就是聽到了某些特定的心境描述上。

這些特定的心境描述,似有共性。

姜思白將這些共性總結出來然後思索片刻就發現了端倪:這些心境描寫,其實都是可以擺在虛空中運用的!

遨遊虛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要能有一具可以承載虛空靈氣的道體,然後就是還有確保不會在虛空中迷失的心境。

姜思白當時就悟了。

雖然他也無法深刻感知虛空遨遊所需的心境究竟如何。

可是並不妨礙他以當下眼前看到的東西來進行總結啊。

這些靈性是因何而迷失的,那麼反過來不就行了麼?

靈性因外像而痴迷,那便勸它們放下外像之迷。

它們因情慾而流連,那便勸它們放下情慾。

若是因思執而停留,那便勸它們放下執念。

若是因為怨念而不忿……

如此種種,總之是針對各種靈性的狀態進行規勸。

以至於姜思白在這過程中對於《妙然撫心決》的修改……

那就是直接改得面目全非了!

非但通篇經文內容都被大大縮減,甚至裡面詞句都被極大地改動。

若說它還是《妙然撫心決》就太過了,這其實已經完全是另一篇經文。

元鈴就是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姜思白肆意塗鴉,將一篇截然不同的經文給搞了出來。

這篇經文沒有名字,但是效果卻已經讓元鈴大呼不可思議。

因為這短短一篇經文的效果,竟然比單純唸誦一遍《妙然撫心決》的效果還要出眾。

當然,若是配合樂曲的話,這篇無名經文的效果就又要不如了。

如此姜思白的‘即興創作’到了瓶頸。

因為他這篇經文既然效果上沒辦法與《妙然清音》的和奏相提並論,那麼除非它也能擁有配套的曲調來和奏,否則就毫無價值。

可是讓姜思白再給這無名經文再配一段樂曲?

這可不像《妙然清音》那般有妙手偶得的固有旋律在,他對此也是兩眼一抹黑。

“別這麼喪氣,我們已經有很大的突破了。”

“就像我說的,先回去好好平靜一下,說不定……”

姜思白已經搶先說道:“說不定問題在不知不覺中就解決了!”

他看著元鈴點點頭說:“師叔大姐頭教訓得是,我差點又要操之過急了。”

元鈴輕笑,隨後轉移話題道:“小白,你說那巡查天官若是到我們這三山嶺地界上來會覺得滿意嗎?”

姜思白說:“怎的不滿意了?”

“我們並未如何追求香火,可如今外面土地神廟的香火幾乎終日不斷。”

“周圍那兩個廢棄村子裡的人也都回來了,甚至一個新的村莊也在建立,一切不都是欣欣向榮?”

元鈴說:“若是這般順風順水下去就好了。”

姜思白搖頭說:“哪有那麼多的意外啊,肯定會順利的。”

元鈴當時就扭頭看著他認真地說:“小白,求你下次別這麼說了行不行?”

姜思白不解地問:“這是為何?”

元鈴道:“就是忽然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姜思白白了她一眼,這話說的,好像他是事兒逼一樣。

這光天化日的汙人清白。

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事呢?

隨後姜思白乾咳一聲略有些尷尬地說:“那是在鏡湖界,我在那裡的氣運有點特殊也是沒辦法,現在不都到這仙靈大世界了麼?”

元鈴一想也對,姜思白的氣運再怎麼詭異在這仙靈大世界裡都要重新計算,應該不會出問題了……吧?

她還是不確定。

姜思白也沒停留,已經回到了鏡湖界自己身體中去了。

他現在覺得自己師父是個寶,這種修行尤其是心境方面的東西正要找他多請教才好。

順便也要去找姒嫿聊聊,看看能否將這無名心經編譜成曲……

他事情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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