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田宗劍道成仙正文卷第一百六十八章對付巨獸的辦法來自鬥峰的護衛五人組開始熱熱鬧鬧地打了起來。

其中以酒真子為首,只是他以拳腳功夫見長,對付這頭海夜叉還真是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他雖然在這些年中終於成功地三花聚頂,可是手段方面顯然還沒有跟上。

他技能基本都是應對人形或者與人體型差不多的對手,而非是應對海夜叉這種巨獸的。

相比之下神劍谷的嫡傳弟子行鋒反倒表現更佳。

行鋒是神劍谷二代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得到玄鏨子傳承後更是劍道突飛猛進。

如今雖然不是三花聚頂,雖然金被水克,可他的劍愣是可以切開海夜叉體表的水膜,在其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傷痕。

只是這些傷痕對比起海夜叉那龐大的體型來真的算不上什麼,只能說是有一定成果吧。

酒真子與行鋒尚且如此,剩下的三人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

總之,鬥峰五人對那海夜叉的攻擊就好像是在給其磨皮一樣,不痛不癢。

如此情形並未超出兩位長老的預料,畢竟若是羅雲弟子隨隨便便就能把海夜叉給摁地上打,那瀛洲也不用每年和海妖鬥得那麼辛苦了。

倒是那些個老師侄們一個個都覺得很高興,看向鬥峰五人就覺得那也不過如此嘛。

畢竟現在鬥峰五人努力刮痧的物件,就是已經被他們幹趴下的!

這時石煉看到了這些的表情只覺得哭笑不得,他說:

姜思白覺得有理,就對老師侄們擺擺手說:

他很有個做長輩的自覺。

玉屏子哭笑不得地說:

姜思白說:

他反問了一句。

可是話才說完他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好傢伙,這是將還在努力刮痧的鬥峰五人至於何地?

反正酒真子聽到了那是乾脆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姜思白身邊說:

那行鋒也皺著眉頭停了下來,顯然他也對姜思白這般說法感覺不太好。

姜思白就覺得好頭疼。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那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把該裝的裝完唄。

所以他從容一笑道:

他說著注意到了自家弟子們的表現。

看著這些神農谷老師侄們一個個都躡手躡腳,甚至揮劍都是猶猶豫豫的拙劣表現,實在是有些想要捂臉。

他只能說:

於是他大喊一聲:

話音落下,神農谷弟子們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然後開始一起劍舞。

《清明劍法》在他們眼裡就是一種祭祀用的劍舞,就沒想過還能殺敵的。.

可是這一次,姜思白就讓他們看到了《清明劍法》的可怕之處。

這些老農對《清明劍法》可以說是僅次於《地龍劍法》那般熟悉的,畢竟這門劍法事關他們的收成。

每天在田埂上舞上那麼一套,就可以在不損失靈田肥力的情況下促進莊稼的生長,端的神奇。

而現在用於作戰……

就見海夜叉的身體表面上開始慢慢地出現了

一絲絲的綠意。

其頭頂、腋下、面板褶皺中,綠意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多的雜草從中野蠻生長出來。

那彷彿是海中的海藻,又有多種地面上生長的植被。

反正隨著這片綠意的生長,這海夜叉就顯得非常狂躁。

可是在操持困陣的流漸已經驚喜地說:

姜思白見狀滿意地點點頭。

然而回頭再看酒真子,就發現這貨正不斷撓著自己的後背往旁邊挪了一步,彷彿他身上很不乾淨的樣子。

剩下的鬥峰弟子也都紛紛後退,覺得這群神農谷的人真是狠人。

他們可不想湊得近了萬一被法術誤傷,自己身上也開始長草。

姜思白則徹底裝了起來,他說:

眾人聽了這都一奇,因為他們的概念中水克火那是基本概念,怎的到姜思白這裡還能倒過來?

只見姜思白已經對他的十個師侄道:

老師侄們立刻聽命而去,在海夜叉的周圍均勻分列,然後開始各自演練《火雲劍法》。

說起來,當初姜思白髮明《火雲劍法》那就是用來烘衣服的,順道還能給水田殺蟲。

而現在,當十名積累渾厚的神農谷弟子一同施展這門劍法的時候……

姜思白只覺得自己好像開發了一門。

老師侄們圍著那海夜叉釋放熱浪,讓它經歷了一場災難性的難以抵抗的火烤。

灼熱的空氣首先點燃了它身上冒出來的草,可好笑的是它那保護自身的水膜竟然還會給這些草滅火。

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水膜也因為不斷的升溫而被快速蒸發。

隨著那水膜被陣法幹,海夜叉的面板就以肉眼可見地開始乾癟、脫水,然後又產生一條條皸裂。

玉屏子見狀正色對自己弟子們喊話:

他還要長篇大論,只是雪逐已經頭暈眼花地求饒道:

玉屏子:

姜思白連忙揮手道:

老農們連忙悻悻地停了下來,低著頭不敢看人,以為做了錯事。

姜思白見狀只能說:

老師侄們的心情果然好了很多,這年頭的人心就是單純。

酒真子則是感慨地說:

姜思白一看這位好像也要玻璃心,他只能又說:

石煉長老聞言頷首道:

姜思白聽了發現這話裡有話,就問:

石煉長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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