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後,沈寒直接回了沈氏。

然而路過茶水間時,卻聽到了員工正在聊的八卦。

沈寒向來對八卦不感興趣,原本想直接離開,卻在聽到“餘清溪”字眼是,倏然停住腳步。

耳朵同時豎了起來。

“最近網上很火的餘清溪,不是被爆和油膩男出入同一場所嗎?你們猜怎麼著,咱們的董事長下場,直接把她從墨月開除了!”

“能讓董事長親自動手,看來這件事八九不離十是真的了。”

“真沒想到餘清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

“我原本還很喜歡她呢,真是噁心死了。”

“我只能說,開除得好!”

沈寒眉目冷冽,實在是聽不下去這些人這麼詆譭餘清溪,輕咳了一聲。

原本在八卦的幾人齊刷刷看了過來。

頓時慌亂地站了起來。

“沈總。”

“沈總好。”

沈寒臉色屬實說不上好看,語氣也有些冷:“去工作。”

員工瞬間做鳥獸散。

回到辦公室,沈寒掏出手機,看著沈青墨給他發的簡訊:【叔叔,後天晚上八點,是沈家家宴,如果沒事的話,就過來吧。】

他一直沒有回覆。

事實上,從離開沈家後,他從來沒再參加過一次沈家家宴。

只是……看來這次不同了。

……

轉眼便到了沈家家宴當天。

等人到齊,沈父便樂呵呵的張羅著大家開宴。

突然,一道和這其樂融融氛圍格格不入的聲音十分突兀的插了進來:“人還沒到齊,怎麼就開席了?”

眾人循聲看了過去。

只見沈寒徑直走了過來。

飯桌上除了沈青墨,其餘人的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場面一度很尷尬。

“叔叔!”化解尷尬的還是沈青墨,他還以為沈寒不會來參加,當即一喜,拉開身邊的椅子:“你坐這。”

隨後又吩咐傭人:“再添一副碗筷。”

“這麼多年了,我們沈家家宴的人總算是齊整了。”沈青墨有些感慨。

但同時心裡也很清楚,沈寒如今出現在這裡,肯定是為了什麼事而來。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很高興。

沈念有些不悅地噘了噘嘴,一點也不歡迎沈寒。

在沈家,她最討厭的就是沈寒。

她就沒見過這麼固執的人!

當初不就是因為一個女人,才和沈父鬧掰的嗎?!

這麼多年來跟仇人一樣,見面立刻就劍拔弩張。

“沈叔叔,你向來不參加沈家家宴的,怎麼今年來了?”沈念語氣不善地詢問。

沈寒掀起眼皮,看向沈念,不冷不淡地道:“我也是沈家的一份子,來參加家宴,有什麼問題嗎?”

沈念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悶悶地戳了兩下米飯。

“沈念,太沒禮貌了!”沈青墨語氣有些凌厲地道。

沈父的繼弦王蓮嫿也附和了一句:“就是,念念,還不快和你沈叔叔道歉!”

沈念心中一股悶氣,不情不願地說道:“沈叔叔對不起。”

沈寒擺了擺手,絲毫沒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會來參加沈家家宴,為的是沈父。

場面又凝滯下來。

沈父略有驚訝,但也沒說一句話。

“不管怎麼樣,沈寒能來參加家宴,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王蓮嫿突然笑了兩聲,主動破冰。

沈寒已經四十多了,卻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就是再有能耐,也在沈家翻不起什麼波浪,更沒有什麼威脅。

不僅如此,只要沈寒願意,甚至可以幫助沈家。

有了沈寒的助力,他們沈家只會更加如魚得水。

這麼想著,王蓮嫿繼續說道:“你們兩兄弟也冷戰了這麼多年,到這個歲數,能想通是件好事,重新做回兄弟就真的太好了。”

沈寒不為所動。

沈父卻因為這些話心中有些動容。

原本冰冷的臉色也好看了些許。

“蓮嫿說得對。”沈父站起身給自己和沈寒倒了酒,而後端起自己的酒杯,朝沈寒道:“你我本就是兄弟,人生短短几十載,不能都用來冷戰上了,沈寒,這杯我敬你,往後,我們還是好兄弟。”

沈寒慢悠悠抬眼看向沈父,冷冷一笑。

好不容易有些活絡起來的氛圍又冷了下去。

眾目睽睽之下,沈寒端起酒杯站起身。

沈父臉上重新揚起笑容,胳膊往前一伸,要和沈寒碰杯。

沈寒卻微一側身,直接躲開了。

“我來家宴,是為了晴雨。”沈寒擲地有聲,掏出餘晴雨的照片,放到空位前的桌子上,“這一杯,我要敬她。”

說著,朝那個位置舉杯,而後一飲而盡。

王蓮嫿氣的臉都綠了,放在餐桌下的手狠狠攥住,才不至於在家宴上失了體面。

沈念也是氣急,肩膀發顫。

這不是公然不把她們母女放在眼底!

母女倆的臉頰像是被狠狠抽了兩巴掌,難堪又氣憤。

相較於他們的氣憤而言,沈青墨平靜多了。

似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砰!”

沈父重重放下酒杯,酒水四濺,一張臉陰沉到了極致。

這簡直就是來砸場子的!

“沈寒!你到底想做什麼?!”沈父震怒,皺起來的眉毛都能夾死一隻蒼蠅。

兩人四目相對,沈寒倏然一笑,輕飄飄地道:“你還是和當年一樣,只會聽風是風,聽雨是雨,一點自己的判斷都沒有。”

他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把餘清溪開除。

沈父更加憤怒,胸腔劇烈起伏,呼吸也更加急促。

“滾!滾出去!沈家不歡迎你!”

沈父怒吼出聲。

沈寒不以為然,譏諷一笑,站起身直接離開。

“好了好了,彆氣了。”王蓮嫿安撫著沈父坐了下來,不停給他順氣。

沈父卻直接拎著桌上擺放著兩瓶酒,走到陽臺,將陽臺的門反鎖。

四五十歲的年紀,仰頭半瓶白酒下肚。

門外面的王蓮嫿擔憂不已:“這麼喝會出事的!”

“爸爸有分寸。”沈青墨道。

沈父腦子發懵,但沈寒所說的那些話卻十分清晰的不住在腦海中閃過。

把近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沈父突然在餘清溪的事件上停住。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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