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餘清溪羞紅的臉頰,裴漠衍微不可查地揚了下唇。

“那……我去拿睡衣。”裴漠衍明顯心情很好。

餘清溪閉著眼點了點頭,耳根都是紅的。

做了許久的心裡建設,她才磨磨蹭蹭走進浴室,開始放水。

放到一半的時候,裴漠衍走了進來,順手把浴室的門給關上。

不算太大的空間內,瞬間只剩下兩人,十分安靜,只有水流嘩嘩的聲音。

時間好似都被放慢了般,餘清溪聽見自己心臟砰砰跳動的聲音。

“你……你關門幹嘛?”餘清溪說起話來都有些磕絆。

裴漠衍低笑一聲:“洗澡不關門?”

餘清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問了一個什麼樣的腦殘問題。

隨手把睡衣放到了一旁,裴漠衍一步步朝著餘清溪走去,眼神直勾勾的,看的餘清溪耳朵發燙。

“你,你自己脫一下衣服。”餘清溪腦子一片空白,緊張地扣住浴缸邊,又想到了什麼,忙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不用脫那個。”

裴漠衍明知故問:“哪個?”

因為這話,餘清溪的臉頰又紅了幾分,移開視線咬了咬牙,從齒尖羞澀地擠出兩個字:“內褲。”

“哦……”裴漠衍拖長尾音。

裴漠衍沒再說什麼,揚手開始脫衣服。

餘清溪下意識往裴漠衍的方向看去。

只見男人節骨分明的手指輕輕勾住衣襬,往上一撩,便露出了勁瘦的腰身和優越的八塊腹肌。

簡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裴漠衍把脫掉的上衣丟進髒衣簍裡,隨手指節摸向褲子。

察覺到餘清溪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裴漠衍手指一頓,微微轉變了下方向,才慢條斯理解開了釦子。

筆直的西裝褲緩緩被脫下,餘清溪看到男人內褲的邊時,倏然轉開了頭,心不在焉地撩著浴缸裡的水。

裴漠衍輕笑一聲,把褲子也扔進髒衣簍,隨後走到餘清溪身旁,長腿一邁,坐了進去。

手臂搭在浴缸邊,裴漠衍往後靠了靠,道:“開始吧。”

餘清溪低著頭,臉色漲紅。

她拿了一個毛巾沾水,輕輕擦拭裴漠衍的胸膛。

裴漠衍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餘清溪。

“那個……你明天幾點上班?”浴室裡實在是太過安靜,餘清溪尷尬得不行,忙找了個話題和裴漠衍聊天。

試圖以此來轉移一下注意力。

可裴漠衍完全沒有和她閒聊的意思,面對她的詢問,也只是言簡意賅的回覆:“和往常一樣。”

“哦……”這個話題就此結束,餘清溪又忙不迭找下一個話題:“那你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裴漠衍的回答依舊簡短:“你看著來。”

兩人的聊天尷尬又莫名和諧,正當餘清溪絞盡腦汁想下一個話題的時候,裴漠衍突然出聲:“這裡都要被你搓掉皮了,往下一點。”

餘清溪頓了下,視線落到裴漠衍的肩膀上,手往下移了一點點。

裴漠衍好整以暇地看著餘清溪。

見慣了餘清溪的堅強自立,倒是頭一次見她如此羞澀小女生的一面。

“再往下一點。”

裴漠衍忍不住起了挑逗餘清溪的心思。

餘清溪又往下,心臟都快要跳出來般。

“再往下。”

“這裡我還沒搓……”餘清溪抬頭,看向裴漠衍,正準備和他說道,卻看見裴漠衍正一臉壞笑地看著自己。

一股羞赧浮上心頭,餘清溪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調戲了。

她氣憤地把毛巾摔到裴漠衍身上:“我看你也不用洗澡!”

說著,便站起了身。

她的動作有些急,地面又有水,腳下一滑,整個不受控制地往浴缸裡摔。

嘩啦——

浴缸裡的水漫出來許多,餘清溪整個人壓在裴漠衍的身上,渾身溼透,滾燙的肌膚相貼。

餘清溪本就穿了一件白色的上衣,溼透後曼妙的身姿更是影影綽綽。

他大手放在餘清溪的脊背上,喉結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呼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兩人四目相對,曖昧的氛圍緩緩升騰。

裴漠衍對著餘清溪的唇慢慢貼近。

餘清溪長而密的睫毛輕顫,緊張地抓住裴漠衍的胳膊。

就在兩人鼻尖要觸動到的瞬間,一道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滿室旖旎盡數消散。

餘清溪慌忙從浴缸裡爬出來,裴漠衍也眸色深沉。

伸手撈過放在一旁的手機,裴漠衍按了接聽。

“裴總,餘雯雯被人保釋了,要用些手段把人再送進警察局嗎?”電話那頭的凌慕彙報。

裴漠衍眸中的情慾消散,沉聲道:“不必,跟緊些,看看她背後的人是誰。”

“是。”

結束通話電話後裴漠衍正欲和餘清溪說,環顧一圈卻發現人已經不在浴室,而浴室的門正開著。

這是趁機跑了。

裴漠衍失笑。

從浴室離開的餘清溪鑽進被窩裡,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浴室裡的情景。

以至於她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五點,索性直接起床了。

她做了早飯後匆匆吃了幾口,便約了許諾出來。

兩人坐在會員制的咖啡廳內。

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許諾後,餘清溪一臉惆悵地詢問:“你說我該怎麼辦?”

許諾卻搓了搓手,一臉興奮下又有些苦惱:“不過這個電話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不然……”

說完,許諾“嘿嘿”笑了兩聲。

“你說什麼呢。”餘清溪嗔了許諾一眼。

又止不住想,如果昨晚沒有那通電話,那她和裴漠衍,是不是就要順理成章坐實夫妻之實了?

許諾拍了拍餘清溪的手,理所應當道:“你懂什麼,這才是結婚夫婦,不然你們兩個整天相敬如賓的,和同居的好朋友有什麼區別?”

“可我們兩個的婚姻是契約,不是因為相愛。”

餘清溪蹙眉,輕聲反駁。

許諾有些恨鐵不成鋼:“契約怎麼了?契約也可以一輩子,而且他要是對你沒意思,昨晚就不會有那樣的反應。”

“那樣的氛圍下,也正常吧……”餘清溪說著,眼眸是自己都沒有注意的黯淡了下來:“而且,裴漠衍未必會和我在一起,我也覺得自己一個人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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