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凝滯下來。

餘清溪循聲看了過去。

出言諷刺的人是李湘香,素日裡就很不待見她。

林霖臉色大變,強壓怒氣:“你說什麼?”

“怎麼?我說錯了嗎?”李湘香不掩嫌棄,口吻極具輕蔑,一字一頓的挑釁:“說狗腿子都是高看你了。”

林霖磨的後槽牙吱吱作響,緊握的雙拳手背青筋暴起。

從齒縫中擠出一句話:“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李湘香是個女人,他早和對面的人廝打起來了。

聽著李湘香對林霖不加掩飾的嘲諷和侮辱,餘清溪明眸中劃過無盡的冷意。

李湘香作勢,還要譏諷回去。

餘清溪直接冷聲截斷了她的話:“我一直覺得一個人最讓人看得起的就是具有高尚的品德,本以為李湘香你會是這樣的人,可現實是,你根本一點都讓人看不起,既然做不到讓人看得起,那就把嘴巴放乾淨點,不然,我不介意幫幫你。”

在眾人的刻板印象中,餘清溪一直都是好說話的那一掛,但那都是在沒有觸及到餘清溪底線的時候,她從來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別人都踩到她頭上來了,還不反擊,難道等著被對方辱到塵埃裡嗎?

眾人愣愣地看著餘清溪,有些人的眼中甚至閃過抹驚豔。

因為此時此刻的餘清溪,實在是太過耀眼。

“林霖不打女人,是他有身為男人的底線道德,可我不是,你要是再敢惹他,大可以試試會有什麼後果。”

餘清溪聲音清冷,一字一頓。

李湘香被她強大的氣場給震懾住,一時忘記反駁,呆愣在原地。

“既然你這麼心高氣傲,那想必這些早茶你也是看不到眼裡的,我也不歡迎你,剛好你的那份,可以給林霖。”餘清溪護犢子一般,護著林霖。

林霖內心感動的一塌糊塗。

李湘香暗暗磨了磨後槽牙,臉色微變,厚著臉皮沒有離開。

“博物館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走不走,用不著你來說。”

說話間,李湘香咬著下唇含情脈脈地瞥了眼裴漠衍,自我感覺良好的撩了下頭髮,像極了求偶時開屏的孔雀。

李湘香有些姿色,不少人追她,甚至還有些家中小富的人追求者,向來目中無人,巴不得所有人都舔著她。

然而裴漠衍卻是個例外。

這麼優質的男人,眼中卻只有餘清溪。

她不相信,會有人能抵擋住她的誘惑。

思及此,李湘香走到裴漠衍身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嬌滴滴道:“裴先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短短一句話的時間,李湘香在裴漠衍面前做了不少小動作。

換做其他男人,可能早就血脈噴張了,可裴漠衍依舊不為所動,甚至眉宇間還沾染上了一抹冷意。

他徑自走到餘清溪身邊,大大方方摟著她的肩膀,視線如冰冷的箭矢射向李湘香,嗓音極冷的諷刺:“一個連毫無作用的花瓶都不是的人,也能否認我老婆的話?李小姐,你是不是對自我的認知還不夠?”

在場眾人憋著笑。

李湘香的臉直接被堵成了豬肝色,長長的指甲嵌入血肉,也絲毫感受不到痛!

“你們欺人太甚!”李湘香再也無法忍受,直接破口大罵:“還真以為你是什麼香餑餑嗎?真是搞笑,一個兩個還不趕緊照照鏡子,就你們也配!”

李湘香罵完,踩著高跟鞋氣鼓鼓地離開。

餘清溪原本站的地方將李湘香想要勾引裴漠衍的舉動盡收眼底,此刻看著李湘香氣急敗壞的模樣,更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隨著李湘香的離開,現場氛圍又緩和了下來,眾人一個兩個都笑得前仰後合。

裴漠衍看著心情明顯變好的餘清溪,抑制不住地勾了下唇角。

只要餘清溪開心,他就也開心。

到下午的時候,沈父又提著零食來到了博物館。

惹得眾人更加豔羨餘清溪。

閒暇時刻,更是圍坐一團,八卦了起來。

“真的好羨慕清溪啊,有兩個這麼好的男人對她好,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吧!”

“我覺得不然,這些的前提是清溪自身就很優秀啊!”

“我看這個沈先生,簡直就是第二個裴先生了。”

“不多說了,能有一個這樣好的男人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

就在這時,一道尖酸陰陽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我看不然,這餘清溪擺明了不是腳踏兩條船嗎?一邊和自己老公恩愛,一邊又找了個比自己年長那麼多的中年男人曖昧,真是不嫌惡心。”

餘清溪並未跟博物館眾人說過她和沈父的關係,大家只知道沈父對她很好,兩人走的也很近。

李湘香便利用這一點,想要狠狠踩一腳餘清溪。

誰讓餘清溪上午那麼不給她面子的!

那就別怪她了!

她還在美滋滋的想著餘清溪即將要遭受的代價,卻不想正在八卦的眾人皆是一副不信的表情看著她。

短暫的凝滯後,有人嗤笑道:“李湘香,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竟然以為沈先生是清溪的情人。”

“就是,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沈先生和清溪長的是有點像的,兩人擺明了就是父女關係。”

“笑死我了,還真是為了踩人傢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事情沒有往想象中的方向發展,甚至還引火燒身讓眾人恥笑,李湘香的臉色青紅交加,好不難看。

“你們!”

李湘香拍案而起,充滿憤怒的指尖指著幾人:“真不知道餘清溪給了你們什麼好處,一個兩個這麼舔著她!”

憤憤說完,李湘香直接轉身離開。

高跟鞋用力踩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像是要把地面給跺出一個洞來。

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沈父的耳中。

他的眸色瞬間冷冽下來,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前來彙報的助理滿臉冷汗。

“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沈父的聲音不重不輕,但卻裹著濃濃的冷意。

助理在一旁噤若寒蟬。

沈父淺抿了口茶,吩咐:“去跟博物館館長打聲招呼,這樣心術不正的人,沒必要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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