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不少殺豬盤的事情,就是一些騙子專門盯上那些拆遷戶和暴發戶,進行一系列的詐騙,讓他們心甘情願掏錢,最後被掏空家底,一貧如洗,騙子卻拿著他們的逍遙自在,我懷疑,餘清溪在騙奶奶。”

餘雯雯這樣說。

至於她是不是真的懷疑,而不是故意栽贓,恐怕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可張晴信啊,她本來心底就一直深深的提防著餘清溪,女兒這麼一說,完全是說到她的心坎兒上去了!

張晴臉色煞白,暗道不好。

這都要到嘴的巨肥的肉就這麼被人搶走了?

不能!

張晴情急之下趕緊帶餘雯雯回去,打算商議對策,最後,他們很快想出了一個損招。

餘皓聽了後,第一時間是反對。

“至於嗎?小溪她也不是那樣的人。”餘皓一開始是猶豫的。

張晴卻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瞧你那死相,到現在還護著你那外甥女呢?可惜人家眼裡壓根兒就沒有你這個舅舅,她一個學生,沒人給她錢,她竟然帶你媽去北野飯店消費,誰給她的錢?還不是從你媽手裡騙來的!一個不夠還找兩個!我和雯雯都看見了!那個老太太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就是個騙子!你現在不行動,等到時候你那外甥女轉移了老太太的全部財產,你就是想要,一分錢也分不到,你就哭吧你!”

張晴話說的難聽,但是餘皓卻聽進去了。

他猶豫了一秒,忍不住改變了主意。

於是,他們一家人連行李都不收拾了,直接開車回老家。

……

一個小時後,北辰飯店。

外婆和裴奶奶相談甚歡,兩人吃飯的時候互相夾菜,弄得裴漠衍和餘清溪都覺得自己多餘了,他們甚至還認真的考慮要不乾脆換一個桌,好讓她們二老聊的盡興。

但是剛有一個苗頭,就各自被自家奶奶和外婆給瞪了一眼,於是他們就繼續陪坐。

吃完飯,裴漠衍提出先送外婆回家,因為離得更近,裴奶奶笑眯眯的說好,親熱不捨的拉著外婆的手,“太好了,咱們老姐妹又能多聊一會兒了,剛剛我們說到哪兒了?”

外婆好心提醒,也興致勃勃的加入聊天,“八月份的時候摘桂花把它曬成……”

餘清溪已經麻木了。

她們什麼都聊,活像是百科全書,餘清溪坐在副駕駛上,全程在聽她們講話。

裴漠衍倒是無所謂,但是餘清溪的樣子取悅了他,所以就連他的嘴角也忍不住帶笑了。

“叮鈴鈴——”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打亂了原有的愉悅氛圍。

外婆臉上笑如春風,隨手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的時候,臉色一下就沉了。

裴奶奶意識到不對勁,但是她沒有急著開口問。

電話打個不停。

好像外婆不接不行似的。

外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電話。

“喂——”

外婆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電話那頭張晴的聲音。

她嚎叫,“別!別打我老公!你們是拆遷隊不是流氓地痞!我老公只是想要保護我婆婆的老宅而已!那是我婆婆的財產,她都沒簽字你們憑什麼動手拆遷!老公!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你快醒醒,快醒醒!”

張晴的聲音充滿焦急和絕望。

這一下讓外婆慌了。

手一抖,手機都直接掉了。

裴奶奶坐的近,二人都在後車座,所以她聽得一清二楚,但是她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什麼話該問什麼話不該問,她清楚的很,所以她就裝不知道,沒聽見,什麼也沒想。

“外婆,怎麼了?”

餘清溪隱隱聽到舅媽的聲音,本能的皺起眉,她第一反應是,舅媽她們一家人又想搞什麼鬼?

她都有點厭煩了。

但是看外婆這副樣子,餘清溪也不敢和她說真話。

“不好……”

外婆慌了,嘴唇也哆嗦著,渾身發抖。

她魔怔了一樣,不斷的叫著兒子。

餘清溪眼神很是複雜的看著外婆,看來不管她做出多少努力都取代不了舅舅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然而見外婆被嚇得不輕的樣子,餘清溪也不忍和她計較,只好趕緊安撫她。

這時,外婆又收到張晴的資訊。

她發來一張圖片,上面是急診醫院,老家唯一一個大醫院,而且餘皓受傷昏迷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外婆眼淚刷地一下就出來了。

“外婆,您不用擔心,我們去看看就是了。”不管真假,餘清溪都必須跑一趟了。

說什麼舅舅是為了保護外婆的財產才被人打的,餘清溪是一個字也不信。因為他對自家外婆怎麼可能這麼好,他們想要的只是錢而已。

但是看到外婆全身發抖的樣子,餘清溪也不忍說重話。

裴漠衍為了穩住她們,立馬就開車把她們送回老家的急診醫院。

裴奶奶很識趣的下車,自稱有別的事情要辦不能陪她們去了。

裴漠衍沒有第一時間下車,餘清溪走了兩步發覺身後的人沒有跟上來,不僅疑惑的看過去。

裴漠衍淡定道:“你們先進去吧,我想四處走走。”

餘清溪也不意外,畢竟他和餘皓無親無故的,餘皓出事他怎麼可能會擔心。

“好,麻煩你了。”餘清溪攙扶著腿軟的外婆趕過去,不忘回頭對裴漠衍道謝。

裴漠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很快就回來。”

不等餘清溪回答,已經有護士過來迎接了。

裴漠衍說的很快,的確很快,在離開的期間他去調查了事情的起因經過。

當然,這些大部分都是凌慕的功勞。

“老公,你醒醒啊!你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怎麼活啊,你快醒醒啊!”

一進病房,外婆和餘清溪就聽到張晴撕心裂肺的喊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餘皓要死了或已經死了。

外婆腿又是一軟,好在餘清溪早有防備,及時攙扶住了她。

外婆看著昏迷中的兒子,說不心疼是假的,現在看到他躺在這裡那麼老實,恨不得代為受過。

“媽,都是那房子搞的鬼,如果早拆了就沒那麼多事了!”

又是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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